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有人到村書記家辦事,乙同修給了他們一些真相資料,結果他們將乙同修舉報到縣裏,有人傳話說週二要到我和乙同修家檢查,乙同修並未為之所動,說:「那我就面對他。無論誰到我家來,都是來聽真相的,我誰都救。」後來一直沒有人來。
幾天後,我們碰到那位鎮副書記,跟他說了這件事,他笑著說:「報也瞎報,絕不會有人到你家去盤查,這年頭,誰還願做替罪羊。」之後我送給他《九評》、《神韻》、《明慧十方》等光盤,他很高興的接受了,並對我說:「你們給我可以,……注意安全。」我笑著說:「救人不分貴賤,只見人心。」他立刻豎起兩個大拇指說:「好樣的!」現在他也要學大法,乙同修又送給他一本《轉法輪》。
一九九八年春,我喜得大法,和無數同修一樣,修煉不久,全身疾病消失,渾身輕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邪惡瘋狂迫害,但是一天也沒能擋住我做證實法的事。當時由甲同修負責去縣城取資料,那時買不起三輪車,為了省錢,很多時候她都是步行二十多公里去縣城,只有回來帶的資料多時才肯坐車。有時腳會磨出大水泡、大血泡,腳脖子都會腫起來。資料取回後,主要由我拉著駕車往別的同修家送,再由他們在夜間到各村分發。運送過程中我們往往會弄些青菜蘿蔔等蓋在上面。
當時不法人員在各個要道口日夜輪流盤查,有一次我們剛上公路,就碰到兩個警察盤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回答:「我們上街賣菜。」同修甲又說:「我咋忘了帶秤了?咱還得回去。」於是我們又回頭繞道,把資料安全送到同修家裏。有時資料不太多時,我就一個人挎著筐往同修家送。有一次我正扛著一筐資料往同修家送,路上碰到兩個鎮幹部,其中一人說:「是她不是?」另一個說:「有點像。」我知道他們有點認識我,就立刻把頭上的圍巾往下拉了拉。他們問:「你是幹啥的?」我回答:「我給親戚家送蘿蔔。我種的蘿蔔特別脆,送你兩個嘗嘗。」說著就從筐裏拿兩個蘿蔔遞給他們,然後迅速離開了。
後來縣城同修送給我們一台複印機,我就和甲同修一起,白天幹農活,夜間複印真相資料,有時一幹就是一夜。由於我不會騎自行車,無論遠近,我只能步行傳遞資料,往返十多公里是常有的事。我小腿上墜著一個大肉瘤,走動時會來回擺動,有時路程遠,回來後會把腿打腫,可我從來沒有感覺苦,能跟著師父修大法,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事。
迫害開始後的最初幾年,由於邪惡非常瘋狂,走村串戶送資料的事,我們多選在夜間,有時一夜不睡。有一年冬天剛下過大雪,吃過晚飯後,我和同修乙一起到鄰村發資料,剛進村不久碰見兩個人,他們大聲喝斥:「誰?幹啥的?」我回答走親戚的。由於有怕心,慌忙中我踏進一個豬糞池,同修乙也滑倒在地,但資料一份也沒掉出來。當時我心生一念:我們是來救人的,你們不配盤問。結果他們扭身走了,然後我們繼續發完資料才回家。
近幾年,環境相對寬鬆了,我買了電瓶三輪車,經常和幾個同修互相配合,上集鎮,串村莊,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勸三退,過程中我們漸漸成熟起來,也修去了怕心,方圓幾十里到處都有我們的足跡。
農閒時,通常我們是早上出發,晚上回家。有一天我和兩個同修一大早出去,一路講真相,一路發資料,不知不覺中就走出了四十多里地。中午我們沒有吃飯,也沒有喝水,但我們誰都沒有感到飢渴,在晚上返回到離家還有約三公里時,電瓶車行駛遲緩,顯示電量不足,我就在心裏和他溝通: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你有幸和我們幾個一起救度眾生,是你的榮耀和威德,你一定要配合好呀!很快,他又打起精神,順利的把我們三人拉到家。第二天充電時,我發現三輪車的輪胎一點氣也沒有,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一路呵護著我們。
由於我們經常上街講真相,與一些開飯店、開商店、擺地攤的生意人漸漸熟悉了起來,許多人都明白了真相。農村的臘月生意十分好,零錢成了搶手貨,這些人就經常找我換小面額真相幣,每年經我手兌換出去的就有好幾萬元,真相幣在我們當地非常普及。
有一次,我在趕集的路上遇到一個賣肉的生意人,他說被人騙了四千多元錢,一些人圍著聽他講事情的經過,我便藉機跟他講真相:「當今社會,人只向錢看,為了錢不擇手段,這都是邪黨的無神論害的,人不相信有神,不相信善惡有報,沒有道德底線,甚麼壞事都敢幹。當警察的抓好人不手軟,卻不敢管壞人。送你一本好書……看了你就明白了。」他高興的接過資料,周圍的人也都紛紛要資料。當我離開不久,聽見後面有人喊:「別走,等等!」一個騎摩托車的人飛快的追上我,問我是否還有資料,他還沒拿到。我隨即送他兩本,他高興的說:「多謝,多謝!」當時我很激動:眾生都在覺醒,等著被救度!
師父告誡我們:「在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上不能放鬆,而且要做的更好,救更多的人,因為那實在是太關鍵、實在是太重要。」[1] 請師父放心,無論到甚麼時候,講真相救眾生,我一刻也不會放鬆!叩謝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再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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