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修煉中成長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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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十四日】我是在九四年,也就是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得法的。我和家人一起參加了在一個禮堂舉辦的看師父講法錄像的學習班。那個時候還小,只有一個事情當時覺得很不可思議。那時候在學校,老師每天都會布置好多課外作業,往往都是在學校自習課的時候寫不完,晚上回家還要做好一陣子才能完成。可是恰恰參加學習班的那一個星期,老師幾乎都不留甚麼作業,即使留一點,還沒放學就能夠完成了。放學之後就可以安心的去聽師父的講法錄像了。後來通過學法明白,原來是師父為弟子得法都給安排好了啊。

參加完幾天師父的講法錄像班之後,當時小區裏就已經出現大法弟子成立的煉功點了。我每天晚上六點都會到小區花園的煉功點和叔叔阿姨、爺爺奶奶們煉一到四套功法,也會經常參加煉功後的小型的學法活動。當時對法的理解不深,只是表面上覺得書裏面講的挺有道理,應該按照書上講的去做。還覺得煉功點上的長輩們都是我從來沒有遇見過的那麼好的好人,他們的和藹慈祥是我在一般人身上不曾見到過的。現在回想起來,這些也就是我小時候對大法僅有的一點認識了。

後來上了初中、高中之後,隨著學校功課的緊張,自己也不知道抓緊。時間長了,學法煉功就不那麼用心,漸漸迷於常人之中了。特別是到了後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就幾乎很少煉功看書了。不過因為我的媽媽、小姨和姥姥也是同修,她們可以從其他同修那裏請來師父最新的經文。所以那個時候的新經文我倒總是能及時看到。雖然當時基本處於一個常人的狀態,但是無論看到電視或報紙對師父和大法甚麼樣的造謠和污衊的言論,我對師父和大法從來都沒有絲毫動搖過,內心深處沒有忘掉自己是大法中的一員,做事能夠用當時對大法理解的成度,去衡量一件事情應不應該做;也會找機會跟身邊比較要好的朋友和同學講清大法的真相,勸其三退。

上大學後的一天,週末回家和媽媽聊天,媽媽跟我說不能再這樣像常人一樣把寶貴的時間這樣浪費下去了,應該儘早從新走回大法弟子的隊伍中來,並給了我一本師父最近的經文讓我看看。我越看越覺得自己使命重大,越看越覺的珍貴的時間不應該再這樣讓它在迷茫中溜走。於是從那一天我下定決心要從新做一名大法弟子,好好的修煉下去,對得起自己的眾生,不再讓師父為我白費心血。

為了追上正法的進程,每天都想多看師父的講法和經文。電子版的大法書籍都裝在我的筆記本電腦裏,可是在學校的寢室,同學們白天經常各個寢室互相走動比較頻繁於是我就晚上熄燈後,等到寢室的同學們都上床睡覺了,我再拿出我白天充好電的筆記本電腦,一直看到電腦快沒電為止再睡覺。久而久之,注意到的室友就會問我在看甚麼,我就會很自然的跟他講法輪功是甚麼,電視上污衊大法的東西是如何的漏洞百出。

隨著修煉的深入,周圍的環境也變越來越好。在平時和其他同學的接觸中,我會找機會跟他們講真相,身邊的很多同學也都紛紛明白了真相,選擇了退出中共邪黨的黨團隊組織。有時我也會在寢室裏用電腦播放《風雨天地行》,或者是揭露中共邪惡的一些演講,給同學們看,也起到了一定的救人的效果。為了能讓更多的人看到真相,我還在附近的商店買回來VCD的刻錄光盤,把真相資料刻錄到光盤裏,晚上熄燈後在宿舍樓的每個寢室門縫裏都塞上一張。或是把光盤夾在流行的雜誌中,留在學校自習室的位子上等待有緣的同學來取走。

政治課是邪黨強制在大學不管甚麼專業都要上的必修科目。可是我覺得老師在課上講的東西實在是聽不進去,聽了之後心裏很難受,於是以後的政治課我基本就不去了。政治老師也知道學生們都不愛上政治課,所以隔三差五上課的時候是要點名的,三次不到期末成績就不及格,以此讓學生不得不去上課。我只要不去上政治課的時候是在學法或是做與講真相有關的事情,老師就不會點到我的名。要是利用政治課的時間幹私事就一定會點到我的名字,幾乎從無例外。後來有一次政治課上老師說了一些詆毀大法的言論,我聽到後就在下面發正念,下課後我主動找到老師說:關於法輪功的問題我想跟您談談。課後我跟她詳細的講了大法的真相,雖然她沒有明確表態三退,但是我能看出她了解真相後對她的觸動。最後送了她一張大法的真相光盤,以後的政治課上再也沒有聽她講過詆毀大法的話了。相信她會明白真相,為自己的未來做出正確的選擇。

