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修煉使我身體向年輕人方向退
一九九七年九月的一天晚上,我碰到一個熟人,我問她:你到哪兒去?她回答說:去煉法輪功。我早就聽人說法輪功好,所以我馬上就跟她說:我也要煉法輪功。她很高興,答應帶我去。第二天我就去煉功點開始煉功了。煉了一段時間,不知不覺身上的病沒有了,慢性胃炎、美尼爾氏綜合症甚麼時候好的都不知道。感到一身輕,走路生風,上樓上多高都不累,總感覺全身有使不完的勁。人家都說我煉功變年輕了,我現在都六十六歲了,所有看到我的人都說我看上去只五十來歲,這是我修大法出現的奇蹟。
二、學法修心
我出生在農村,只讀了一年半書我媽就去世了,出學校門後再也沒摸過書,認得的字差不多忘光了。修煉法輪功首先是要學法修心性,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我幾乎是文盲,要讀那麼厚一本《轉法輪》,修煉前想都不敢想,但大法無所不能,大法師父無所不能,只要我們有這顆心,大法與師父甚麼都能幫我們做。
開始學法很困難,但我堅持讀,不認識的字問丈夫,問兒子。一遍記不住來二遍,二遍記不住三遍,有時把我兒子問煩了,他直說媽笨,但他煩我不煩,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我不笨。這樣天天堅持學,半年左右時間,我基本能通讀《轉法輪》了,而且還讀得比較流利。
同時我經常參加集體學法,集體學法是一人一段的讀《轉法輪》,同修們發現我讀時錯字和掉字較多,嚴肅給我指出並給我糾正。同修們為了幫助我,輪到我時叫我多讀兩段,便於給我糾正,這樣我進步很大。現在我把《轉法輪》讀的既準確又流利了。
二零零九年我兒媳臨產,兒子要我去照顧,我很怕耽誤我做三件事,但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要圓容法。師父說:「你們圓容法首先就是要做一個好人。大家在做好人的同時就已經是在圓容法了。」[1]做好人就是要為他,為別人著想。兒子有困難我主動去幫他才是對的,才是真正的師父的弟子,在哪個環境中都能做三件事,具體就看自己怎麼努力了。於是我住到兒子家。
孫女出生後,我既要照顧媳婦,又要帶孫女,確實很忙,我早上三點五十準時起床晨煉,發正念到六點二十學法,學半講法再做家務事。做事時背《論語》,背《洪吟》,白天媳婦和孫女睡著了時,我趕緊做完家務,抽空讀《轉法輪》。照顧一個月子,根本沒耽誤我煉功學法和發正念。照顧媳婦時,我總是語氣和行為都很平和,很善,我們婆媳相處如母女般親熱。加上孫女也很乖,一家人都樂呵呵的。
三、帶孫女不誤講真相救人
孫女兒還小時,趁她睡著時我把真相資料摺疊好後用小自封袋封好,孫女兒醒後我抱上她到樓房去發。發完後到廣場或其它公共場所面對面講真相。並不耽誤三餐飯。
孫女一歲多時,兒子媳婦調到離我家二百里的附近一個市上班,我只好跟著去,到那裏認識了幾個老年同修,我抽空和她們集體學法,有時出去講真相。但她們那兒找不到真相資料,所以我只好每到星期五下午坐車回我家這邊來拿資料和神韻光盤,星期天又返回那邊,這幾年我都是這樣來回跑。
孫女兒上幼兒園以後,我的時間充裕多了。因為孫女、兒子、媳婦三個人都不在家吃早餐和中餐。我每天晨煉後學法,早上七點半以前把孫女兒送到幼兒園,在街邊買個饅頭當早餐就與同修結伴坐車到鄉下發神韻光盤,光盤發完後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下午一點左右回來吃完午飯後學法,下午五點去幼兒園接孫女兒。除了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要回我家外,幾乎每天都去鄉下救人。今天去一個地方,明天換一個地方,有時來回坐車就要三個小時。
我和同修心裏只想救人,上車就發正念,從不閒聊,所以發光盤和講三退都很順利。光盤都是面對面發,一天最多發五十多個。講三退一天最多講四十多個,每次回我家那邊交給同修幫忙發往大紀元網站,每次都交給同修兩大篇三退名單。講真相我是走到哪兒,講到哪兒,回娘家也是一樣。我哥對我說:你認為法輪功好你就自己煉,別到處宣傳。我說:不宣傳我就不是師父的弟子!
師父講:「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我每救一個人,每發一個光盤,從內心裏都感謝師父引導有緣人來得救,謝謝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弟子只不過跑跑腿,動動嘴而已。正法已到最後,我要更加精進,精進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