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開示:「中共邪黨的邪惡黨文化,潛移默化幾十年的灌輸,已經使大陸的中國人,包括一些大法弟子,性格扭曲,想問題都是極端的,甚至和國際社會、和古老傳統中國人的想法完全是不同的了。」[1]師父還講:「黨文化灌輸形成的思想所反映出來的人的行為,包括寫文章的方式,都是黨文化的。我有時候就在想,我說大紀元也好、明慧網也好、其它網站也好,都要人手;中國大陸出來一些年富力強的,也有一定高學歷的,可是真的用你們了,這些媒體就會變成大陸黨文化的媒體。這不是民族文化的差異,這是邪黨變異人的思想造成的,所以一定要多接觸國際社會的人,多了解他們,把思想趕快轉過來。不然的話,年輕也做不了甚麼事情。而且那個心態也不一樣。做甚麼事都是防著別人,說話非常的含含蓄蓄的、躲躲閃閃的,給人感覺還賊眉鼠眼的。甚麼事情都在躲閃,甚麼事都愛打聽。怎麼和你交流?怎麼和你去接觸、配合?所以國際社會上很多大法弟子覺的這都是特務,那他就是這感覺啊。」[1]
對照師父的講法,在日常處事的言行中,思想中查找自己的黨文化因素,無論是和家人的言談舉止還是同修間的交往交流,都要根除黨文化。仔細查找自己的黨文化因素還真是不少呢。面對同修中要解決的問題有時說話含含蓄蓄的、躲躲閃閃的怕傷人,影響了自己的正念。還有虛榮心、妒嫉心、猜疑心,邪黨那種自己一貫正確的心。這些黨文化表現不僅體現在同修間,也表現在家庭中。有同修看到我有黨文化的言行,給我指出來,我很感謝同修。
以前在整體協調中自己抓著很多事做,好像交給別人不放心似的,在交流中好表現自己、突出自己,愛聽別人誇自己,有時把自己搞得很累。通過學師父講法,意識到這是一種幹事心,也是一種名利心、或怕失去「協調」地位的那種表現。修掉這些心,自己也能風雨無阻、有始有終的堅守在一個救人項目中,同時還能更好的幫做一些別的事項。
意識到黨文化害人不淺,時時查找提醒自己做事不要帶著邪黨文化的因素。有時看到同修表現出的那種妒嫉心,帶有黨文化的眼神,遇事左右逢源,當老好人,製造矛盾,壓制別人,甚至有拉幫結夥,在自己小圈子中互相吹捧掩蓋,有些人跟邪黨一樣好樹立甚麼突出人物等等黨文化表現,看到這些,首先我就先找自己有沒有這些心,有就去掉,沒有就當作對自己的警告,以後避免。有時我會根據同修的接受能力善意的指出,但我的內心還是別有滋味,覺得有這些心的同修修的很累。
在家庭中帶有黨文化的言行更是經常表現出來,因為和家人接觸有一種無所顧忌的心,習以為常了。這種黨文化思想能導致連借家人的口點悟自己都聽不出來,甚至聽出來了也沒當回事一溜而過,在家裏遇到矛盾,執著心佔了上風,一時就忘記自己是修煉的人了。其實這更是應該儘早修掉的,也早帶給家人一個更純正的場。不論在哪兒大事小事,都得達到修煉人的標準才能圓滿呀。
我從小學到中學一直學習總在全年級的第一、二名,考的最不好的時候也沒低於前十名中,所以我從小學到中學一直是班長,這個標兵那個標兵,整天浸泡在表揚聲中,沒人和我說過不好聽的話,很多年都是其他同學的榜樣。就這樣從小養成的虛榮心、妒嫉心、高高在上管制別人的心,一直帶到我的家庭生活中,希望孩子學習能像我一樣,管教多是訓斥強制,結果適得其反。和丈夫說話也是高高在上的,帶動的丈夫起爭鬥心和我爭吵甚至動手,非要把我的氣勢壓下去。修煉後改了許多,但有時對他們說話還是很隨意,不顧他們的感受,強制人,語調眼神都帶著黨文化的色彩,話語中還有盛氣凌人的氣息,滲透著邪黨因素的鬥。有時還認為自己修煉了比他們強,遇事用說教的口氣而不是用修煉人的那種無私與慈悲的心態。當我悟到這是邪黨文化的體現,我每天提醒自己努力的在這方面修自己,和丈夫、和孩子說話的語氣變的祥和,對他們的慈悲心也增加了。但還是有一些隱藏很深的心,直到去年有一天和丈夫發生矛盾才曝光出來。
