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自己 面對面講真相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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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二日】前幾天的傍晚,我帶上真相掛曆,就騎車出發了,正走著,看到遠處一個建築工地門口出來一夥人正向馬路邊的一輛麵包車走去,看樣子是要急著坐車回家。我快速跑過去跟車裏的人說;你們要保平安的掛曆嗎?車裏人同聲說:「要、要、要,給我,也給我,你快連兜子給我就行了。」我說要想保平安必須得三退,車裏人同聲說:「退、退、退。」「我當過兵是黨員,這一車人就我自己是黨員,其他全是團員。」車裏人都說:「對,就他自己是黨員,我們都是團員。」當兵人說:你光給我們退還不行,你得給我們法輪功的碟看。我隨後又將光碟給了他。

車啟動了,車裏的人高興的與我揮手告別。望著車遠去的背影,我感慨萬千!

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推出後,所有的大法弟子便開始了講真相勸三退的事情。我由於怕心障礙,只對親戚和熟人講,路上碰著陌生人就是開不了口,眼瞅著人家過去,望著人家的背影是又急又後悔。我也知道抓緊救人和時間不等人的迫切感,心裏那個沉重和苦的滋味就別提多難受了,可就是突破不了這一關。

二零一零年五月,妹妹由農村來到我所在的城市居住,她來到後,就出去發資料和勸三退,對我震動很大。我想:「她一個婦女從農村來到一個陌生城市都敢出去做,我為甚麼就不行呢?不行,我一定突破這一關,決心走出去。」當時離世界法輪大法日還差幾天,我的心裏老嘀咕:五月十三這天大家都出去講,我也要出去。

五月十三這天很快到來了,天一亮我趕緊起來草草吃了點熱水泡饃,收拾好家務,騎上自行車匆匆跑到妹妹的住處,跟妹妹說:今天是五月十三大家都出去講,咱們也趕緊去,妹妹爽快答應了。

我們倆來到附近的河邊,見一位六十多歲的男子從一個噴水池裏挑水澆花。我倆過去親切的跟他打招呼。提起三退保平安之事,那人說:我是黨員,你們就給我退了吧。我問他貴姓,他說姓賀。我說:你正挑水,那就叫賀水吧,他高興的答應了。告別他往前走,碰到一位大姐,我們主動打招呼提起三退保平安之事,她說:是黨員,並說一定要用真名退出。

就這樣捆綁我幾年的鎖鏈被我掙脫了,我知道這是師父鼓勵我邁出了面對面講真相的第一步。因為妹妹還要上班,沒那麼多時間陪我出去。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就試著自己出去。直到現在,除有特殊事情外,天天晚上都出去,包括除夕都沒放過。每每想起師父講的救人急的法時,我就在家坐不住。有一次,妹妹風趣的說:你天天出去講,都形成旋機了只要你出去,旋機就將有緣人旋來了。

每晚六點發完正念,我就在心裏跟有緣人說:我現在就往外走,你也往外走。我出去就一定能碰上要救的人。有時在心裏說好要出去找他們時,安逸心、懶惰心,也隨之往外冒,但最後還是正念佔上風,想:「已經跟人說好了,這又不去了,這不是在騙人家嗎?去!可喜的是,出去,師父就將有緣人安排來。多虧我出來了。」

我的生活很簡樸,從不執著吃甚麼東西,只要填飽肚子吃甚麼都行。早上草草吃點東西去給閨女帶孩子,下午回家收拾完家務就趕緊學法、看《明慧週刊》。我沒上學,大法書、《明慧週刊》、及其它大法資料,我都能看懂。下午發完六點正念,就出去勸三退,清晨早起煉功。另外再找時間跟妹妹切磋交流。

由於沒上學讀書,不會給人家講大道理,在勸三退時,就用極簡單的話語跟人家講,有的人還問我,是甚麼大學畢業的?我說我沒上過學,那人上下打量著我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這幾年由於我天天在我家周圍轉悠,人家都認識我,我不認識人家。一次看見一個挑麥子的人就上前去講真相的事,他大笑起來說;你不是給我退了嗎。這樣的事遇到很多次。

在退的過程中,有的人對自己的名字很不願意說,但同意三退,我就地取材,如馬路邊的門頭房,或這條街的名字,如沒有這些條件,就用妹妹事先給我備好的寫在小本子上的化名退。

