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八年修煉大法後,原來患有的心臟病、肩周炎、失眠、皮癬等都好了,大法改變了我原本爭強好勝的脾氣,讓我懂得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在這貪財如命,假惡鬥橫行的社會裏,大法修煉者包括我本人的故事被有緣人傳說著。有人當面誇獎我,我去超市或村上小賣部買東西,交錢時大多不驗我的錢,說道是:你說多少,俺都信。有的人見了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
二零零六年九月,我家剩餘的小麥賣掉了。老伴給我一沓錢,我隨手放在枕頭下。第二天,我拿出一數,比賣小麥應得的錢多出九百元。我是大法弟子,這錢雖沒人知道,但不是我的錢我不要。我和老伴商量:你給買麥那老米送去吧,他幾天能掙這些錢呀?老伴說:我都七十歲了,四、五里路,又下著雨,我要滑倒了咋辦?我說:那你給行伍(當地商場上專門幫人討價成交的人)說一下,等老米再來咱村買糧食時,讓他往咱家拐一下,把錢拿走。老伴答應了。
當即我找行伍說明此事。大約兩個小時後,老米冒雨趕來,問行伍:「啥事?你打電話叫我過來。」行伍說:「你前天的麥賬是不是算錯了?」老米堅定的說:「我的賬沒錯過,誰?想咋的?」行伍如實說明情況,又說這家老婆是煉法輪功的,要是換別家,這錢,我上門去也討不回來。老米說:「那,我賬上不錯,點錢時數錯了。」當時我不在家,老伴如數還了錢。
幾天後,老米又來鄰居家買糧食,我去給他講大法真相,但老米受邪黨的抹黑宣傳,中毒太深,不認同法輪大法好,只說××黨好,說我老伴好,我當時心中窩氣,心想:這老米不識好歹。兩年後,老米長子觸電身亡。我很惋惜。
後來,老米到我家收玉米。本來我老伴聯繫好本村的商戶,可這人因為忙於別的事,就把這份生意轉給老米。老米帶著次子開車來我家,進門見我就說:「那一次收麥,九百元,我記著哩。真是好人!」我說,這是大法弟子的最基本標準,我給他講了大法的美好,中共邪惡,講人類社會道德敗壞,是因為受中共無神論毒害,不相信因果報應。老天爺不允許這樣下去;講了歷代預言人類將面臨大劫難,到那一天到來時,別說話語上、行為上,就是心裏頭跟中共站在一邊,仇視大法的人,都是被淘汰的對像。大法弟子沒有和××黨鬥,也不稀罕它那個政權,就是知道一個天機: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就是想讓每一個人遠離災難,走向美好,包括你老米全家。
我看老米明白了許多,就順手從衣袋裏請出兩位真相護身符遞過去。老米說:「我知道大法好,還要這個?」他的二兒子說:「咋不要?給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危難來時命能保。」老米說:「我也要,命能保。我不識幾個字,啥也沒入過。」他兒子說;「我退隊。」
(二)
收廢品的商販來我家收生鐵,我家澆地用的兩台柴油機和一些不中用的廢鐵都裝上商販的磅秤。付錢時,我笑著說:不對呀,多給四百多元哩。商販說:「別開玩笑了,我忙得很,急著回去哩。」我說:「廢鐵不是一元錢一斤嗎?我們九百多斤廢鐵,你給了一千三百多元。」
一個旁觀的鄰居就近我耳朵小聲說:「你咋越算越少哩?」我說:學大法了,就得這樣。商販好像突然明白了,說:「哎呀!我咋恁迷哩,打錯碼了。大娘!信主的吧?」我說:我信法輪功。商販驚奇地說:「法輪功?……」我說你看我像電視上說的那種人嗎?他說:「不像、不像,那電視咋……」我一下把謎底揭穿:全是造謠煽動誣陷。我從四二五講到七二零,自焚燒爛皮肉不燃須發,塑料瓶經火燒不變形。他聽的一愣一愣的,也不提怎麼忙了,主動提出要在我家吃飯。
這個飯前飯後時間足夠呀,我把法輪功洪傳世界,師父和大法獲得多少褒獎一一講來,又講中共歷次運動迫害死八千萬善良民眾,迫害學生、迫害法輪功,迫害到神佛頭上了,老天要滅它,三退保平安。他有時插話提問,我耐心解答和他交流。
他最後說:「我姓耿,我家是X村的,黨團隊都沒入過,這回我知道了,法輪功是被冤枉的,就衝你這好心眼兒,也不會騙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謝謝你。」我說:「小耿,祝福你,祝你平安過劫難。」他再次表示謝我,我說師父讓我們救度眾生,那你就謝俺師父吧。他說:「謝謝李大師。」
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如果不是修了大法,我這個連骨頭都是一塊塊黑的小命恐怕早就被病魔拖進地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