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條件信師信法才是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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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十八日】回顧自己修煉歷程,自己修的很不精進,在慈悲偉大的師父呵護下,磕磕絆絆走到了今天,現將自己部份經歷寫出來和同修交流,有不妥當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得法

一九九六年八月底,經同修多次勸說,我終於決定修大法了。當天晚上打坐,把X功宗師給我的一些「法寶」和另外空間生命給的許多東西都還了,他們不走說給我了,說不要了就不要了。於是,我把所謂練出的丹和一些東西也送給了他們,他們走了。只有X功宗師不走,他說:「我對你下了很多功夫,你說走就走。」他在那兒不停的說我,屋裏還有兩個怪物來與打鬥,還有一個日本武士騎馬挎刀也來了。屋內牆上法輪顯現出來一道金光將我罩住,不停的正轉反轉使邪惡傷不了我,我縮的小小的坐在身體裏,似睡非睡的。它們折騰了一夜,天快亮了,兩個怪物說:「他明天就要去那個誰哪兒了(它們不敢叫師父的名字),我們沒辦法了。」那日本武士說:「我有辦法」。看到它上天了,於是其它的都不見了。

第二天早上來到煉功點,我就看著輔導員,跟她一起煉功,動功剛煉完,就開始下雨了,我知道是那武士幹的,看到有的同修衣服被打濕了,心中很是過意不去。煉靜功看到了很多漂亮的景象和另外空間的星球,也看到了站在烏雲上的日本武士,旁邊兩個怪物說:「我們這下沒辦法了。」只聽那日本武士說:「我再看看。」接著說了一句令我至今難忘的話:「我們沒辦法,他自己就能讓自己不煉了。」煉完功,走出院外,看到路上有很多雨水和樹枝,有的人對輔導員說:「剛才下了很大的雨,樹枝都斷了很多,風刮的人都站不住,你們還在院子裏煉功呀!」可我們在院子裏只感到小毛毛雨而且一小會兒就停了,一牆之隔竟是兩種景象,讓人不可思議。

得法後,在單位嚴格按修煉者的標準要求自己,在工作上兢兢業業,多替別人著想,連續七年被評為先進生產者,車間主任在一次開會上說:「車間要有幾個像小X這樣的(煉功人),我這車間主任都不要了,我就放心回家睡覺了。」

二、迷途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大法,面對鋪天蓋地的謊言,我當時真不知道怎麼辦好。一天早上,一同事問我還煉嗎?因為在家父親千叮嚀萬囑咐說有人問我一定要說不煉了,於是我順口就說「不煉了」。剛說完就聽空中一個聲音說:「第一次」。當時還想咋回事,甚麼第一次。

又過了幾天,另一車間一位同事問我:「你還煉嗎?」我說:「不煉了」。對方哈哈大笑。這時我聽到空中說:「第二次」。同時我也第一次看到師父巨大的法身,師父看了我一眼,「哎」嘆了一口氣,背對著我走了。

此時我就像從空中掉下來一般,四週狂風大作(都是另外空間的景象),頓時就迷失了方向,同時也看到一條船被狂風吹的快要翻了……

三、進京

從一九九九年開始到二零零零年,全國各地許多同修進京上訪,留下了不少可歌可泣動人心弦的故事。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也決定去北京,因為是第一次一個人出門,到了晚上十一點,心中突然恐慌起來,這火車往哪兒開呀!去了幹甚麼呀?此時精神都有點恍惚了,這時忽然看到本地一負責人,穿白色背心大褲頭,端著一缸子水走到了我跟前說:「我到前面去了,有甚麼事就叫我。」恍惚中我「嗯」了一聲,就睡著了,睡了很久,慢慢醒了,我還在心裏想:這位老叔,我走的時候,他還說不走,結果他也來了。過了很久不見同修過來,我才明白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到了北京,出了火車站,一下就如同一個常人一樣,大法法理全忘了,只知道自己是個煉功人,心裏只有怕,怕被抓,怕挨打,怕失去工作,怕父母操心,怕這怕那……

七月為彌補上次的不足,我決定第二次去北京,這次戴上手抄的《洪吟》一路上不停的背,到了北京又如同第一次一樣,啥都不知道了,不過這一次明白了,我真正放不下的是自己,其它的都是藉口。

二零零一年,外地同修與本地同修交流如何走出去,並講述她們去打橫幅沒有被抓被打的想法,當天去當天回,那段時間:《明慧週刊》上也有許多這方面的交流文章,使我深受啟發。於是,六月底,我在家寫好橫幅再上北京。

快走到天安門廣場了,我想休息一會,就坐在路邊突然背後出現了一個警察,用對講機指著我說:「小伙子,你幹甚麼的?」我一驚,心想還沒到地方也還沒有準備好呢!於是嘴上說:「我路過的」。說完就走開了,那警察說:「你決不是過路的」,我沒管他就走了。此時,腦中出現了一幅畫面:《西遊記》中孫悟空讓豬八戒巡山,碰到銀角大王,銀角大王問豬八戒:「你是去西天取經的和尚嗎?」豬八戒說:「不是,我路過的」,銀角大王說:「長嘴大耳的分明是豬八戒。」豬八戒說:「不是,你認錯人了。」真羞愧,我修煉了這些年,怎麼開口和豬八戒說的一樣,是不是怕心重的遇到這種情況都這樣說呀!

