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過去,我們似乎有意無意的承認舊勢力的迫害,幾個月沒有看到母親,我非常擔心她被迫害致死。在此期間,我試圖通過常人手段,幫助母親回家,無濟於事。到後來,邪黨法院在沒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對母親非法判刑三年半。事實使我猛然醒悟,我被情拽下來了。我意識到了自己不對勁了,走入了一個歧途。有一次我痛苦難過時,我丈夫(常人)突然對我說:「你別老這樣,這樣管用嗎?你要學就好好學,不學你就別學了。」我猛的意識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我一定要放下這個情,用修煉人的標準來對待,從新振作起來。
於是我加強了學法開始強化多學法,有時間就去找同修切磋,我向內找到了我的執著,一最根本的執著不信師不信法,而且大法弟子來世的目地是救人,我一天天消沉怎麼能救人哪?我相信母親有師父看管,我只管好好圓容師父所要的就行了。
七個月後,我在監獄中第一次見到母親,她身邊一邊坐著一個包夾,在監控下,我說:「我聽說這地方人雜,您受了委屈可得告訴我們,我不管他是誰,誰欺負您可不行。」我一邊暗示母親向內找,一邊想從母親的談話中找到監獄的迫害證據。母親含糊的對應著,直到被包夾架走的那時起,我發現母親走路時,腿似乎非常的吃力。
我把自己看到的告訴了我的弟弟和父親,一起來接見的還有媽媽的二妹。我們商量下一次要問個明白。誰知第二次接見,獄方不讓我們接見。說不「轉化」就不讓見。我據理力爭。第三次接見時,我問媽媽,監區隊長是誰、叫甚麼名字,問她上次腿是怎麼回事?媽媽說腿是坐板凳坐的。我打定了主意,等接見完了要去找隊長講真相。
這個小隊長才三十多歲。可能因為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報應吧,臉上長滿了大皰疹,紅紅的,很難看。隊長跟我們打起官腔,說她們怎麼人性化的管理。怎麼對待犯人好。對待我母親如何照顧,最後說我母親現在血壓很高,讓我勸母親吃藥;還說我母親脾氣太大,得配合「轉化」,早點回家。
我說:我看可不是那麼好吧!要好為甚麼罰坐小板凳?隊長我跟您說,您這個是體罰,是犯法的。我媽腿都坐壞了。上次沒讓我們接見,就是走不了路了吧?」隊長一下子一改剛才的偽善,露出了真面目大聲的說,說:「我們監獄有管理犯人的規章制度,那怎麼是體罰呢?你別瞎說。」我說:我媽原來一身病,後來煉大法都好了,就因為她受益了,跟別人說大法好,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七日晚上,警察跳牆頭,在沒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把我媽綁走了。我們全家也沒過好年啊!這又偷偷摸摸判了三年半,弄哪去也不告訴我們,你說是不是違法,你看她六十多了,受這樣冤枉,你不幫我也不說甚麼,那也別給長期罰坐小板凳啊!她身體哪受得了啊!現在我媽血壓二百多這多危險啊!這都是你造成的,你要對這件事負責,她原來有癌症,這要犯病誰負責?小隊長怒氣沖沖的說:還敢跟我說大法好,你母親沒「轉化」。誰沒「轉化」都坐小板凳,你別說了,再說你就給我出去。我不跟你談了。他用手衝著我的臉上指指點點。
我想師父既然給我安排了揭露邪惡的機會,那我就好好利用。當時樓下有四個辦公的警察,還有正在等待接見的家屬。我大聲說道:隊長你甚麼態度哎,請把你的手拿回去,我現在是家屬,合法公民,跟你擁有一樣的權利,只是工作不同而已。你沒資格這樣對我,第一我不是你的犯人,第二請注意一下你的素質和形像。我母親原來有病,煉大法後都好了,現在隊長你把我媽折磨成這樣,她要是犯病你得負責!你們「轉化」她,她是好人,往哪轉?「轉化」成壞人嗎?你的領導在哪?我要找領導、找監獄長反映這件事。這裏領導解決不了,我要找監獄管理局反映,我就不信沒個說理的地方。
人們都在靜靜的聽著,小聲的議論著。警察非常害怕曝光,不讓家屬聽我說,趕他們走。有人打電話叫來了大隊長。這時那小隊長趕快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他的聲音越來越低。背後的邪惡因素解體了,周圍的警察也沒吱聲,還勸我別哭了,大隊長也勸我說:你別著那麼大的急,你媽沒事。這件事會處理的。我說:有沒有事不是你說的,你不能推卸責任,我要找監獄長。在我一再的追問下,大隊長也表現出人性的一面,說她盡可能會幫我母親,不讓她幹活,讓我放心。我想我達到了講真相的目地。
後來可能獄方怕我再揭露她們,小隊長真的被調走了,母親再也沒被體罰,在獄中環境較為寬鬆。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當地同修們到監獄附近發正念,一堅持就是三年半的時間。真的了不起。借此機會,向默默圓容配合的同修說聲:謝謝同修!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