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去掉怕心走向神

——我的訴江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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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八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二零零六年得法的。九年來,我有很不精進掉隊的時候;有在關難面前不知所措惶恐不已的時候;有過好一關後的覺得無比幸福的時候;有體悟到一層法理後深感大法無比殊勝的時候;有跟同修之間發生心性摩擦後頗為無奈和後悔的時候……總之,一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同修們的關心下走到今天。這裏我主要談談自己參與刑事控告江澤民過程中的體會。

這是我是第一次參加大陸法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包容和指出。

控告江澤民給我帶來的衝擊

剛開始聽說訴江消息,沒怎麼留意。但當同修確認說,這確實是我們要做的,我一震:哇!正法進程可真快呀,是師父在給每一個弟子證實法的機會,也是給眾生得救的機會。

由於我一直處在一個流離失所狀態,像是過著一種「地下生活」,怕心就特重,人心也多,感覺自己沒達到師父正法進程所要求的心性標準,心裏沒把握,所以遲遲未動,處於觀望中。當一個同修問我:「你控不控告江澤民?」我當時的回答是:「我暫時沒考慮,我的心性不到位呀!」但心裏明白,我這狀態不對。

棒喝

過了一陣子,看到那些很精進的同修們有的已經把訴狀寄到北京去了,有的在討論如何更好的完成控告狀,我心裏暗暗著急,卻處於一種無奈的狀態。還是感覺這事離我有距離,猶豫不決,不敢去觸碰。直到有一天,一個老年女同修鏗鏘有力的背誦師父的法:「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1];另一位男同修接口背師父經文:「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1]

這兩句話,簡直就像是師父對我的棒喝!真的像有一根棒槌在猛烈的敲打我的頭,把我震得一愣一愣的,把那些束縛修煉人的外殼一層層給震落了,我終於決定我也要控告江澤民。

此時,正好明慧網刊出了幾篇不同格式的模版。我開始起草我的控告狀。雖然已經下了決心,到真要落筆時,心中還是感覺沒譜,有點猶豫不定,事情就這樣拖著。

暴露執著

回憶當時的心理狀態,還是那麼真實。我最近租的房子很好,雖是流離狀態,但生活還算穩定,三件事也在平穩的做,好像真的很難去邁出這一步,總覺得風險很大。害怕自己去面對一直不敢面對的事──否定舊勢力對我的強加的這種迫害。比如,由於自己怕吃苦,安逸心重,自己的病業關一直沒過好;不敢否定這種流離失所的狀態,堂堂正正回家,怕否定這種迫害,一旦殘酷的迫害降臨自己會承受不住;擔心自己這樣一個所謂「穩定」的修煉狀態一旦被破壞後,自己的修煉會不會前功盡棄啊?總之,為我為私的想法一直佔據著大腦,擋著我跟上正法進程。

但自己畢竟是修煉人,轉念一想,不對啊,每天都在喊著要「信師信法」,訴江是師父讓我們做的,既然師父讓我們做,那師父能讓我們去受迫害嗎?我是誰呀,難道我的修煉目標就是這麼穩定安全的走到正法尾聲嗎?我生生世世的等待,就是為了最後安全的躲在幕後嗎?這種狀態能做好三件事嗎?能起到真正意義上的「助師正法」嗎?此時才深切體會到,訴江這事,已把我平時隱藏的、掩蓋的所有執著、私心一顆顆都徹底暴露出來了……

我要訴江!

當清晰的看清自己背後隱藏的執著是在阻擋自己修煉的路時,我幾乎無法平靜,像是從生命深處發出來的一股非常強烈的念頭:我要訴江!照師父的話去做,無論後果如何。儘管我目前還有這麼多執著沒有修去,但我堅定了一念:此生我就是來助師正法的。人間的語言真的是很有限,無法描繪當時的心情,只是感覺那一刻如此的殊勝!寫到此,眼淚禁不住再次流下來……

但心裏還是有怕被迫害的陰影。如果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就要用非常純淨的心態去面對,基點一定要對,不能出錯,只能是抱著救度眾生的想法去訴江,不能偏移方向。現在想想這個想法還是有侷限,我是為了不出錯、避免有危險才用法理去指導自己的行動的,而不是真正修到了能放下一切、完全為救度眾生這個境界上了。但這也就是我當時非常真實的想法。

家人的支持

期間,按照我個人情況郵寄控告狀,發信人的地址必須填寫我戶口所在地的地址。可現在我的哥嫂和姪女住在那裏。這就必須讓我不修煉的哥哥知道我要訴江。這讓我還是有點擔心和顧慮。我哥哥已經明白了大法真相,全家都三退了,在我被迫害期間,他們全家表現非常正面,尤其我哥哥,基本是站在我一邊去應對國保的多次騷擾。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給了我很多實際的幫助,尤其在我父母臨終前生重病,我不能在他們身邊照顧時,他毫無怨言的承擔了所有子女該承擔的責任和義務,甚至還在我困難期間,支援了我一部份錢。

但我哥哥也是個非常膽小怕事的人,是否支持我訴江,這事我沒把握。我和他見面前,我不僅多次發正念,還準備了好多台詞。沒想到,我剛一提這事,他立馬就同意,根本無需我多解釋一句:「去訴吧,我沒任何意見,你們早點平反就好了。」我心裏暗暗感歎,原來師父把路都給我鋪好了。

