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八日,因有人看到她家的窗櫺上貼有「法輪大法好」字樣,遭警察綁架,目前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迫害前的裏玉書 | 出獄後的裏玉書 |
裏玉書是一個正直、有才華的女士,憑著她的實幹,受到阿木爾林業局的重視,她由普通教師升為校長、教育局主任,又提升為教育局書記。裏玉書學法輪大法以後,從來不對學生、家長和教職工卡、要和勒索,看到別人有困難,總是無償的幫助。
可是,這樣的好人,卻被中共非法勞教一年、投入冤獄十二年。在黑龍江女子監獄,裏玉書女士遭受了捆綁、毒打、吊銬、蹲小號、鎖地環、打毒針、凍刑、餓刑、野蠻灌食等等殘酷折磨,每一刻她都面臨著死亡,很多了解她情況的人都認為她不可能活著走出監獄。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九日,裏玉書憑著她對法輪大法的信念和堅忍,回到了家鄉──大興安嶺阿木爾。沒想到的是,裏玉書出了大監獄,又如進了個「小監獄」。阿木爾林業局、政法委對她二十四小時監控跟蹤,十幾年的工資被阿木爾林業局扣發,戶口被註銷。而且長期的迫害,包括打毒針、灌食不明藥物,使裏玉書出現嘴、肩膀歪斜,嘴角不自覺地流口水,鼻子流粉色的鼻水,從舌頭一直到下巴都發木發麻,不好使,耳朵聽不太清楚,眼睛也看不太清楚東西,全身浮腫,雙腳趾甲逐漸變黑。在生命危急的時刻,裏玉書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煉功、學法,李洪志師父又一次救了她,她身體漸漸有了一點好轉。
二零一五年二月四日上午十點左右,阿木爾公安局四個惡警又闖入裏玉書的家,一進屋就翻、照像,搶走了許多私人財物,並讓裏玉書簽字,裏玉書拒絕。他們逼裏玉書去阿木爾公安局,裏玉書再次拒絕。這時,三、四個惡警上來,強按裏玉書,沒按動,後來,不得悻悻的走了。
後來,又有政法委和教委三個人來到裏玉書家騷擾,裏玉書指責他們私闖民宅,是違法的。接著,又來三個國保大隊的惡警,拽裏玉書去公安局,把她從床上拖到地下,沒有能拖走。
二月二十八日下午四點,大興安嶺地區阿木爾公安局國保惡警把裏玉書綁架到了阿木爾看守所,據說是裏玉書家的窗戶上有「法輪大法好」字樣,被惡人用手機拍照,惡告給大興安嶺地區610,大興安嶺地區610來人指責阿木爾公安局無能,說:「不能幹,換人。不能處理,我們將人(裏玉書)帶走。」阿木爾公安局警察才綁架的裏玉書。
裏玉書現在仍被非法關押在阿木爾看守所,一直在絕食反迫害。
從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八日到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八日,裏玉書女士被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十二年,漫長的十二年,裏玉書女士遭受的各種迫害很難詳細記述,部份迫害經歷已經在《十一年牢獄摧殘 原教委幹部生死不明》、《害命的最後一次灌食?》和《十二年冤獄 裏玉書被害致殘 兩親人離世》中披露。下面是裏玉書女士自述其遭受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的更多的事實。
灌食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八日,我被冤判十二年,被關押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這裏,黑白顛倒,我沒有一點人權和自由,整日整夜的被洗腦、逼看誣陷大法的東西,逼迫我放棄修煉大法。我沒有別的辦法,我只能用我的生命去捍衛我的信仰,為此,我遭到連續十年慘無人道的灌食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我被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九監區,惡警賈文君、惡犯包夾吳湘芬等利用各種方式引誘我吃飯,我都沒吃,吳湘芬大罵我三天,之後,她們準備對我強行灌食。