本科畢業後我選擇了離學校不遠的一家規模比較小的外企工作。工作後發現公司員工不多,人際關係也很單純,這樣也很容易找機會和同事們講真相。同事中也有一講就退的,也有很難說動的。其中有一個人對我的觸動很大,我進入公司後很多次跟這個同事講真相,他總是安靜的聽著,也不多說話,最後問問他:給你退了吧?他總是笑笑說不退,或是再考慮考慮。後來他準備跳槽到其他公司,那天是他最後一天到公司來上班。一般我們中午都會一起吃午飯,我就想利用他離職前的最後機會再勸他一次。上午的時候我就在找自己的心,到底是甚麼原因一直阻礙他三退呢?深挖自己,發現了很多執著,為求勸退人數的心,歡喜心,勸退的基點是為私為我,而不是真正發自內心的為對方生命的本質著想。找到這些後我再擺正基點,發出正念,同時也清除干擾同事不能得救的一切因素。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飯店的人很多,我從側面講了講史前文化和人類存在的原因和目地。沒多久吃完飯後出來,只剩從飯店到公司的一小段路程了,我正想著如何再勸其三退的時候,他突然轉身對我說:「我剛才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我要三退。」聽了這話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我們倆都開心的笑了。我當時內心的激動是無以言表的,高興的不是我又勸退了一個人,而是高興的又看到了一個生命發自內心的明白了真相,選擇了美好的未來。也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只要弟子有一顆純淨的心,真的只是張張嘴,師父就把一切都做好了。

剛開始工作的時候工資不高,每個月拿到手的工資只有不到一千五百元。為了能有一個更好的做三件事的環境,我和家裏人商量,在公司附近租一個地方住。這樣做雖然在經濟上看來會比較緊張,但是會節省很多上下班在路上的時間,也能更有利於做三件事。開始的時候租了一個獨門獨戶的小屋,一個月的租金是六百元,平時節省一點,省下來的錢買了一台彩色噴墨打印機,定期的打印最新的《明慧週報》,再加上另外一些真相資料一起打印出來,裝在自封袋裏,貼上雙面膠,準備好一定量之後晚上就一個單元一個單元的發放,發完一個小區就換下一個小區。幾年下來,住處附近的幾個小區基本都發過兩遍了。開始發資料的時候怕心也是很重,心裏越是不穩的時候往往就越容易受到干擾。不過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不論是發真相資料還是做其他救人的項目都沒有出現過危險,一直平穩的走到了今天。

這幾年做過講真相的項目還有彩信群發,用手機打真相語音電話,製作神韻光盤和其它真相光盤等。由於我對電腦的軟硬件知識有一定的了解。有時還會幫助同修解決一些電腦相關的問題。在幫助他們的過程中,發現很多中老年同修對電腦的使用和故障維修還是存在一定的困難,我一直希望能夠以我所掌握的知識幫助到更多的同修。實際在幫他們維修電腦的過程中,有時也會產生厭煩的心理,往往為了幾分鐘就能解決的問題,來回要坐兩個小時的公交車而感到不滿,產生了怨恨心和求安逸心等。也許正是我這方面修心修的不好,還有修煉狀態不夠精進也導致了不能很好的突破障礙,從而承擔起更多的大法弟子的電腦維修工作。我會把修煉狀態調整好,在正法時期將師父賦予的能力利用好,更好的為大法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在個人修煉方面自己還有很重要的一方面修的十分不足,那就是對情色慾的執著。也藉這次法會的機會徹底把這顆心曝光出來,放下包袱,去掉這顆骯髒的人心,堂堂正正的走好最後修煉的路。由於在情的方面修煉的很不紮實,回想自己過去幾年的修煉過程,發現在男女關係問題上一直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在《北美首屆法會講法》中有弟子問關於年輕弟子談戀愛的問題,師父回答說:「其實我都講過了,人類社會還得繁衍。如果我們今天大法弟子不是一億多,而是幾十億,那這問題不很嚴重了嗎?是不是這個問題呀?我叫你們最大限度去符合常人去做,其實你們也能做,只是你們對自己過高的要求。當然,我也不反對過高的要求,我想儘量的能夠符合常人。人為的那樣去做,會使社會對我們不理解,給法蒙受一些損失。你自己又達不到那個境界又出現了忍受那個心的痛苦。真的達到那個境界我不反對,達不到那個境界的標準,儘量的隨其自然。」[1]一直以來我都在以師父的這段講法當作自己的藉口,以為有了情就順其自然的發展下去,而不是在主動的修去對情的執著。再加上在人類敗壞後的道德環境中形成的後天觀念,導致慾望之心不斷膨脹,在行為上也屢次犯錯,雖然沒有超越最後的底線,但做的事情也早已不符合正常人類社會的道德標準,更不用說,距離大法的要求那就更遠了。每次犯錯之後也非常後悔,上明慧網上多看同修的交流文章,常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邪惡因素在的干擾,但是時間一長又放鬆自己,還會犯同樣的錯誤。自己時常想,我對名利都看的很淡,為甚麼情不能說放就放下呢?一旦觸碰這顆人心,真是剜心透骨,難割難捨啊。師父在《轉法輪》中明確說道:「在歷史上或在高層空間中,看人能不能修,看人的慾望、色這個東西很主要的,所以我們真得把這些東西看淡。」「我們從常人開始修煉,走的第一步就是這麼一關,人人都會遇的到。」[2]每次讀到這裏都會感到羞愧無比。

在修煉的其他方面,也有很多不足但又長期修不好的地方,比如對電腦遊戲執著的問題,主意識不強的問題等,也都是要抓緊時間修去的。另外年輕大法弟子怕吃苦,煉功煉的比較少;還有就是對時間的充份利用,多學法多背法,投入更多的時間到做好三件事上等等。要「修得執著無一漏」[3],做一名堂堂正正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衷心感謝師父對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的慈悲苦度,弟子唯有精進實修,更好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回報師父的偉大洪恩!

文章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迷中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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