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在世間修煉,我們的執著都源自「為私」中派生出的觀念,觀念裏面包含了自我意識、思維模式與習慣程序。修煉人要想從這維護自身利益的現實生活中超脫出來,確實是很難。難就難在我們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利益受損,自尊心被傷害而不動心。我們都是從常人狀態起步的,十幾年風風雨雨走來,內心也越來越成熟理智了。在那些因放不下而剜心透骨的情關、色慾關中,在反反復復的看淡和放棄自我的關中,也都錘煉過很多回了,可如今我還是會面對生活中的小事而產生心裏波動。為何我還不能完全走出私、放下自我只為眾生?又是甚麼在束縛著我超越舊宇宙的理?我反思了自己,得出了一個認識:得用歸位、報恩的心態來去私心。
我在學法中悟到,大法弟子是未來新宇宙中的神。特別是老弟子,師父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都把我們推到位了,也就是說真我已經歸位了。在正念強大的情況下,是可以運用神通的。我們那些還不能完全放下的名利情,為何不能根除?就是因為我們沒修好的那面還是會放鬆自己,把心念又落在了人上,心在人中受三界理的制約必然是會有心理波動的。
舉個例子:我父親未修煉,父慈子孝是傳統的人類道德觀念。可是,在我家就不是這麼回事,夏天吃西瓜,我總是把心子留給父母吃,我自己吃邊子,但是難得父親來切瓜,他卻把心子全部吃掉,留下邊子給了我。我想我若是常人那肯定是委屈的要哭了,但我沒有,我只是愣了一下,產生了心理波動,感歎親情也不過如此後,我想,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不是在還債,就是針對我那顆希望付出被尊重的心來的。這關也就很快過去了。
又一次,我和父親商量好今天吃飯的菜單,哪知道隨後他買的都是我不愛吃而他愛吃的菜。突然發生的變化,第一念,還是有波動的,自我調整後又過去了,雖然表面上風平浪靜,但我知道,以法在更高層次對我的要求來說,我這關沒過好,不達標。真正的忍,是不動心,從始至終都很平靜,我沒做到。我問自己為甚麼大的利益我都可以放得下,卻一再為這些小事波動?就得出了以上的認識:沒有用歸位的心態面對問題,還在下意識的尋求人的溫暖。
當我真正放下這種尋求父愛的溫暖後,他也不再表現的那麼自私了,也學會考慮我的感受了,所以,任何事都和我們修煉提高有關,放下情修出慈悲才能真正感化人、救度人。
在學法中我明白,世人基本上都是從天上下來的王,抱著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為了解救自己世界的眾生,入紅塵,在迷中來得大法與大法弟子的救度的。在險惡與苦的世間,在迷的環境與黨文化無神論的洗腦下,必然就是如此表現。有時我在想,如果我和父親角色換位,我會是甚麼處境與表現?一個不知道為何而活,在鬥爭哲學與無神論謊言中成長的人,面對日漸的衰老,內心的恐懼,必然會盡可能的抓住那些能抓住的,快活一天算一天。我的父親一定是覺得自己年紀大了,胃口好的日子沒年輕人多,也就顧不了我了。我那心理波動說明甚麼?說明我還不夠寬容,包容力還沒有達到完全放下自我、遷就他人的成度。我們大法弟子都是全宇宙眾神最羨慕的生命,師尊給了我們最好的一切,我們還要執著甚麼?
