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後就和大家天天在一起煉功,看《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看師父的教功動作圖,看著看著都成了活的,師父的手上來下去的在動,書中的法輪圖中的大小卍字符轉個不停,師父的法像像外有像,一層一層看不透。在煉功場上微閉雙目,看到面前的同修高大無比,立在虛空中,穿著鮮亮的衣服(顏色和款式還是原來的)。我心中認定:法輪功是奇功。
近年來隨著正法形勢的急速向前推進,講真相、勸三退救人,成了大法弟子的急迫任務。我在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的同時,把救人作為己任。神韻光盤,真相資料隨身攜帶,除了和同修走村串巷找有緣人外,凡是同學聚會,親朋好友家辦事我都儘量參加,因為這樣的場合能遇到許多難得見到的人。我把光盤,真相資料送給他們,給他們講三退保命的道理。許多人都愉快地接受並表示感謝。
同時我還和老伴常去拜訪以前的一些好友、同事、同學、學生及老師等,在和他們敘舊的同時,我把福音送給他們,勸他們三退,讓他們記著: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有的已是遲暮之年,過後不久就去世了,能在生前聽聞大法,也是他們的福份。其實我深深感到:好多事情都是師父在幫我去做。比如,有一次有同學聚會,我急忙找同修拿了一些光盤和真相資料,結果給來參加的人每人一份,剛好夠用。我激動的只想流淚,心中直念: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二零一一年九月重陽節,我和老伴去溫泉,在交費時用了幾十元的真相幣,因當時大意了,未注意發正念,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一會來了幾個警察,說要請我和老伴去派出所談談,並先把老伴騙上了車,我一想房間裏還有不少真相資料,就設法回到房裏把東西整理包裝好交給老伴,堅持老伴不能去,否則我堅決不去。最後他們答應了。我想這也是救人的機會,就隨他們到了派出所。
一路上和在派出所,我都在發正念:鏟除所裏所有警察背後的惡黨邪靈及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求師父加持我救度他們,並堂堂正正的走出去。開始是一個小青年在看著我,我給他講好人有好報的道理,三退的好處,問他入過團沒有?他說入過,我讓他退, 起個化名,他笑著默認了。後來進來一男一女兩個警察,那女的強行搜我大衣口袋,搜出了幾個護身符。
我脫掉外衣扔在沙發上,直視著他們的眼睛說:「你們知道嗎?我從大老遠來這偏僻山溝就是為了給你們說一句話: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然後我詳細介紹了貴州藏字石的發現及它隱含的天意;《九評》引發的三退大潮及已退的人數。又說你們雖然是警察,那是你們的工作,而你們也是我的親人,我的師父要我們把真相講給你們,退出你們參加的「黨團隊」組織就可抹去邪惡的獸印,災難來時可保命。接著講了原東德柏林牆守衛員開槍打死翻牆人而承擔法律責任的故事,希望他們善待大法, 善待大法弟子。
他們很專注的聽著,並同意退出自己加入過的黨團隊組織,對我起的化名很樂意接受。這樣一直談了幾個小時。後來他們把真相幣上的話抄下來讓我簽字,我告訴他們不簽字。
這時候所長和副所長進來了,對我說:「我們是執行任務,你的情況我很理解,你好賴按個手印走人。我也去過國外、香港等地,知道你們煉功的情況。說實話,××黨的確殺人太多。你們的護身符越做越精美了。回去後只要覺得對你身體有好處,願咋煉就咋煉。」
我笑著問他貴姓,他笑了笑,擺了擺手就走了。 我一看那紙上也沒寫對大法不敬的話,只是簡單的過程和我講的救度人的話,於是按了手印,走出派出所。
明白了「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1]後,我要求自己按真、善、忍的法理做事待人,把自己當作煉功人,處處為別人著想,在家庭、親友、同學、同事、同修之間,做事只要對別人有益,我就會高興的去做,自己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親友同事有病了,我帶上營養品去看並把大法的真相告訴他們;在路上碰到老弱病殘,行走不便的我都去扶一扶,並告訴他們健康身心的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商店買完東西付清錢後,我總是滿心高興的把神韻光盤,護身符或其它大法真相資料贈送他們;在公交車上,我對身邊坐著的人,無論男女老幼,職業如何,我和他們 嘮家常,送溫暖,勸退後也把福音──大法真相資料送給他們。
十幾年的修煉路並不平坦,磕磕絆絆走過來。有過迷茫痛苦,也有過彷徨失落。幾十年的舊觀念如桎梏捆綁著我,破除的過程也是經受痛苦的過程。但很清楚的一點是:離開了法便似掉進了深淵,丟掉了魂魄,那種無著無落真是生不如死;而有了法就感到充實快樂,即便是在經受迫害中也無憂無懼,心態祥和。
個人體會,但篇幅有限,諸多不當之處,望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