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被大家稱為大姑的同修,突發胃痛、嘔吐,沒來小組學法。此後再沒來參加學法,說是吃啥吐啥,還吐白沫,人也變的消瘦,肚子鼓脹,眼球發黃。同修去她家,跟她一起學法,幫著發正念。不久,大姑就住進醫院。
我到醫院,見大姑正躺在床上輸液,精神還好。我告訴她:一切都是假相,別承認它。我又說:您應該把自己交給師父呀,怎麼把自己交給醫院啦?她說:我明白。我又問她還吐不吐?她告訴我,吃醫院的飯就吐,家裏送來的吃了不吐。我說:那就是不讓您在這呆了。
大姑出院了。學法組暫定她家。我一進門,看見大姑躺著,閉著眼,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一同修告訴我,大姑出院前做了一個小手術,給膽向外接了一個小通管,手術完她痛苦的直喊「媽」。三天後,大姑離世了,前後不到兩個月。
另一位是另一個學法組的張姓同修。開始胃痛,前半個月一天只吃一碗方便麵,吃了就吐,吃的東西不往下走,不吃還難受。後半個月只吃小米粥,一天一碗,還是吃了吐。不吃東西就吐白沫,吐出的東西有時還帶有小白片樣的東西。肚子鼓的很大,脹的晚上都不能入睡,病業期間幾乎沒睡過覺,一個月就瘦了三十多斤。
同修正念很強,向內找自己修煉的漏,為甚麼被舊勢力迫害的這麼重?她每天三點五十分煉功。一煉功,五臟六腑翻江倒海的劇痛,身上出冷汗。五套功法從頭到尾都如此,停下不煉就不痛。她想,這是舊勢力毀我,我不承認它。不讓我煉功我偏要煉!病業期間,一天都沒停了煉功。每次煉功就像一場正邪大戰,多痛苦我也不停,就不讓它得逞。每次煉完功,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同修說,我每週兩次集體學法,一次是在自家,一次是在同修家。我從未間斷,難受的咬著牙我也去學法。救人的事我也沒停。救人急啊,師父著急,我能躺在床上不出來嗎。只要我能起來我就出去救人。我穿一件寬大的防寒服,遮住我鼓脹的肚子。戴上帽子,不讓人看到我變黃的眼球。
那時正逢過年,張與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發資料,勸三退。沒力氣走路,她就扶著個小三輪車出去,一天還能勸退十來個人。實在走不動路了,就拿個小馬札,扶著牆出來給樓前樓後的鄰居們講真相做三退。哪有人堆,她就往那裏一坐。沒想到特別順,講一個退一個。發光盤、小冊子、護身符,各類真相資料人們都接受,還有人主動索要真相資料。她沒怕心,也無人舉報。左鄰右舍幾乎都退出了邪黨、團、隊。張同修說:我想,這就是我該救度的一方眾生吧。
記得一次病業反應嚴重,那天後半夜她去廁所嘔吐,一下子栽倒怎麼也爬不起來了,呼吸困難,像是就要死了一樣倒著氣,但意識清醒。她心裏說:我不走,師父領我我才走。我三件事還沒做完,還有很多人沒救,做完三件事我跟師父走,舊勢力甭想拖我走。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天快亮了,她自己從地上爬起來了。同修們知道後都要來陪她,她告訴大家不用了,我有師父陪我,師父時時刻刻看護著我呢。
歷經一個月的痛苦魔煉,正念闖關,如今張同修完全恢復正常,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