師父說:「在你們的修煉中,我會用一切辦法暴露出你們所有的心,從根子上挖掉它。」[1]我悟到,尋求人情的溫暖,其實就是在維護人這層理,而維護法就是純粹的用法理去指導一切言行。只有時時刻刻把自己擺在新宇宙神的位置上才能面對矛盾不動心,才能做到一動念即是為他,救人的正念才會足。
師父說:「歷史上佛教遇到的法難,基督教被三百年的迫害中,你們以為那都是邪惡勝於正的嗎?不是啊,那是神在利用著邪惡的瘋狂來圓滿他的弟子、圓滿他的人哪。」[2]我悟到:神佛越想度誰,越對誰好,就越是讓他吃苦、消業,一再利用各種可以提高心性,建立威德的機會使其人能夠修成。再想想,我那貌似不幸福的家庭生活,那不是賜予我修煉的嗎?這樣的家庭環境是不斷鞭策我精進的土壤呀,它讓我從心裏看透人性的為私,情愛的虛幻,業力的輪報,從而把身心全部溶於法中,看淡世俗一切,用力挖根,去掉執著!這不是大好事嗎?大法弟子若都能這麼思考問題,怎麼還會在正法時間的延續中消沉,在過關中長期苦熬呢?應該處處「以苦為樂」[3],越修越輕鬆,越修越平靜祥和。神慈悲的狀態是他所在境界的自然展現,不是為人而存在的,無論人對神表現如何,神依舊慈悲,神不會降低層次去體會人狡詐的心念。神永遠是按照所在層次法的標準去面對和處理問題,因為他得為自己的眾生負責。大法弟子肩負救度眾生的歷史重任也更應該如此。
在幫助病業中的同修時,我也體會到怎樣去執著。一次,我去幫助一位病業持續有兩年多的老同修,她主要的問題是脾氣大,不修口,黨文化重,忙於家務學法少且不入心,煉功動作出偏,被多位同修提醒,不改,好不容易看師父煉功帶又睡著了。這些表現說明她被魔操控的厲害,這樣的同修最難幫。去的第一天,由於我刷牙時,茶杯不小心碰到水池了,她擔心被碰壞,就狠批了我一通。可以說,長這麼大,去別人家沒有為這點小事遭遇這樣的待遇的。好在,我忍住了。後來,她意識到自己的過錯來和我道歉,我也反省了我的問題,沒有考慮到別人家的習慣,為他的心修的還不夠。一開始溝通還挺好,後來她開始數落另一個同修時,我覺得太過分了,為同修抱不平和她爭論了起來,那後果可想而知。之後,我覺得有點胸悶,還生出了想走的心,這樣的同修我想可能幫不了,早上夢裏師父點化我,言語重了。我知道是我沒有做好,我反省了自己,我是來幹嘛的?不是來幫助同修的嗎?可我不僅沒起到正面帶動作用,還激發了同修的魔性,我這不是添亂嗎?我還想離開,這不是為私嗎?這麼多年來,我一直覺得師恩難報,那同修是誰?是師父的弟子呀!難中的同修已經很苦了,我怎麼能這麼對待她?!我這是怎麼助師的?我對不起師父,我心裏產生了愧疚。我突然想起師父是怎麼對我的:為我承擔業力,不斷點化呵護我,我一再犯錯,師父從不嫌棄,只要我能從新歸正,都給我機會,我覺得我這一生,對我永遠不離不棄的就是師父了,感受過那洪大慈悲的人都會明白,無以為報!可我又是如何對待師父的弟子、我的同修的?沒有耐心,自以為是(寫到這裏,我已淚流滿面)。
之後,我和同修真誠的道歉,向內找的威力立刻使同修轉變了態度,我們之間的語氣也和善了,氣氛也祥和了。她還默默的洗了我換下的內衣褲,我心裏很感動,我知道同修她想通過這種方法彌補她的過錯。在這裏想和大家說,大法弟子本質都是善良的,千萬不要被表面的魔障阻礙了彼此的交流與提高。之後的煉功中,我看到了她的煉功動作偏離的較大,我輕聲的一再督促提醒她,她也接受了。
這位老同修一九九九年前煉功動作是很標準的,由於長期處於病業魔難中,煉功動作和面部表情都感覺不是她了,我看了心裏難受,可能是我的慈悲心出來了,流下了眼淚,我一邊發正念清除她身後的邪魔,一邊請師父加持她按標準煉完抱輪。全套煉完後,晚上我又陪她看了師父的教功帶,過程中她很認真,我知道由於我的心性到位了,師父幫助了我們。她背後的邪惡因素解體了,在我回家之後的反饋中,我得知她能夠接受煉功動作的糾正和提醒了。這個看似不太可能的事,在我對師父感恩,報恩的心態下促成了。
幫助難中同修必須要有顆真誠又隨時向內找的心,「以法的基點,從對方的角度」來思考問題。每個同修所在層次不同,認知也不同。我們不能去隨意否定別人,因為高一層境界回頭看低一層的理都覺得是錯的。怎麼能用自己所在層次標準去要求同修。很多同修產生間隔也是因為如此,覺得自己符合法,沒錯!沒想到對方所在境界的認識也只能如此,使彼此無法有效配合,所做的事倍功半,甚至起反作用。原來,看到精進的同修就希望她更好,對她提出更高的要求,使對方有壓力,產生抵觸心理;對落下去不精進的同修又恨鐵不成鋼的鞭策。現在,當我再遇到類似問題時,我就會想到師尊對弟子們的態度──諄諄教誨,透著暖意,發人深省,一再鼓勵!我也要向師尊學習,使自己能以歸位的神的心態面對問題,想師父所想,圓容師父所要,看世人都是師父的親人,看同修都是師父的孩子,以感恩,報師恩的心善待眾生,斷執著,不被表面情緒假相所帶動,不被外界變幻形勢所左右,不負師尊所望,對眾生盡到責任。
以上是修煉中的一點感悟,不足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挖根〉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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