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同修誤解我,原來在她家院煉功,因她家院有點小,後來不知道是誰主張到別的地方去煉了,她就不高興了,以為是我主張的,在小組用手指著我大發脾氣:「你修的好呀?你修的好一臉斑怎麼沒掉?」當時同修們的目光都對向我。我的第一念就是,我是煉功人,得守住心性,沒有和她爭執。後來同修知道誤解了我,主動上門哭著向我賠禮道歉。我說沒事咱們是修煉人。
通過學法,漸漸的學會向內找了,會修了,不再去就事論事,沒有你對我錯的概念了,只是在這件事情中,看自己的心是咋動的,是哪顆心暴露出來了。只要心裏不舒服,就是有要去的心在作怪,能認清它不是我,師父就會給拿掉,去除它。我悟到這就是修。
我和同修間基本沒間隔。但是有一次一個同修誤解我,以前見到她們小組的同修都非常熱情,後來見到比較冷漠,我不知何故。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得知,這個小組一次切磋提到:我不注意安全,白天貼粘貼,挨個樓門貼,還說我到誰家誰就挨抓。我知道之後心裏有些不舒服,後來聽說誤解我的這位同修要搬家。我想同修之間不能有間隔,她搬走了我找不到她了,這間隔怎麼化解呀?我找個同修陪我去她家,把間隔化解開,破除了舊勢力的安排。
一次在大組學完法,不經常來的一位同修說:「求大家個事,我三姨以前修煉過,現在不修了,身體非常不好,想死想活的,誰能去跟她嘮嘮?」當時鴉雀無聲,我看看大家都沒有出聲,就說我去。當時這位同修很感動。來到她三姨家,看到她三姨痛苦的樣子,我和她從法上交流了很多,打開了她的心結。
我說:「在你家成立學法小組吧。」看她有些害怕樣子,我說:「咱們大法弟子現在基本都有小組,現在環境寬鬆了,你這個狀態,沒有小組不行啊。」她答應了。我和她們在一起學了幾天,學完和大家一起交流,逐漸她的狀態轉好,我就離開了。過一段時間她在路上見到我,把我抱住不停的說謝謝,她說:「我現在可好了,也做資料,甚麼都有。我感謝師父,也謝謝你呀!」
一天兒子到我家來,一進門蹲在那兒不能動,嘴裏不停的喊:「媽呀媽呀!我不行了!」我說:「怎麼了?」他說前胸紮著後背疼得不行了。兒子也修煉,當時有一同修在我家,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就說:「不行就上……」我說醫院治不了他的「病」,問兒子是上醫院還是聽我給他念法。他說不上醫院。他強挺著疼痛上了床,我給他讀「病業」這段法。他說聽明白了,知道這不是病。我又接著給他念《轉法輪》第六講,念著念著他就睡著了。第二天一切症狀不翼而飛。事後他說:「媽,你給我念書的時候我可舒服了。」師父把病業的法講的再明白不過了,所以我對自身和其他同修出現的身體不舒服從沒認為是病。
我悟到,整體配合是放下自我修去為私的執著,也是圓容師父所要的。我們修煉救度眾生的機緣不多了,同修們千萬別失去這萬古機緣,修煉是嚴肅的,走好走正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之路,願我們共同精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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