二零零四年春天,我家鄰村的親家承包的棗樹,轉讓給我家。三月五日這天下午,我和老伴去棗園幹活。得經過104國道,我騎著自行車在前邊走,我老伴轟著牛車走在後面。這時一輛拉鐵的汽車從後面開過來把我撞了,撞完後從身上軋過去了。當時我就覺得全身疼痛,我想我遇到車禍了,我的第一念就是:有師父在我沒事。
司機跳下車來到我跟前「大姨!大姨!」的喊我。這時我老伴也趕上來了。司機說:「咱上醫院吧」,我說:「我不去醫院,我沒事」。我老伴說:「去醫院檢查檢查也好,檢查沒事我們不訛人家」。就這樣我去了醫院。
汽車從我的膀子一直軋到腳,老伴說我的全身都是車胎印。經檢查我的三根肋骨各有一道印但沒折。大夫說如果肋骨折了,就太危險了,骨頭碴就扎到肺了;小腿上一塊骨頭折了,大夫讓我打石膏,我堅決不打。我說打上石膏後得一個月才能拆下來,回家後沒人伺候我,就這樣我沒打石膏。
和我住同病房的人都說:「大姨呀,你的骨頭怎麼那麼硬啊,讓大汽車軋上骨頭都沒折。」我說:「我是修大法的,如果沒有師父保護我,早就軋成肉泥爛醬了。」第五天我就出院了。我二哥從天津給我帶來了貼藥和吃的藥,回家後我都沒用。十天以後我就好了,能下地幹活了。我相信師父時刻就在我身邊。
鐵車墜落,有驚無險
二零零六的春天,我家用沙子水泥抹房頂,用推土的小鐵簸箕車送料。幫工人用繩子拴上小鐵車的兩個把往房頂上拽,我在下面用鐵锨往上托,快拽上去的時候,上邊的人失手了,小鐵車瞬間砸下來了。把我撥出一米多遠,把地砸了一個坑。當時旁邊的人都驚呆了。如果砸到我的頭上,頭都得被切下來。
慈悲偉大的師父又一次救了我。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一定要用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來回報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