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洪水中逃脫,衣服還是乾的
二零零五年八月七日這天,正好是立秋,我們老倆口下地給棉花打藥,七、八點時,天上雷聲大作,我對老伴說趕緊回去,要不然會被大雨攔在河壩這邊。我們急忙把壺中的農藥打完,往家趕。趕到河壩一看,路口被水截斷了,拖拉機是上不去了,我把車停在沒水的地方,等水小了再上。
誰知水不但不小,反而越來越大。老伴喊我到車斗上去,我剛到車斗,車頭就翻了,順流而下,洪水沖到了車斗上,拋起浪花,有時兩、三米高。老伴說:碰到機會你就上去,能活一個算一個。話音還沒落一個浪頭打得車斗劇烈抖動,車上的兩個噴霧器、兩把鐵鍬、車墊等物,都拋出去了。老伴馬上認識到錯了,說:「有師父保護沒事。」此話一出,車頭繼續翻著,車斗又平穩地前行。老伴又說:「天快黑了,我們得回家。」車就平穩的靠在岸邊,我們倆人相繼上岸。回頭看車時,車頭車斗都沉沒在河壩,順流而下。我們順岸繞鐵路橋上來時,橋頭上站了一幫人,問他們幹啥,說是等著救我們呢,問我們怎麼上去的,有的抱抱我們,有的摸摸我們的衣服,我們身上乾乾的,衣服一點都沒濕。
回到家時,院子裏站了好多人,過一會兒,派出所、鎮政府的人相繼而來,鎮長叫我們說經過,我說:「我們倆是煉法輪功的。」剛開始說,鎮長不讓說了,然後他們又相繼走了。當晚躺在床上,越想越後怕,一晚上沒合上眼,若不是師父保護,無法想像後果。
我不用再戴老花鏡
二零一三年六月三日中午,我騎摩托車到鎮上買農藥,到鎮學校門前,一小學生騎自行車過馬路,也不看,我為了躲他,急剎車,一下摔到地上,起來時,左眼看不見東西,被人連送兩個醫院,都說沒法醫治,最後一個醫院我上了手術台上,醫生說:老爺子,你真萬幸,你眼睛裏有三個石頭,都沒傷著你的眼球。我說:「我萬幸的事多了,我保證比別人好得快。」他說為甚麼,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醫生說政府不是不讓煉嗎?我說:「不是政府不讓煉,是江澤民流氓集團妒嫉煉法輪功的人多了,就迫害,你們看,他迫害得了嗎?現在世界上有一百多個國家的人都在煉,越迫害煉的人越多,那邪的是永遠都壓不了正的。」
我手術後五天就出院了,沒留下任何後遺症。修煉前,我四十五歲就開始戴花鏡了,從一百度升到三百度,換了幾副了。現在那幾個眼鏡都不知哪去了,因為我不需要了。我現在不論看甚麼書,都不用戴眼鏡。
感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