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友香 |
以前滿身是病 修煉大法身輕心寧
江友香生於一九六八年,自小身體就是小病不斷。讀初中時,因為路遠沒時間吃早飯,經常餓著肚子上學,小小年紀就患上了胃病,糯米、紅薯、芋頭一類的東西從不敢吃。十五、六歲時,又得了支氣管炎,一咳嗽就要吃藥、打針。因身體虛弱,每年都要中暑。背部經常感覺有冷風灌入,早早就要穿上棉襖。生女兒時又落下了月子病,漏尿、痔瘡、兩眼酸痛。江友香人長的漂亮,又潑辣能幹,平時總是爭強好勝,個性偏執,得理不讓人。滿身的病痛和固執的個性讓她感到人生活得又苦又累。
一九九八年五月,江友香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功。通過堅持煉法輪功五套優美簡單的動作,堅持閱讀《轉法輪》等法輪功的書籍,不斷要求自己同化「真善忍」的法理;漸漸的,滿身的病在不知不覺中就全好了,渾身上下感到特別輕鬆,心胸也由狹窄、固執而變的寬廣、會換位替別人著想。三十歲的江友香內心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寧靜、舒暢。
勞教所酷刑摧殘 人間地獄幾經生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中共對法輪功血腥迫害的紅色恐怖籠罩全國。十二月,江友香抱著向政府講清真相的誠摯之心,踏上了去北京的依法上訪之路。在北京被綁架後,送回當地被關押在南城縣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兩年,於二零零零年二月被送入江西省女子勞教所迫害。
二月底的一天下午,勞教所的科長鄧儉和隊長楊某(女)等一行人,氣勢洶洶闖進監室,鄧儉將江友香從雙層床的上鋪硬拽下來,狠狠地摔在門口的草地上。當時,江友香看見「江鈴」公司年輕的工程師章迎枝被懸空吊銬在走廊的窗戶上。隨後,惡警們將江友香等四位法輪功學員關入禁閉室,連續掛銬三個晝夜,不讓睡覺。江友香雙腿腫脹,雙臂麻木失去知覺,兩手腕被勒傷。滿臉兇相的吳姓所長(女)吼著威脅道:「你們不好好寫『保證』,就給你們判刑,把你們拖到樓上吊起來銬!」江友香等人依舊本著善心、耐心向警察陳述法輪功被冤枉迫害的真相,得到的卻是冷冰冰的話語:「政府說你們是邪的,就是邪的;不許煉,就不能煉。」寒冷的冬季裏,她們四人被關在禁閉室裏達半個月時間,只能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為了抵制迫害,江友香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開始了絕食抗議。近兩個月的時間裏,江友香被長期四肢固定銬在床上,大小便只能用盆子在床上接。勞教所的付姓醫生(男)充當了邪惡的流氓打手,每天揣著手銬、掂著警棍,在各個監室大搖大擺地巡迴監控,動輒打罵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下午,江友香從省監獄醫院搶救回來,勞教所從別的大隊調來了幾個兇狠的男性吸毒勞教人員,對江友香進行強制野蠻灌食。四月二十六日,調來三名女吸毒勞教人員,二十四小時對江友香進行監控。五月十一日,勞教所號稱「打人快手」的大隊長李某(男)從江友香的衣服口袋裏搜到了幾篇手抄的法輪功經文,李某便抓起一大串鑰匙朝江友香的臉上抽打,江友香的整個臉部頓時火辣腫脹起來。五月十二日,李某聽從旁人的誣陷之詞,揪住江友香的頭髮暴打一頓,隨後獄醫付某又將她銬在床上。
到五月中旬,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已連續絕食數月之久,許多人的生命已處於奄奄一息的垂危狀態,勞教所的惡人卻在預謀著新一輪的酷刑高壓迫害。五月十三日晚七、八點鐘,李大隊長、王俊征大隊長和獄醫付某等五、六個惡人,手裏攥著警棍、拎著手銬,殺氣騰騰地衝進了江友香的監室。惡人令她面壁而站,勒令、逼迫她放棄信仰,江友香斷然拒絕。滿臉暴戾之氣的李大隊長便掄起胳膊猛扇江友香的耳光,劈劈啪啪地抽打聲不絕於耳,江友香的臉部瞬間青腫,鮮血順著嘴角流淌下來。緊接著王俊征大隊長又掄起警棍,狠命抽打江友香的臀部。隨後,這群惡魔又竄到下一個監室行惡,整棟樓裏,只聽到警棍「咚咚」的沉悶抽打聲、惡警的暴戾狂吼聲和法輪功學員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連續幾日如此重複的殘暴折磨,使勞教所彷彿成了一座陰森恐怖、令人窒息的人間地獄!
