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時時都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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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十八日】我今年六十三歲,修煉法輪大法十九年。在這非凡的十九年裏,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我身上、身邊發生了無數神奇的事,幾天也寫不完。在此,我只將修煉中的幾個小故事寫出來,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證實法輪大法的真實不虛。

一九九六年初的一天,我走進了長春工人文化宮聽師父在廣州講法錄音。師父說:「我一直在班上給大家講法,大家的心性也在一直發生著變化。我們好多人走出這個禮堂之後,你會覺的像另外一個人一樣,保證你的世界觀都發生轉變了,你知道你將來怎麼樣去做人了,不能那樣稀裏糊塗了,保證是這樣的,所以我們的心性已經跟上來了。」[1]

聽完課往家走的時候,我的大腦空空的,只有一句話在反覆在我耳邊響:我這四十來年白活了!我這四十來年白活了……

第一次煉功

「所以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心裏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甚麼病都上來了。」[1]

我就是師父講的那種人。我原來有多種病:神經衰弱、膽結石、腦供血不足、梗椎兩節和腰椎三節增生、心悸、腿風濕病等,還有一種奇怪現象,就是從腰部以下一年四季都是冰涼的,從骨頭裏往外涼。睡覺時電褥子打開、身上用熱水袋暖著還覺得冷,有時熱水袋的鐵蓋貼在身上都燙起泡了,自己都沒感覺。每天全靠藥頂著,真是沒有三天好日子過。

得法之後,我的世界觀就改變了。才明白了人應該怎樣活著。當天我就跟姐姐在家學煉第一套功法,剛一做「彌勒伸腰」時,全身感覺很冷,緊接著開始發抖,上下牙齒碰得咯咯響,根本控制不了,家裏人都覺的奇怪。我不想煉了,姐姐說:「這是好事,是師父管你了,在給你消業哪!」我就又堅持著,雖然動作不大標準,可一直學完一、三、四套動功法。當煉到第四套功法時身體不抖了。煉第二套法輪樁法時,我一口氣堅持下來了。在煉第四個動作兩側抱輪時,我就覺得兩隻手一節一節的往上長,就像香蕉在樹上長得那樣,一串一串的很大很大的足有一米高。我睜開眼睛左右看看,手沒變樣,可是閉上眼兩手的手指就往上竄。

煉完功身體很輕鬆。從那以後身體就沒有冰涼的感覺了。不知不覺的各種病不翼而飛了,身體非常健康。一直到現在十八年來我沒吃一片藥、沒打一針。法輪功祛病健身顯奇效,我就是個活見證。江澤民邪惡集團造謠說甚麼「煉法輪功的不讓吃藥」,太可笑了,人沒有病了幹嘛要吃藥啊。

「把身體縮到微觀中去」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佛法。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為了說句實話證實法,紛紛到北京和平請願。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七日我和三名同修一同踏上進京的列車,為了防止在火車站遭阻截,我們在市郊的小站上的火車。上車後發現在我們同一節車廂內還有八名不認識的同修,我們在前面,他們在後面。火車開到四平車站時,只見站台上布滿了警察,一會兒上來一幫警察強行把後面的八名同修劫持下車。原來他們被惡告了,警車一直從吉林站追到四平站。

形勢十分嚴峻。我們不停的背法,一刻也不敢溜號,只有一個念頭:一定到北京去,誰也擋不住!一路上不時的有警察巡視,查身份證。到了午夜,人們都休息了。我一點也不睏,我想去北京護法不能不煉功啊,現在只能煉靜功。我在上鋪,根本就坐不起來。突然有一句話打入我的腦海中:「把身體縮到微觀中去」。

我一邊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一邊把被子披在身上坐起來,開始時只能低著頭打坐,慢慢的頭就直起來了,後來怎麼使勁往上挺也碰不到車棚上。就這樣整整打坐了一個小時,平時在家打坐咬著牙才能挺半個小時。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我,讓我體悟到佛法神通的奧妙。

扛起五十斤的白麵袋子轉眼到四樓

二零零三年我給一位得腦血栓的老太太家當保姆,她老伴患心臟病、高血壓,也做不了飯,兒女們都有工作脫不開身,就雇我來照看倆老人。每天做三頓飯、洗衣服、打掃衛生。有時間我就給他們講真相

開始他們有些害怕。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對我的工作很滿意,說我心眼好,人實在、勤快,幹活幹淨利索。我說,法輪大法叫我做好人,更好的人。我也給他們講我原來也有很多病,學煉法輪功後都好了。可是政府現在不讓煉,還無故抓好人。老倆口聽了很同情我,並說在他們家誰也不敢來找我的麻煩,讓我該幹甚麼就幹甚麼。

我每天把該幹的活用最快的速度幹完,下午就給老太太讀大法書(老太太半身不太好使)老太太聽了我讀的大法書後說:李老師講的太好了,可我也不能煉功啊!我告訴她,只要你真心修煉,師父甚麼都能管的。她心很純,不能煉動功,就靠牆煉抱輪。她的身體日漸好轉。大約四十多天後,老太太來例假了。真是太神奇了!她說:大法書裏說的句句都是真的啊!