吳湘芬騎在我身上,揪住我的頭髮,頭髮立時就被揪掉了幾縷,李明英鉗子般的手用力掐住我的鼻子,吳湘芬用勺子撬開我的嘴,劉鳳珍用瓶子伸我咽喉部位,她們一邊掐住我鼻子,不能呼吸,一邊用毛巾捂住我嘴,我等著下次灌把毛巾撤下來的一瞬間,我屏住呼吸,先吐出來,再呼口氣,但是她們不給我時間,馬上又野蠻灌食;那種瘋狂的程度,她們根本不管甚麼氣管甚麼食管的,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就一大口一大口的灌,然後,馬上用毛巾捂住我的嘴。
酷刑演示:灌食 |
我長時間不能呼吸,這哪是灌食,簡直就是殺人!下一次,再給我灌食,吳湘芬兇狠的放了一袋鹽,我口渴難忍。就這樣,她們每次灌食都花費兩個多小時。灌食後,我奄奄一息,鼻子被擰的腫很高,我的臉五官都變形了,臉上傷痕累累。
一個月後的一次灌食,吳湘芬騎在我身上,抓著我頭髮,拽著腦袋,我一點點也動不了,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她把食物灌到我的肺裏,我想:看樣子這次我得死掉了。突然,一口鮮血噴出,將食物從我肺裏帶出來了,噴的很遠。我又一次死裏逃生了。
我的鼻道、食道和呼吸道,在她們粗暴的長期下管中,通道幾乎是堵死了,每次下管非常困難,胃管經常折著,若是小心翼翼的,還勉強通過,粗暴的下管,就總是折著,每次給我下管都十多分鐘,十年來,有八、九個犯人參與對我灌食迫害,她們都感到很棘手。
我一次次忍著下管的巨痛,她們下不進去,就瘋狂殘忍,越瘋狂,管子越折,折的管子往外拽很難,就像撥釘子一樣,累的包夾夠嗆,疼的我死去活來的,才能撥出來,拔出的管子都是血淋淋的。那種發瘋似的劇痛,使我一看到管子,就不寒而慄。
二零一三年冬天,又換一個犯人谷雅茹來灌食,她一來就大罵我,說:「我就不信我制不服你!」她把著管子,一邊摔打我的頭,一邊罵,猛力往鼻子裏插,管子折了,仍然往裏續,往管裏注射,食物推不進去,就撥出管子,從新下,折的太多,撥不出來,費了好大勁,才撥出來,再猛往食道裏插,又折了。
她發瘋了,一邊使勁打我,一邊大罵,費好大勁撥出來了,再用力狠狠的沒好氣的插。我疼痛難忍,這種痛苦要屏住呼吸挺著,疼的滿身是汗,幾個包夾有的也跟著一起打我,罵我,就這樣她插了五十多分鐘。那種場面,有一點善心的人都看不下去。
「自然死亡」
二零零五年二月四日,距離新年還有四天,我被關進小號,那年冬天特別冷,小號裏沒有暖氣,小號外面走廊有一組暖氣,還嘩嘩漏水,水流淌滿地,床上又被天棚上的漏水浸的很濕。床板長了毛,被褥都是濕的,同修的腳都凍了。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
我在小號的重刑號,被鎖在地環上,關了四十天。這期間,他們搞了一次把我迫害死之後的假材料,有惡警燕玉華跟我談話的假記錄和錄像,有犯護商曉梅給我灌食的鏡頭,是監獄610頭子肖林錄的像。我被劫持到病號監區,她們把我哥哥、丈夫、兒子找去了,並威脅他們,讓他們簽字:我有生命危險與監獄無關,是「自然死亡」。
我和丈夫、兒子說明真相,他們也支持我。一計不成,惡人們又在全監獄範圍內找能使我放棄修煉的人,來說服我,這些招又失敗了,他們又一次對我下毒手了。
監獄挑選心狠手辣的惡犯王新華、單玉芹、相淑芬等五人當我的「包夾」,把我隔離到一個空屋子裏,門窗都用紙糊上,與世隔絕。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一日,又開始對我下毒手,商曉梅問我:「你配不配合?」我說:「不配合。」她說:「你就簽字,不配合死了我們不負責任。」
我當時想,在這樣隔絕封閉的地方,我死了,她們要向世人造謠,她們已經做了假材料,有造假談話記錄、灌食錄像等等,我為了留下我是被她們摧殘死的證據,我寫了:「我不配合灌食迫害,我的死是迫害死的,不是自然死亡,」給了商曉梅。
野蠻灌食用的開口器 |
此後,她們真是恨不得我馬上就死,單玉芹騎我身上,把我胳膊擰著,還有按住我雙腿的,還有按頭的,王新華用勺子撬開我的嘴,商曉梅拿著婦科用的擴宮器伸到我嘴裏,放到最大,嘴被撐的馬上就要撐裂一樣,極其難以忍受,王新華等惡人用筷子立起來,狠勁紮住我的舌頭,用力過猛,筷子折了,王新華順著折斷的筷子碴猛一用力,折斷的筷子,扎進了我舌頭的肉裏,鮮血直噴,滿地是血,王新華馬上用衛生紙蓋上,掩蓋其罪行。
餓刑
惡警、惡犯們的灌食美其名曰是為了「救我,不讓我餓死。」其實是摧殘我。從二零零五年初到二零零六年六月份,一年半的時間,她們二、三天只給我灌一點點水一樣的玉米麵糊,灌的時候,還再加上水,這樣一個生命能活著嗎?
