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冬閒時,村民們湊到一起說拉彈唱,少不了我,正月十五的「社火晚會」更是要有我。玩牌賭博,那是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內容。看到不平或誰惹著我,我會上去就打。
無知中,我造下了一身的病業:胃潰瘍、腰腿痛、風濕性關節炎。二十多歲時,因調馬,被馬甩出去十多米遠,導致鎖骨錯位,頸椎留下一個核桃大小的疙瘩,幾十年抬不起頭。
是師父把我從污泥中撈起洗淨、無病一身輕,是大法使我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路。
一九九六年春天的一天,早起我到城裏送牛奶,當路過一個書攤時,看到架子上擺著一本發著黃色光燄的書,走上前一看書名叫《轉法輪》,我就問攤主:你這書還會發光呀!攤主說:發甚麼光呀!不就一本書嗎?!我知道這本書不一般,就買了下來。
送完剩下的牛奶,我就坐在路邊的樹林裏看《轉法輪》,目不轉睛的看,抬頭一看天快黑了。唉呀!這是一本天書!就這樣,我天天幹完活就看。看著看著,我想應該煉功了,可哪裏有人教呢? 這期間,就有人在夢中教我做抱輪和兩手隨機下走的動作,我就跟著學,可是也不連貫呀!我想乾脆九月到北京去學。為甚麼要去北京學?因為看到《轉法輪》是在北京出版的,那北京就一定有煉功人。
還沒來得及去北京呢,有天早上,在送牛奶的路上,我看到有幾個人在那裏做抱輪的動作,和我學的動作一樣,我高興的問他們是法輪功吧!他們說是呀!聽了我的描述,他們說我與大法有緣。四十分鐘的抱輪,我第一次就抱下來了。
在那些日子裏,我沉浸在得法的喜悅中,知道用法來要求自己,再也不打人了、不罵人了,更不賭博、打架了,一身的病在不知不覺中也好了。妻子看到我這種翻天覆地的變化高興的逢人就說:「法輪功太好了。是法輪功改變了他,法輪功使我家有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