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平日裏上班都比較忙,擔心她年齡大了照顧不周,她卻樂呵呵的說:「放心!都上班去,法輪大法好,有《九評》伴隨我。」 婆婆常常自言自語說:「我活這麼大歲數我甚麼都知道,《九評》裏說的都是真的,一點不假,我都經過了!」
婆婆受了一輩子苦,生了八個孩子,有的孩子生在地上,有的孩子生下來泡在羊水裏,有的還沒生下就找好了給出去的人家,還有一個餓死了。飢餓貧窮勞累一直折磨著她。她四十七歲時,公公就累的病故了,留下一套破舊的衣褲,她沒捨得燒掉,洗了洗,補了補自己穿上了,這是她第一次穿襯衣襯褲。她才知道人穿上襯衣襯褲好暖和。
當婆婆聽《九評》講到共產邪黨搞「土改」運動時,她就會把自己的親身經歷講出來:婆婆還是個姑娘時,和媽媽、妹妹住在遼寧一個叫范家街的小山村,靠給人家紡線度日。媽媽給農會會長紡了線後,去要工錢,為此得罪了農會會長,藉此把她媽媽抓去批鬥了。農會幹部說她家裏有兩個自己紡線做的被子,得批鬥她,把被子拿出來!
那次一起抓了五位老人,一對老夫妻家裏有三間下邊是石頭上面是土坯壘起的草蓋房子,連窗戶都沒有;一位老太太只是有幾間破房子租給了別人住;一位是靠給別人寫個契約,文書之類換口飯吃的老先生,五位都是非常本份善良的老人,先後活活打死了四位,婆婆的媽媽命大,總算活過來了。整個過程就是共產黨說的甚麼「不打不出油」,打了才能把錢財交出來。先打的傷口沒完全癒合,再抓去專打那快癒合的傷口,叫「揭嘎吱」,人在極其恐懼痛苦中死去。
雖然婆婆的媽媽活下來,但家裏的一切都被搶劫一空,一點點的東西都不剩,連土炕鋪墊的草蓆都掀走了,婆婆她們夜裏只好找些草來三人偎在一起,白天姐倆出去要飯,害怕、害羞的不敢抬頭,不敢吱聲,要點救命的飯回來給被打的不能動的媽媽吃。壞事都是那些遊手好閒不幹活的人,是毛澤東讓他們幹的。搶了人家的東西還要把人家打死,幹著連強盜都不如的事啊!
共產黨搞大躍進時,人們都挨餓,婆婆已是孩子的媽媽了,她說:「那個時候孩子大人都快餓死了,還開會要勤儉節約勤儉節約的,草根、樹葉都吃光了,吃了有毒的樹根、野菜人的臉腫的嚇人,眼看村裏的孩子被毒死了,老人餓死的就快。不准種小塊地,誰種了就開批鬥會,鬥你『搞資本主義』,戴高帽遊街示眾,人都餓死了好多,婆婆幹著活就餓昏過好幾次。還要把家裏的鐵鍋、鐵盆、鐵煎餅烙子,是凡是鐵的東西都交出煉鋼,也沒看到煉出來甚麼鐵甚麼鋼,就是瞎折騰。「
當婆婆聽《九評》講到共產邪黨搞「文化大革命」運動時,又說出一段經歷:那時她住在一個叫葦子峪的山村,公社有個姓孫的,當過八路軍呢,會說幾句日語,就說他是特務,吊後院裏打。他老婆、孩子聽到他被打的慘叫聲只有哭啊,老婆孩子跑到前院,可前院也聽的清清楚楚,聽著,熬著,一直聽到他被打死為止。屍體被拖到河灘大橋下邊,在大橋上還要開批鬥會。他老婆爬在屍體上哭,當橋上高喊萬歲時,她也得站起來舉手高喊萬歲。事後這個女的很少說話,為了她的孩子們不受歧視,她被迫改嫁,遭了好多的罪,又離婚了。她和她的孩子們躲在山上哭了一場又一場,真是沒法活下去了!後來又給他們平反了,有甚麼用啊!人給活活打死了。不過那個領頭開批鬥會的書記後來被判了三年刑,出獄後也家破人亡,最後喝毒藥自盡了。真是做善事有善報,做惡事有惡報啊!
我對親戚朋友講真相、做三退時,婆婆就說:「共產黨太壞了!不能和它在一起啊,今天鬥這個,明天又鬥那個,打人啊,殺人啊,沒事找茬,沒罪編個罪名,我年輕時都看到了,你們可不能要它呀!」大家都認同。有個大學剛畢業的外孫子說:「姥姥放心,我不會要它的。」她就點頭開心的笑了。
我有幸做師尊的弟子,不管迫害形勢多麼嚴酷,婆婆都堅持說「法輪大法好」,就是在邪惡鋪天蓋地的打壓情況下,婆婆也說「法輪大法好」。當然,婆婆也得到福報,比如一次,婆婆在浴缸裏摔倒了,膝蓋把浴缸頂個洞,她馬上說:「大法好,沒有事,真的沒事。」結果她真沒事,膝蓋僅僅卡出幾道紅印來而已,連皮都沒破。
婆婆每天樂呵呵的聽《九評》,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時她還神秘的和我說說悄悄話,告訴我:她的耳朵現在聽東西聽不清了,唯有聽《九評》,不管聲音多小,她都聽的清清楚楚。她說:「就願意聽《九評》,不願意聽現在電視裏說的,那些聽不到了才好吶!」
「法輪大法好,只有快樂沒煩惱。」──這是老人家的心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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