這一驚嚇,來時的勇氣一下沒了,怕心又出來了。東走西走離開了天安門廣場,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到沒人的地方打橫幅行嗎?反正都是打橫幅,為甚麼要給常人看呢!我覺的不對,打橫幅就是讓眾生看的,讓眾生知道大法是被冤枉的,師父是被冤枉的,於是我打車返回天安門廣場。離廣場還有一條街突然看到廣場上五彩繽紛、五光十色的,各種亭台樓閣非常壯觀,簡直就是天國世界。哇!這麼好的地方,怎麼以前來時沒有看到過。當我到了廣場上突然另一幅景象出現了,廣場上到處都是各種刑具,連空中掛的都是鐵鏈子,陰森恐怖,黑氣壓頂憋的人喘不上來氣來。看著廣場上到處都是武警和警車,我再次退了下來。走到人民大會堂邊上,這裏可以看到天安門城樓,心中想不走了就在這裏吧!

就在準備打橫幅時,看到一位長春同修,她對我微笑了一下,說到廣場那邊去,然後就走了(後來回家才知道她沒到北京),離我十幾米處有一個武警,我對他發正念:你得走,要不然我沒法打橫幅。他像接到命令似的,快速朝天安門方向跑去。不知怎的,突然又不想打橫幅了,又開始猶豫了,來的時候,同修(母親)在我出門時對我雙手合十並說「祝你成功」的景象突然顯現在眼前,我立刻從懷中取出了橫幅。

這時,看到空中出現三尊佛,其中一個說:「你見過大法弟子到北京打橫幅的嗎?」我說:「沒見過」。「那你聽說過嗎?」我身邊的同修來過北京的都說她們沒有見到打橫幅的,此時記憶中連看到真相光盤中大法弟子打橫幅的錄像都像被抹去了一樣,我確實沒聽說過。這時他們說:「既然沒有,那你打橫幅就是破壞大法,你要承擔你所做的。」這時一股巨大的力量壓向我,似乎要被壓垮了一樣,我把心一橫,心中說了句:如果沒有打橫幅證實法的,那麼我就做這宇宙中第一個,如果我破壞法了,我願承擔我做的。說完打開橫幅,高高舉過頭頂。此時,有十幾個遊人從我面前走過,看到橫幅,有笑話的、有害怕的、也有伸豎起大拇指的……

瞬間三尊佛不見了,另一個聲音說:「你不是第一個打橫幅的,很多大法弟子都打過橫幅,你做的太晚了。」我心想:「確實有些晚了。」這時看到師父在看著我,眼前又出現一架天平,左邊寫著「大法弟子」四個字,右邊盤上寫著我的名字,左邊壓的很低,右邊高高翹起,在打橫幅的時候兩邊平了,我知道我做的太差勁了,都不夠「大法弟子」的稱號。突然眼前一黑,雙腿一軟我差點暈倒,我趕快把兩腿挺直,這時從身體內倒下去一個黑色的人形,相貌與我長的一樣,緊接著又有二個倒下去了,身體像虛脫了一樣,我心想決不能暈倒,那樣會給大法抹黑的。這時看到一隊小鬼抬著三個人在慶祝,邊走邊說:「打死一個,嚇死一個……」(以上都是另外空間同時發生的景象)

這時,聽到另外空間一個聲音說:「看你旁邊的老頭幹甚麼去了。」本來旁邊有一個老頭在看我橫幅上的字,卻突然朝人民大會堂跑去,邊跑邊喊:「這有一個煉法輪功的。」我想他走我也走吧!收起橫幅裝進手提袋走到路邊一棵松樹後,又朝剛站過的地方看了一下,一輛依維柯警車已開了過來,那老頭也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車上下來一個警察朝老頭大喊「人呢」,警車隨後開走了。

從打橫幅到離開,前後不過幾分鐘,卻猶如夢境一般,令我不敢相信,也感到這件事像過去許多許多年了……

四、講真相 勸三退

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發表後,大法弟子開始了勸三退。過去講大法遭到迫害,因為看到的真相資料多,又因為直接關係到自己,不講清真相就沒有生存環境、沒有立足之地,所以格外用心,一般人都能講明白。可到講三退就被難住了,關鍵還是自己人心多,不理解這件事,總怕別人說我們搞政治,雖看了一些關於講三退方面的文章,但還是對有些問題認識不清。直到師父的幾篇經文發表後,看到與同修的差距後,才開始講三退,講的過程中也發生了一些神奇的事。

有一次給一位女士講三退,講了很多,但對方就是不退。我心中特別著急,心想這怎麼辦,我知道和有的人分開後再就見不到了這個人了,突然想到了師父,這時眼前出現金光閃閃的幾個字「就是為你好」,於是我對她說:「我就是為你好」,說話語氣不重,但感到這幾個字熔入到我的身體中,不知怎的講完這話,我的眼淚掉下來了,一瞬間許多往事浮現在眼前,吃了那麼多苦不就為這事嗎?自己這邊發生了變化,對方也答應三退了。

還有一次給一個回民講三退,剛講完,對方突然說,昨晚做夢阿訇就跟我講的這些,你怎麼和他講的一樣,我退。我聽後心中感謝師父的幫助。

剛開始傳播神韻光盤的時候,心中還在疑惑,講真相能起到救人的作用,讓常人看神韻光盤能起作用嗎?因為心中的疑惑所以沒有怎麼傳播。直到看《明慧週刊》上許多同修交流這方面的文章,我才覺的自己錯了,掉隊了,不該用人心想大法的事。隨後向周圍人發放,看過的人稱讚非常好,確實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我就應該聽師父的,師父讓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只有這樣才在法上,用自己的人的認識去做大法的事就不在法上,同時也是危險的。

修煉十幾年來,發生了許多事情,自己一直不精進,一直沒向法會投稿,這是第一次投稿,其中有許多不足,望同修慈悲指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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