犯人商曉梅多次不相信的問我能不能挺住,包夾王新華是參與灌食迫害的人,她們說:「第二天不可能再給你灌食了,這麼長時間,只是給你灌那麼一點點稀粥,能活嗎!」
我艱難的忍受著這種痛苦。王新華經常說:「我就不相信你沒喝水!」他們這種迫害手段在二零一三年還使用了一個月時間,兩、三天只是給我灌一點點的水。
打毒針
二零零六年八月份,我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針,我拼力反抗,把針頭弄彎了,只打進去一半的藥。一會兒,我的心臟像脫落一樣,渾身無力,顫抖,又要吐,我身體一點兒也動不了,感覺要死了一樣。我問包夾打的甚麼藥,她騙我說:「安定!
獄中堅持修煉 遭各種酷刑迫害
學大法、煉功、發正念是作為一個大法修煉人每天必做的功課。在女子監獄,惡警、惡犯對我們大法弟子煉功、發正念極其敏感,稍微一做動作,就瘋狂截殺,長時間動用多種酷刑,毒打、關押小號等多種肉體折磨。
一次,我立掌發正念,惡犯袁安芬將我打倒在地,又猛往我臉上踩一腳,一下踩偏了,踩到小凳子上,把凳子踩的粉碎,第二腳踩在我的臉上,我喊叫,她就拿褲頭塞我的嘴。
我只要爬起來,就立掌發正念,趙用刷子柄抽我手背,手背立刻腫的像饅頭一樣,晚上十二點發正念,王新華準備一盆涼水、兩個注射器,她告訴我:「你晚上起來煉功,我就用冷水哧你!」十一月北方的天氣很冷,我被她哧的頭髮、衣服、被子都濕了,她看我還發正念,就將一盆涼水潑在我身上,她把窗戶打開,凍我,我被凍了一天一夜,像一個冰人一樣,她們驚呆了。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惡警把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用手銬銬了四個多月,變換手法折磨我們。我被分離到其它監區,手銬撤下來了。但是迫害我的四個包夾,都是兇猛體壯的惡犯,撤下手銬後,我馬上煉功,立掌發正念,包夾宋立波發瘋似的毒打我,從床上打到地下,每次一打就是一個多小時,直到她氣喘吁吁。一次,她打完我後,用繩子把我胳膊綁起來,她揚長而去,晚上很晚才回來。解開繩子時,我被勒的肉陷很深,手指發紫,幾天之後,才緩過來。這樣,我每天一煉功,她經常瘋狂打我。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日,我立掌發正念,包夾王新華發瘋似的用拳頭打我頭,打累了,就操起鐵衣架抽打我的頭,每打一下,我都感覺頭象打裂了一樣劇痛,甚至把我打昏了,打了一個多小時。惡犯袁安芬從外回來,也幫她打我,王新華累的打不動了,最後,我被打的奄奄一息。
那一宿我疼痛難忍,昏昏沉沉。早晨去衛生間,發現內褲上有大便,我的臉變形了,青一塊紫一塊,滿頭上是大包,頭軟骨傷了,很嚇人。王新華為了掩蓋罪惡不讓我看我的頭,把鏡子藏起來。兩個月以後,我的傷還沒好,儘管這樣,我一煉功,她還是上來毒打我。
二零零六年五月一天,我早上五點立掌發正念,變換蓮花手印時,這時,惡犯何穎傑猛的從床上起來,大步到我跟前,將我左手大拇指『喀嚓』一下撅折了。
二零零七年,包夾蔡琳,1.70米,180斤體重,三十歲,我每次煉功,她都發瘋似的毒打我,經常將我的腿放在床欄上撅,妄圖撅折我的腿。一次,我坐在床上,立掌發正念,她猛一拳把我推倒在地上,頭摔的很重,我坐起來馬上立掌發正念,她又一拳打我個倒仰,頭又「銧噹」的一聲摔的直響,她怕了,找犯護,給我檢查身體。
二零一三年三月,我被第二次隔離到監獄醫院,我仍然立掌發正念,包夾李英利、刑國輝,發瘋似的打我二十多個耳光,我不斷的發正念,李英利把我打到地上用腿踹我胸部,胸部劇痛難忍,她們打累了才住手,我半年後才好。