二零零零年七月三日,勞教所將魏小妹、趙雪梅、聞秋霞等幾個心狠手辣的吸毒人員組成「巡邏小組」,二十四小時不停地巡視監控法輪功學員。她們用惡毒的下流話咒罵、用數個鐵衣架擰成的鐵鞭子抽打法輪功學員,猖狂惡毒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在那段殘暴血腥的日子裏,還有多位法輪功學員被暴力摧殘:九江市的歐陽盛琴被毒打致慘叫救命,鷹潭市的李亞萍被暴力扭斷手臂,南昌市的江蘭英、劉兆琴、普玉仙等被摧殘送醫院搶救,劉海蓮被毒打致休克,高金鳳被折磨致精神恍惚,喪失人性的惡人還用牙刷侮辱法輪功學員的下身……
二零零四年一月份,江友香在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南城縣國保大隊綁架,大隊長邱應良在酷刑逼供時,竟一把抓住江友香的頭髮,將她整個人懸空拎了起來,江友香的整個頭頂霎時火辣辣紅腫起來、頭部疼痛難忍。被非法關押在撫州市看守所期間,江友香遭到毆打,一個死刑犯人用膝蓋頂撞她的腰部,一個女警狠命扇她的耳光。年關將近,在家人的一再請求下,國保大隊人員欺騙江友香的丈夫簽字擔保,假惺惺辦理了「取保候審」。家人興高采烈,忙著採購年貨,期盼著一家人能度過一個團圓的新年。臘月二十八日清晨,七、八個國保人員闖進家中,將沒穿外衣的江友香直接綁架去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江友香的老母、丈夫和女兒的身心頓時掉進了冰窖,滿心的喜悅瞬間變成滿目的淒涼……江友香的老母長期壓抑、思念女兒,於二零零六年痛楚離世。
大年三十,萬家團圓,江友香卻在離家數百里的勞教所裏被銬在床上、插管灌食。在暗無天日的勞教所裏,江友香又度過了漫長痛苦的三年歲月,每天被迫從事十多個小時的強制奴工勞動。
三年冤獄歷經苦難:奴工、小號、洗腦……
二零一一年四月八日晚上,江友香探望一法輪功學員時,在該學員的家門口遭南城縣國保大隊人員綁架並被抄家,後被異地關押於東鄉縣看守所。她絕食抵制迫害,遭看守所的樂姓所長雙手狠命掐住兩腮,同時被七、八個男犯強行按在木板床上強制灌食。在江友香的持續絕食抗議下,才將她轉回南城縣看守所,與另外兩位法輪功學員關押在一起。
在沒有通知任何家屬的情況下,南城縣法院對她和另兩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非法的秘密開庭,江友香被強制戴上手銬,手腕被磨破出血,至今還留有傷疤。南城縣法院罔顧事實,對江友香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一二年新年前,江友香被強制送往省女子監獄迫害。剛進入女監,就被關入小號遭到殘暴的強制洗腦,每天被逼閱讀誹謗法輪功的書籍、觀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被剝奪睡眠至深夜二、三點。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逼昏死過去,從醫院搶救回來再高壓圍攻迫害。
省女監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基本上都是白髮蒼蒼的老太太,每天從事十多個小時的強制奴工勞動,須完成與年輕刑事犯人同等的奴工生產任務,沒完成就要被罰站、關小號、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江友香以前在酒廠工作時,手腳特別快,被稱為生產能手,可她在女監也被繁重的奴工勞動壓迫的喘不過氣來。在包裝「天堂傘」時,經常短時間內出貨、趕貨,商標不能貼錯、花色不能弄錯,整個人精神高度緊張。許多法輪功學員被長期的奴工勞動迫害致脫相變形,江友香的同鄉、六十多歲的敖桂英被折磨暈倒在地,另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不堪重負、整個人彎成九十度的駝背卻還被逼完成奴工生產任務,江友香的身心也在三年的強制奴工勞動中遭到嚴重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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