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王鵬義自述迫害經過。
兩次綁架、拘留迫害
第一次被迫害:在二零零二年二月中旬,我在勞動公園西門到栗子溝的新修路段上用粉筆寫「法輪大法是正法」等真相標語,每隔六十米就寫一句,每天都來檢查,有漏掉的字再補上。後來被永安台派出所蹲坑,三個月後他們抓住了我,說:「終於抓住你了。」然後把我暴打一頓。倆個警察把我按倒連踢帶打,直到打累才停手,送我到撫順拘留所(獅子樓)半個月放回家。
第二次被迫害:是從拘留所放回後一個月即三月下旬。因貼真相不乾膠,被不明真相的人告發,我被帶到永安橋派出所,被警察再次非法送到撫順市拘留所。我在拘留所絕食反迫害,並不停的向惡警和犯人講法輪大法好的真相。絕食七天後,我被送到順城中心醫院被強行灌食。十三天後,我被送到撫順武家堡教養院。
在武家堡教養院被洗腦迫害
到武家堡教養院後被送到新收大隊,被刑事犯「包夾」迫害。在那邪惡的環境中,刑事犯為了表現自己,在惡警的指使下,爭先恐後的折磨法輪功學員。特別是晚上睡覺,我們和一些刑事犯人擠在一起,一倒一正側立著睡,上廁所回來就沒有地方睡了,只得忍著。一星期後我被送到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
這個大隊是由一個叫伍偉的惡警負責,安排一個刑事犯人監管七個法輪功學員,有一個叫邵慶的刑事犯很惡,看誰不順眼,舉手就打,抬腿就踢,許多法輪功學員都被他打過。他不准我們打坐煉功,每天坐小板凳十小時。早晨六點起床 ,洗漱,整理內務,吃飯,七點準時坐小板凳,被強迫聽污衊法輪功和其它一些進行洗腦的錄音,一直聽到晚上八點半,才讓休息,就這樣天天如此進行體罰式的所謂「教育」。
武家堡教養院二次大規模迫害
在武家堡教養院的十天以後,有二十八位法輪功學員為爭取公正的待遇而絕食,伍偉非常氣憤,親自下令,三、四個惡警,每個人手持一根電棍,同時對準一個法輪功學員,在不同的部位上電擊,慘叫聲震撼整個教養院。
二零零二年五月中的一天晚上九點多,惡警下班後,用電話指揮刑事犯惡徒們迫害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先將五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有一名叫耿林)送到惡徒中,五、六十名惡徒們,輪番暴打這五人,慘叫聲和棍棒打人的聲音接連不斷的傳來。在這次暴行中,法輪功學員袁鵬和李恆良被逼割脖動脈,劉玉撞暖氣片(雖然被搶救過來,但也受到了重傷),他們三位以死反迫害,給邪惡極大的震懾,致使惡人們行兇有所收斂。
我那時承受不了這種迫害被迫妥協。到了二零零二年八月份,我認識到了煉法輪功沒有錯,我不應該寫所謂的「轉化書」,所以我又寫了嚴正聲明,聲明「轉化書」作廢,還要繼續修煉法輪功。邪悟者見我反彈,把我告了,惡警伍偉知道後,又親自下令,將我和孫中德送到樓下刑事犯的惡徒堆裏被包夾,並揚言要送到外地加刑期。我們倆人被折磨五天後,送回原來的大隊,繼續承受體罰式的折磨和洗腦。
到了九月份,我被折磨得患了疥瘡,下身奇癢難忍,經常不能入睡。一直到二零零三年的二月中旬。我被折磨得又患了胸膜炎,天天發燒,胸部已經開始積水,一年的刑期已近,也就把我放了。
第三次迫害:二零零八年春我講真相被人舉報說我煉法輪功,把我送到撫順南溝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二天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送我到馬三家教養院,檢查出高血壓,拒收,被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