在黑窩裏學法,阻力非常大,惡警經常以翻號為由直接翻大法弟子收藏的經文,最痛苦的是我們的手抄經文被搶走了,痛恨自己沒有保管好,有的同修甚至痛悔的病倒了。
在黑龍江女子監獄的恐怖環境裏,稍微思想一鬆懈,就容易被迫害,監獄經常給法輪功學員製造魔難,製造間隔,不准學員互相接觸,上衛生間,都不准同時去。有的監區,包夾之間都不能接觸。二零零七年,我在醫院被隔離期間,醫院三個絕食的同修要上廁所,不能同去衛生間。
我就要破除它,一聽那兩個法輪功學員去衛生間了,我這邊就去,三個包夾堵著門不讓我去,我就一邊闖一邊喊,見到法輪功學員,越不讓說話,越要說。二零一三年,我被綁架到一個新的樓層,我挨個找法輪功學員,我們正說話,那組的犯人包夾來一幫,把她拖走了,我去找那個法輪功學員,警察不許我去,我告訴她:你的規定不合法。惡警領一幫犯人把我拖走了,犯人氣洶洶的將我的頭猛在地上一摔,我聽「銧鐺」的一聲,我頭摔的鮮血竄出去很遠,她們用手按傷口,按不住,流血太多,她們把我抬到醫院,縫了五針。
二零零五年,我被綁架到小號2號刑房,關押在3號刑房的法輪功學員給我背法,他們又把我綁架到1號屋重刑號,有地環,把我銬在那個地環上,非常難受,身體不能坐,躬著腰,每分鐘都很難熬。我就大聲背師父的詩詞《洪吟》,她們害怕就把門關上,那邊法輪功學員也大聲給我背法,我也能聽到了,關押在4號小號的法輪功學員也背法。
酷刑演示:銬地環 |
在監舍裏,我開始背法時,包夾、惡犯們就上來打我,捂我的嘴,或用膠帶纏我的頭,騎我身上,直到她們打的累的不動了,住手。
二零一三年,我被第三次隔離綁架到監獄醫院,醫院成了監獄私設的小號。那個地方太恐怖了,整個樓沒一點聲音,人在屋裏呆著,不能隨意出入,對法輪功學員更嚴。我被綁架去的當天,不讓我上廁所,我只好喊,她們掐我脖子。夜深了,喊來幾個人,最後還是讓我去了。
早六點,我發正念,包夾郝丹君打我十幾個耳光,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上午獄長、醫院院長來了,我揭露她們不讓我上廁所。後來院長告訴包夾對我不和其他法輪功一樣,她是來養病的,不是被轉化的。
每天上午,警察上班時,我在監獄欄門處大喊三聲:「法輪大法好!」晚上獄政點名時,我喊「法輪大法好!」開始犯人非常害怕,就拼命的罵我毒打我。
他們每年的抽血,各項檢查。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每年搞一次抽血,還有好多檢查項目,如心臟、腎臟等身體檢查。每次抽一大針管子血,後來我們都抵制,惡警和惡犯們就強行抬著我們去抽血。二零零五年惡犯商曉梅給我抽血,找了好幾次血管,也抽不出血來,那時我被摧殘的奄奄一息,沒有血,也抽不出來了。二零零七年,她們強抬著我去監獄醫院抽的血。他們並不是關心我們給我們檢查身體,我想:他們是為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提供材料吧。
被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的十二年裏,我每一分鐘都面臨著死亡,這一分鐘我活著,下一分鐘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著,我要不是學了法輪大法,我多少次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