關鍵時候的鼓勵

沒多久,一個我非常熟識的同修跟我說,就在當天他已經把訴狀發出去了,並把他投遞過程前後的心理活動跟我簡單描述了一番。那位同修在我眼裏也是怕心很重的,可他卻能如此淡定,義無反顧的站出來控告江澤民。可能也是師父看到我有此心卻意不堅吧,讓這位同修關鍵時候的正念表現給我看,從而推我一把。

他建議我:不要怕,不要拖,不要多想!這讓我受到非常大的啟迪和鼓舞!仔細想想,可不是嘛,我不是一直就在拖嗎?拖,不就是因為「想」得很多嗎?「想」多的背後,不就是在放縱人的顧慮心和怕心嗎?在顧慮心和怕心的指使下不就是繼續拖嗎?同修說得太對了,一下點到了我的關鍵!謝謝師父!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次日我把訴狀用EMS快遞至兩高。不日收到妥投信息。

基點

投遞控告狀沒幾天的一個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具體內容忘記了,但非常強烈而清晰的記得有一個念頭打過來:把訴江狀郵給處理我案子的檢察官。第二天,我回憶起這個夢,覺得這個念頭很正,我沒多加考慮,把我的控告狀又打印了一份,附帶著我寫的一封勸善信委託一個去外地出差的同修幫我用快遞寄給了那位檢察官。

我是二零零九年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後取保候審的,但當時我的案子已被公安批捕,並提交檢察院。檢察院的一位年輕檢察官傳喚了我兩次後,我才悟到不能再配合他們,於是離開家流離在外。我的案子一直懸而未決。

信中我簡單告知負責我的案子的檢察官:已經有超過八千(當時的數字)的法輪功學員投遞了訴江狀並有一半的訴狀被兩高簽收。這標誌著目前的整個天象的變化,希望他能審時度勢,不要盲目再做中共的替罪羊從而最後落得被中共卸磨殺驢的下場;也明確告訴他,可能之前他處理過很多法輪功的案子,過去可能是不明白真相被中共利用,至少在處理我的案子中希望他能明白了真相後重新擺放自己的位置。在網上查詢我的信已經被他親自簽收。

就在同時,我也把訴江狀和《世紀大審判》小冊子郵寄給我戶口所在地的派出所所長和街道居委主任,希望他們不要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做完這些事後,感覺很多敗物也同時被解體。

新的歷程

整個訴江過程給我帶來的震撼是前所未有的。訴江後,非常明顯的感覺師父給我拿下去很多不好的物質,特別是那為私的怕心;訴江後,做證實法的事事半功倍;訴江後,感覺師父在不斷向前推我,我的思路越來越清晰,理悟到一些法理的更深一層的內涵;能看清並面對自己長久以來的一些執著了。感覺到以往的修煉模式徹底不適用了,自己一下跳躍到一個更高的層面修煉,換言之,感覺各方面對我的修煉標準又提高了。

今年的神韻晚會有兩個節目和以往不同的,一個就是《金猴除蟾妖》,這個節目往年也有,但今年的一個明顯不同之處就是江蛤蟆顯身,最後受到天懲。這個大家都知道是暗指今年的訴江大潮。另一個節目就是「善的力量」:一個惡警在毆打大法弟子時自己用勁過度而腳扭傷倒地,此時大法弟子完全可以逃脫,但善良的大法弟子卻返回去,背起還在不斷用手毆打他的那個受重傷的警察,祥和地一再勸那位警察了解「真、善、忍」。最終警察被感動也開始煉功,身體很快恢復,並看見了神奇的景象,他脫去警服,走入修煉。大法弟子的善心善行感化了惡警,使他的生命得到了真正的救度。重溫這個節目,知道師父早已把今年大法弟子面臨的修煉課題展示給了我們;大法弟子要修出更大的慈悲,救度那些無知中作惡的生命,特別是公檢法司那些直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這些人得救了,會有更多的人得救。這是師父對大法弟子的慈悲,更是對眾生的慈悲。

我明白了修慈悲心對大法弟子是多麼重要。我悟到,要修出慈悲心,最主要的就是要修出無私無我。修煉前,我在日常學習和工作中鍛煉出一定的能力,比如做事效率高,比較靈活,加上修煉後形成了一個「自己」的修煉模式,就造成對年歲大、做事慢慢悠悠的同修不耐煩;對沒啥工作經驗或者文化程度低的同修瞧不上;對有爭議而又有能力的同修有妒嫉心;自以為是,總是看到別人不「向內找」,等等。經歷這件事之後,師父讓我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看到我以前的修煉模式是圍繞自己在修,自己哪塊感覺不合適,或者哪個關過不去,就採取躲避或者迴避的辦法,其實就是修煉中心偏重於自己的修煉狀態好壞和自己的修煉結果,沒有真正把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作為自己的根本任務,以自己在證實法中承擔的責任和使命為重。即便也過了一些關,剜心透骨去了一些執著,但好像總是圍繞自己在修。

找到這些根本問題後,我就感覺我的修煉又開始了一個新的歷程──要放下自我,修出慈悲心。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感謝同修!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挖根〉

(明慧網第十二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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