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時,小女兒已有二十歲了,她一直跟我「作對」,但從不說對大法和師父不敬的話,就是跟我「作對」,甚至干擾、反對我修大法。修煉以來我一直苦惱、茫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我才悟到小女兒就是讓我提高的。
二零零七年丈夫所在的單位倒閉了,因為單位所在地在大山深處,職工住的都是五、六十年代的公房,早已破舊不堪了,因單位面臨倒閉,所屬的服務行業都陸續搬出了大山深處,原本在本地區算得上比較繁華的地方,變的越來越蕭條了,我們全家搬到這裏好多年了,在農村老家也沒有地方可以落腳,於是就來到外省兩個妹妹處謀生,在她們那裏臨時安了個家。
那時我小女已經結婚,家在蘭州。一次夫妻倆吵架鬧翻了,小女一氣之下走出了家門,給我打來電話說,被女婿打了一頓,自己不想活了。我問你現在在哪裏?回答說;在火車站。我一聽當時就懵了,一時沒了主意,趕緊找來五妹,把小女的事給她說一遍,催她趕緊給小女掛個電話,讓她來給出出主意,我知道我五妹在商場上混,一張嘴又能說會道,小女平時也很信任她五姨。五妹一聽也著急了,趕緊撥通了小女的電話,小女果然聽她五姨的話,立馬坐火車就來了銀川。
我在家等了大半天,可小女進門就跟我繃著個臉,我問她到底是咋回事,她說女婿如何如何打了她,還說反過來她也打了女婿,我安慰了她一番,接下來像往常一樣給小女講一些做人的道理和為人妻要做到忍讓,自己要先做好。小女一聽就跟我急了,緊接著就跟我吵:「你口口聲聲說讓我做好、做好,我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你還是我媽嗎?你連我五姨都不如,五姨比你強多了,給我說中聽話還幫我出主意,可你倒好,幫著別人說話!」我當時也沒跟小女計較,接下來給女婿打電話叫他也過來一趟,女婿當即答應要來,小女一聽女婿要來,便跟我交代說:他要來咱家,你可別像往常一樣熱情,一進門就招呼:女婿,你來了嗎,如何如何。咱要給他點臉色瞧瞧。
我沒答應,心想我是修煉大法的,怎麼能和常人一樣的態度對待別人呢,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不和常人一樣了嗎?所以當女婿進門後,我就當甚麼事也沒發生還和往常一樣打了招呼,這一下又惹惱了小女,私下裏又跟我吵:「你對外人還要比自己的女兒好,這下我算明白透了,我到底還是不是你親生的?如果是你親生的,就不應該這樣對待我,別人家的母親看到自己的女兒被人欺負了會向著自家人說話,最起碼也要說上兩句好話安慰安慰的,可你倒好,盡強調叫我先做好做好的。」我說:我是修煉人,我用高標準要求自己,我不能一味的順著你啊,我若一味的順著你不替別人著想,那還是個修煉人了嗎?和常人有甚麼區別呢?
在不斷的學法修煉中我才悟到,我這其中也包含著很多私心,用修煉人的高標準要求女兒,怪不得小女口口聲聲說我對她的要求太高了。例如,後來在我的一再勸導下,小女也開始主動看大法書籍,有一次小女把學過的《精進要旨》隨便放在一個地方,我發現後就對小女說:你怎麼把大法書隨便亂放呢?我都告訴過你大法書看完後要放到該放的地方,要敬師敬法呀。由於我的口氣有些生硬,小女從此不學法煉功了,口口聲聲的還說我沒有善心。
就在女婿到我家之前,五妹、六妹她們就已經商量好了,等女婿來了一定要給他個下馬威。女兒親眼看到五姨給自己爭了氣,回頭又跟我吵:「看我五姨多好,給我做了主,哪像你當媽的,反過來還向著外人,咱倆一有矛盾了,你就先叫我做好、做好,我甚麼地方沒做好啦?」在這種情況下我就沒再說甚麼。等風波平靜下來後,我才看到女婿穿著條已經爛了的褲子,或許是來時沒來的及換,我便又起了惻隱之心,就給了小女一百元錢,讓她先給女婿買條褲子,因當時女婿也在場,小女也沒推脫就接過錢去給女婿買了條褲子,可回過頭又跟我嚷嚷:「別人家的小倆口幹仗了,丈母娘也要教訓一番女婿,哪還有好臉色給他!可你倒好,不單單是好臉、好話、好吃、好喝、好菜招待,還給買新衣服穿,到底誰是你親生的?」於是我就給小女解釋:「他現在是你丈夫,別的咱們先不說,女婿穿著舊褲子,你我臉上都不光彩吧,外人還不得笑話咱們嗎?」
我小女兒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吵過之後從不放在心上。時常看我衣服髒了,便悄悄給我洗的乾乾淨淨的,有時我說我自己洗吧,她便笑著回答:「還是我來洗,免免我的罪吧。」我說:你知道有罪那你就少罵吧。她笑著答:「當時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過後很是後悔。」可日後對著我甩碟子摔碗是常有的事。
二零一二年遠在新疆的大女兒給我們買了房子,要求我們老倆口搬過去住,於是我們就來到了千里之外的新疆,在那裏安了個新家。幾個月後小女兒也過來看我們,沒過上幾天就又跟我幹起來了。有一天不知為了甚麼,她大聲說:「你還是個修煉人嗎?差遠去了,你太極端太愚昧了,你修了十多年了還不如我,我雖沒修大法,做的比你好,你發發慈悲吧。」她也口口聲聲稱呼師父、師父。
這一下我警覺起來了,是我的悟性太差了,這不是師父借她的嘴進一步點化我嗎?此時此刻我便跪倒在師父的法像前,哭著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沒做好,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又讓師父操心了。此刻我那五歲的小外孫在一旁說:「奶奶,你對著師父爺爺哭,也是對師父爺爺的不敬呀!」這哪像小孩說的話呀?