一次在街上碰到一位七十多歲的大姐。我就用福壽這個名給她退了,她立刻高興的說,「我先福壽了再說,只要三退了我就活大年紀。」

二零一三年七月初的晚上,天氣很熱,我像往常一樣,走在馬路邊尋找有緣人,看到對面走來一位六十多歲的大姐,可我沒跟她說話,就擦肩而過了。當時我有怕心,看到這人就像邪黨幹部似的,怕跟她講三退事,她不接受。可就在這當口上,我正念主導了自己,我回轉身對大姐說;「大姐我跟你說個好事,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的事嗎?」她說聽說過,幾年前有人給我退了。我說,那就好。

跟她說話時,我發現她面相飽滿。我說,大姐你面相飽滿是不是很有錢。這時她苦笑了一下,連忙拉著我的手說:「走,到那邊找個地方坐坐。」於是我跟她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這時我看到她的面貌由剛才說話喜悅變為憂傷,一邊流淚,一邊講起了她的不幸遭遇:

「剛才你還說我面貌好看呢,我剛從醫院出來沒多少日子。我今晚出來的目地是想死在外邊,不想回家了。因為我住在女兒家,她剛買的新房,我不想玷污了她的新房,前些日子我出來一次,女兒在家等不到我回家就出來找我,將我抱住大哭起來說;媽媽你為甚麼不回家,這麼晩了……老頭子前不久已去世了,我就一個女兒,我把僅有的一點積蓄已向女兒交代好了……」

我問她為啥這樣?她說:「共產黨把我的家毀了,我恨透共產黨了,共產黨啥時候才能解體啊。氣的我整夜睡不著覺 ,原有舊病不好還更嚴重了,又添了新病,腿還疼的拖不動,腰也疼的直不起來,因有糖尿病。醫生還叫我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整天餓著肚子。真是生不如死啊, 實在不想活了。」

我問她:「共產黨甚麼事把你氣成這樣。」她一邊擦淚一邊說:「我家在城北的莊裏,因我要的拆遷條件莊裏沒答應,就趁我們不在家時將我們的房子硬是推倒了,我家房子很好,是個四合大院,所有的家產、衣服、被褥、一切東西全部埋在裏面,就剩下身上穿的衣服。家沒有了,我跟老頭子投奔閨女家來了。老頭子來了沒多少日子,就窩氣憋火氣死了。」

這位大姐說:「我找莊裏人論理,他們不講理。我花錢請律師打官司,好長時間也不見消息,後來得知律師根本就沒給辦,後來我又給律師很多錢,很多東西。可是官司至今沒下落。我原來做過買賣,也掙了點錢,日子過的倒也可以。親朋好友誰家有困難了,我也幫助他們。可是有的親戚看我掙到錢了眼紅啊,向我借錢,說是借啊,借去了十幾萬,至今也沒還我。我去找律師,律師不講理,找親戚還錢,親戚不講理,不但不講理,還將我們以前準備蓋屋的磚和其它東西霸佔了。現在老頭子去世了。我也老了,不能掙錢養活自己。」說到這裏她已泣不成聲。

聽到這,我很同情她,又為她難過,我對她講了大法的美好和天要滅中共,以及學大法能解開你的心結,煉功能使你的身體變好的話。我說我以前也是病的很厲害,現在都好了。這時的她,由傷心到歡喜,如枯木逢春,說今天碰到你可真好。以前人家給我退的黨員是用化名退的,我覺的化名不算數,今天我用真名退才算數,我和它徹底決裂。她告訴我,她家的地址,並一再叮囑隔日一定到她家教她。次日,我信守諾言,帶上大法書、教功帶、師父濟南講法錄像帶,與妹妹去了她家。後來我和妹妹又送她影碟機和播放器等物品。

就這樣,一個將要走向絕路的人得救了。偉大的師尊為她調整好身體,她現在一直在大法中修煉著。

今年七月份,我去一個小型工廠附近發光盤,勸三退,發完後剛要騎車走,被後面的小伙子追上,問我你剛才發的東西還有嗎?我說沒了,他說,這幾天我早就發現你了,就是沒機會跟你說話,今天總算追上你了。我上下打量著小伙子,他三十歲左右,穿著樸素,說話直爽。他向我講他是山東人,在這打工已有五年了。在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他在本地曾經幫著嬸嬸做法輪功真相,被非法關押了半年。在這以後,我去看望過他幾次,他將廠裏七人的三退名單交給了我,他說要繼續做下去,幫助更多的人三退。

這幾年在勸三退的路上,碰到過很多有趣的故事,寫出來是感恩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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