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好這個主角
我是居住在豫東一個小縣城的退休幹部,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在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召開的前後,有一天晚上,我揣了幾十份資料出去散發,丈夫攔著不讓出去,他說:你又幹啥去?人家(指中共惡人)再把你抓進去咋辦?(因我幾次被非法關押)我說:「它不抓我。」他說:「你說了算嗎?」我說:「我說了算!」說完,我出門騎著自行車去救人了。
二零一二年正月十四下午一點多,我與同修A結伴去農村面對面送資料。在村頭遇到一個人,給他資料,他不要,另一個年輕人說:「我要。」我們給了他一本小冊子後,往村子裏走,見到人就送給。
資料快發完了,我們往回走的時候,突然一輛公安小車停在了我們面前。A同修立即背過臉去發正念,求師父保護,不允許邪惡破壞我們救人的環境,解體邪惡因素!
從車上下來三個警察,一個年齡大點的掏出警察證說:「我們是警察!」
我說:「你警察也需要平安。」
他說:「你們也太膽大了,大白天跑幾個村莊幹這個(指發真相資料)。」
我說:「我們是來救人的,就想大劫難來的時候,多留下人來。」
他說:「這麼大歲數了不好好在家呆著,出來跑啥呀?」
我說:「我們救人心切呀!」我問他:「你是哪裏來的?」
他說:「我們是公安局哩。」
我說:「你貴姓?」
他說:「我還沒問你呢,你倒問起我來了。」
我說:「你年齡比他倆大,你要理智點。」
他說:「不理智早把你們銬起來了。」
年齡大的警察到一邊去打電話,兩個年輕的要叫我倆上車,我說:「我們沒偷、沒搶、沒打架鬥毆,我們沒幹壞事,都是好人,也沒犯法,上車幹啥?你們還是先走一步吧!」那個人打完電話回來,他們就開車走了,把我們發剩下的資料帶走了。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平安回家了。師父要我們唱主角,我們就是要唱好這個主角。
做天下最好的事
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日左右,一個派出所所長到俺家,當時我不在家,所長對我家人說,我回家後去派出所一趟,還要給他打個電話。我說:「我不去,也不給他打電話。」老伴說:「你說了算嗎?」我說:「我說了算!」
我想我一沒犯法,二沒犯罪,整天東奔西走忙救人,在做天下最好的事、最大的事,我們有師父管著,幹他甚麼關係?師父要我做好三件事,我就按照著師父說的做好!
過了一個多月,那個所長又打來電話問我在家嗎?我老伴告訴他說,我在家(其實我沒在家,老伴沒修煉)。所長說:「上邊開會啦,又緊張啦,別讓她外出跑啦,好好在家呆著。」我回家後,老伴跟我說了這個事。
我看到邪惡因素也就這麼大的勁了。正像師尊說的:「不管怎麼樣吧,一切都走到尾聲了。邪惡想要再組織一場這麼邪惡的迫害它已經沒有這個力量了,因為那些邪惡的因素是舊勢力從很多空間搞來的,也是為這次迫害所準備的那些個邪惡因素,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現在多數已經被銷毀了,所以看上去環境越來越寬鬆了。」[1]
「你打不通!」
在今年二月份,我和同修B下鄉發資料講真相,遇到一個四十多歲男子,看樣子是個幹部,他問我倆:「你們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是煉法輪功的。」他又追問一句:「你們是法輪功嗎?」我說:「是!」他就掏出手機打電話,我說:「你打不通!」他說:「你咋知道我打不通?」我說:「你就是打不通!」
B同修趕緊給他講真相說:「六一零頭子李東生都被抓起來啦,迫害法輪功的大頭子周永康也被抓起來啦,你還打給誰呀?你看看這傳單上寫的都有啊。」他旁邊的一個人接了資料去看,他也放鬆的把手機放入兜裏啦。
走遍方圓百里的村村戶戶 師尊護
每次出去講真相,我們都是請師父讓有緣人出來得真相得救,我們也深深的體悟到師尊每時每刻都在我們身邊,引領著我們去找到有緣份的人們。
十多年來,我們走遍了東西南北,鄉鄉鎮鎮村村戶戶方圓近百里,路遠時,我們來回帶上自行車搭公交車,到幾十里外的目的地下車,再騎自行車到村莊和田間地頭傳送真相。有時晚了,沒了公交車,只好騎車往家趕。
有一次,兩個同修在距離縣城三十多里的地方,沒了公交車,一看時間,離到學校放學接小孩的時間還差二十分鐘,心想這怎麼也趕不上趟啦,著急也無用啊!兩個人就騎上自行車往家趕,到了學校門口一看,學校才放學,一看錶,剛好走了二十分鐘。兩個同修頓時都明白了是師父帶她們走了另外的空間,喜悅的淚水止不住的流!
我們這個學法小組有五、六個女同修,年齡五十五~七十歲之間,大家都很精進。經常倆倆結伴下農村去傳發真相救度世人,在師尊慈悲呵護下,神奇的事情說不完道不盡。
在師尊正法的最後時間裏,我一定要實修自己,修掉各種人心和執著,保持修煉如初,達到圓滿,跟師尊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3/19/14939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