我開始認真反省並靜下心找自己,這些年來這個生命沒能得度,一直是我的一種遺憾和心病,其實根本原因是在我這裏。
師父講:「特別是在正法期間,所有宇宙中的正負生命都想在這次正法中能夠被救度,包括最高的層層無量巨大的神,特別是它那些個世界的眾生,因此它們都在世間、三界之內插了一腳,它們能失去這萬劫不遇的救命機會嗎?你得救我,都說你得救我、你得救我,但是表現形式可不像世間的論理認識那樣的,求人時要很禮貌的、很謙卑的才行:你救我、我得先感激你啊、我給你提供方便,可不是這個。在它們來看,你要能救了我,你得能到了我這層次才行,你得有這個威德,你才能救了我。你沒那個威德、你沒達到我那麼高,怎麼救我?那麼它就讓你摔跟頭、吃苦、去你的執著,然後把你的威德建立起來,你修煉到了哪個層次了,你才能救了它,都這麼幹。」[1]
這時我才真正體會到,我和小女也不是一般的緣份,我必須跳出人的情,才能救了這個生命。這時我女兒一邊哭著一邊可憐的對著我說:「媽媽啊,拿出您的慈悲和善心吧! 我可真的不是壞人哪……難道我是無可救要的人嗎?我是十惡不赦的人嗎?」我被這個生命得度的渴望震撼了,一下就打到我生命的最深處,師父把一切都鋪墊好了,就差我去做了。我對師父說:師父啊!這一次我一定要做好。
當晚我久久不能入眠,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啊,大法的無邊威力給了我智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第二天早上起來,吃過飯我就對女兒說:今天我不是你媽,我今天給你認錯,咱倆今天好好談一談好嗎?如果你願意,今天我給你時間,從頭到尾我哪裏做的不對你給我指出來,如果是我錯了我一定改,我是誠心的。
我小女一向心直口快,想了想說:「媽,我老是覺得你對我另眼相看,比如有一次,你端著飯餵孩子,我就在一旁默默的觀察,你給我姐孩子餵,還給不給我孩子餵。」這時小女聲音越說越大,我就急忙對她說你小聲點,不要叫鄰居聽到,影響我講真相救人。誰料小女卻突然拉下臉大聲說:「就你這德性還救人哪!」然而今天我是做好了準備,並未動心,始終擺正心態,於是就和氣的說:「你媽我也不識字。你不知道講真相救人有多難哪!」這時小女突然間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如夢方醒的說:「呀!我咋給忘了,我媽不識字哪,這麼說也真是難為我媽了,我媽也真是了不起呀!」我說:不是你媽了不起,要不是師父和大法,你媽還能做甚麼呢?
這時的氣氛一下子緩和了許多,就感覺小女多少年來對我的怨恨頓時煙消雲散了,氣氛也平靜祥和許多了。感謝師父幫我們瞬間化解了歷史的淵怨,把我們母女倆的心貼到一起了。接下來我對小女給指出的不是一一做了道歉與解釋。這時我小女像變了個人似的,高興的對著我說:「這才是我的好媽媽呀!」並且認真的對我說:「媽媽,我真心對你說吧:其實我知道你們修大法的人都是好人,所以我也一直想修大法,可是您的要求太高,我接受不了……」
小女當天下午就要求學法煉功,並且認真的把我的大法書整整齊齊的從新包上了書皮,邊包邊興奮的對我說:「媽媽,我也曾看到過許多美妙景象,有一次我夢中看到,你給師父敬香的牆壁上有一尊大佛坐在中間,周圍還坐著許許多多的小佛。有一次在夢中還看到有許多不精進的修煉人掉進一個深坑,有的坐著,有的躺著,有些醒悟了的正在往上走著。」接著還講了她夢中看到的其它一些美妙景象。
從此小女真正開始修煉大法,走上了返本歸真的路,認真學法、煉功,很快就學會了動作。不久,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在此感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