有一天老頭的工廠裏發給他一袋五十斤白麵。他在樓下喊我,讓我把麵扛上去。我一聽五十斤,心裏有點猶豫:我可從來也沒有拿過這麼重的東西呀!可我不拿誰拿啊?他自己上樓都費勁別說拿東西。我心裏求師父幫助,鼓勵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一定行,這也是證實大法的啊。我到了樓下,二話沒說扛起五十斤麵袋子就上樓。說來也真神了,我怎麼一點也不覺得重呢,剛上了兩層樓怎麼就到了四層他家的門口了呢!

老頭空著手上四樓,喘了好大一會兒才說:「你可真行,五十斤扛起來不費勁就上四樓。」我說,學大法之前我連十斤的東西都拿不動的,這是大法給我的神力呀。

網線接反了,依然上網下載

二零零九年夏天由於邪惡對我市資料點的破壞,我和周圍的二十來個同修都沒有資料來源了。協調人讓我暫時接過來做這部份資料。那時我剛學會上網不久,還沒做過甚麼資料,寬帶網線也是新安上的。

一天技術同修告訴我用路由器上網安全係數大,就給我一個路由器,說是明天上午來給我接路由器。第二天我在家等了一上午也不見他的影兒,心想今天是從明慧網下載資料的日子,不能耽誤同修看《明慧週刊》呀。眼看中午了,我著急,就自己把路由器接上了,又把網線、電腦都接在路由器上,開始聯網。一直試了兩個多小時,也沒上去網。我想這是為了安全才這麼去做的,這也太不好上網了,但又一想還是安全第一,安全重要。

我知道技術同修非常忙,一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才沒按時過來。我求師父幫助:讓我連上網下載明慧週刊,同修還等著看呢。我要耽誤了,就會給同修們造成一人被綁架,資料點就癱瘓了的壓力。一定按時把資料做出來、送到同修手中。我發了十分鐘正念,再一試,連上明慧網了。下載了週刊並用彩噴打印機印了兩本。這回放心了,想趕快吃口飯好接著打印。

正在這時技術同修匆匆來了。我告訴他安上路由器不好上網了。他說不可能的,路由器需要設置一下,安上就可以。我說我給安上了。他看了一下笑了,說:「你肯定上不去網,你要上去網可就神了,你都把線接反了。你看路由器這四個插孔顏色不一樣,一個淺藍色的是連接網線的輸入孔,那三個白色的是連接電腦的輸出孔。你正好給接反了。」我說你還別說我真上網了,他說:「那是不可能的。」我見他不信就把打印出來的週刊拿給他看。他趕緊連上網打開一看是同一個文件。嘴裏不停的說:「神了!神了!」

「我嫂子真變了」

我丈夫家哥五個,他是老大,一個弟弟三個妹妹,家裏很窮。他爸爸是六十年代的老師範畢業生。應該分配在省城當教師,可是因他朝鮮戰爭時沒上前線就回家了,上面就給他扣了個「逃兵」的罪名。為此被下放到郊區小學校工作。

他媽媽因為孩子多,生活困難,有病沒錢醫治,經常吃不飽飯,身體十分虛弱。我們結婚後就得照管家裏。一直幫弟弟、妹妹找工作,成家。眼看好日子到了,他媽媽卻一病不起。可憐的婆婆五十九歲就病故了。

婆婆住院時本應大家都出錢,可丈夫的弟妹們一分不拿,我丈夫只好借了四千元公款,而且每月還要扣利息。那時我們每月工資才三十多元錢,小孩子還要上學。這筆債對我們來說壓力太大了。為此我丈夫還和他弟妹生氣。

婆婆去世後公公把老房子賣了,去了二妹妹家住。我們以為公公能主動的替我們還借的公款,可是他連提都不提。給二妹妹家買自行車、給小妹妹買電視。我一聽火冒三丈:這也太欺負人了。我家借的公款不還不行。我帶著九歲的兒子就去找公公要錢去了。誰知道還沒等進院,二妹妹和公公就攆我走,我不走他們就拿磚頭打我們,我怕打著孩子就回來了。我給丈夫下了令:你家的人永遠不許進咱家的門,來了就打斷腿。

從那時起我和他的家人如同陌路人。

學煉大法之後,我明白了這些都是業力輪報,不是無緣無故的事情。我要按著大法的法理歸正自己,化解這段恩怨。我主動的請公公和丈夫的弟弟、妹妹們來家吃飯。並向他們賠禮道歉,真心真意的與他們交往。告訴他們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過年過節主動去二妹妹家,給公公買禮物。她們玩麻將我就給他們做飯,收拾屋子。二妹妹跟他哥哥說:「我嫂子真變了。」

在這十多年的修煉中,師父為弟子付出的太多太多,弟子感謝恩師慈悲苦度!願天下所有善良人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早明真相,認清中共邪教,善惡分明,不要錯過法輪佛法救度的萬古機緣。希望人人都能擁有美好的未來。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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