丈夫四個月的工資沒交給我,我就受不了了,因為以前他開工資一分不差的交給我叫我保管支配。可是突然有一個月開了工資不聲不響,我問他開工資了沒,他就像沒聽到一樣不搭理我。我以為他心情不好就不再追問,認為這是修我的利益心呢。等到第二個月開工資了他還是不吭聲,我用自己的工資買全家人的用品、柴米油鹽等,他是分文不花。第三個月還是如此,我心裏不平但還是忍著。第四個月開了工資,又過了半個月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大聲問他工資開了嗎?把錢拿出來。他氣呼呼的說:「我掙的工資憑啥給你?從今以後一分不給了,我自己拿著。」還罵我。我一聽這是咋了?怎麼突然變心了?問他:「你這樣,那你說出個原因來,好幾個月靠我自己的工資買這買那的,我做的哪兒不好?」他說:「從今以後就是不給了,自己想去。」這時我的委屈心、怨恨心、不平衡的心、甚至猜疑他的心全起來了。我開始呱呱呱的把我以前如何勤儉持家,為這個家付出,我如何理解他及他的家人,把自己的委屈一股腦的全倒出來。但丈夫就是打定主意不掏錢。我的心是七上八下安定不下來,委屈與不平交織在一起眼淚直流。第二天強制自己學了半天法,才想起向內找找自己,找到自己還是有利益之心,依賴他,自以為是,自我做主,花錢大手大腳,心理平衡了很多,但還是怨丈夫不和我說清楚原因,好多天我倆都不說一句話。
作為修煉人我知道一切事出來都不是偶然的,我要把壞事變成好事,修去執著心。意識到在這件事上我還是沒找到根子上,可再找也還是那些表面的人心。我心裏求師父點化我,我還有哪些心要修去,弟子一定聽話保證修去。師父看到我這顆真心了吧,在我的腦子裏打出「女人剛尖逞豪強 浮躁言刻把家當」[2],這兩句法一出來我的身心都在震動,我恍然大悟,嚇了自己一跳。這些年一直在滋養著放大這些執著心:事事都想管當家作主的心,逞能的心,那種強勢,有時家裏買東西不和丈夫商量,買完了告訴他一聲,有時提前和他說了但自己心裏早就打好了主意,根本不管他咋想。還有浮躁的心,對家人說話刻薄,雖然在家啥都做,但跟個男女人一樣,很少體現出女人的那種賢惠溫柔,丈夫工作的事也總想插嘴插手管管,有時丈夫接個電話自己都想聽聽管管,難怪丈夫有時說我不嫌累,自己還不悟,還不愛聽,總想用我是修煉人我走得正當藉口管著家人的一切。我們有時用修煉人的準則幫助家人分析一些事,做一些事是可以的,不縱容他們的壞習性,但也不要走極端,不要認為自己多強,不知不覺成了慣性就是很強的執著了。其實我們修出的強大的正念之場即便不說話也能糾偏。
我仔細的查找自己的人心,當家人再提到工資的事時我不再作聲,心裏告訴自己就叫丈夫當家吧,我默默的用自己的工資買著生活所用的。我把心放下了,等丈夫又開工資了,他把工資遞給我說:「給你,從今以後你還管拿著。」我說:「你自己拿吧,這個家你當,男主外女主內。」他說:「這幾個月的工資一分不差,你拿著我放心。」把工資硬塞到我手裏。
現在在家裏,我不再多管閒事,做好我該做的,也不再亂花錢,不買多餘的東西,每月拿出三、四百元打真相電話用,有時我會用修煉人的心態提示丈夫和孩子,但不強制。為了從根子上修去這些執著心,我經常背師父的講法:「閉目入鼾斷心煩 醒來萬事操不完 天地難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攔」[3]。
一點體悟,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願我們共同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陰陽反背〉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