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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省七台河市張德才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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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六日】我叫張德才,是黑龍江省七台河市大法學員,在新建煤礦水暖科工作。

一九九六年初,我父親張守信有幸得到了法輪大法。我父親一生勤勞樸實、為人善良,受家庭的影響自幼信佛、食素,從小體弱。六十二歲的他腰腿疼痛已駝背,患有時常影響飲食的胃病、前列腺肥大、尿道結石等。尿道結石影響排尿,每天只有靠吃藥來緩解疼痛。去佳木斯治病時在親屬家得法煉功,在看師父在廣州講法錄像時,師父給淨化了身體,結石奇蹟般的碎了,排除的尿液像飯米湯一樣夾有很多米粒大小的碎石塊。從體弱多病的父親的身上我們看到了法輪功的神奇功效,於是,我們全家十多人一起走上修煉的路。

喜得大法後,我和億萬修煉法輪功的民眾一樣,改變了人生觀。工作上兢兢業業,任勞任怨。與同事、鄰里及親朋好友的交往中,處處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事為別人著想,不再與人爭鬥,不再為名利而煩惱。全家人都修煉法輪功,遇事向內找自己的不足,在祥和的環境中我們都能寬容別人、善待別人,更加真誠、善良。在大法的修煉中,我受益多多,從中真正體驗到了道德昇華、身心健康的喜悅。我戒掉喝酒打麻將等很多不良嗜好,得法前身患風濕性關節炎、風濕症、咽喉炎、扁桃體炎、偏頭痛等各種疾病都不治自癒了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發動對法輪大法的信仰者的殘酷鎮壓,我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先後四次拘留,四次被礦保衛科軟禁,一次被戍企分局新建派出所軟禁、每逢所謂的敏感日都要對我進行看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九點左右我和同修們來到黑龍江省政府和平上訪,卻遭到省武警部隊和公安的包圍和毆打,大家被武警部隊和公安人員強行拉拽,有的被硬塞到大客車裏,大家被分車直接送到哈爾濱體育場。到哈爾濱體育場後,不讓大家出去,在廣場四週開始播放污衊大法的廣播。武警部隊和公安人員開始登記廣場上訪人員姓名,直到晚上太陽下山後,我和妻子才離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五日七台河市新建礦保衛科徐勝利、於世君、曲某追問我其他法輪功學員的一些情況,追問七月二十一日為甚麼沒上班,並逼迫我把大法書交出去,否則不准我上班。我被迫交了一本《轉法輪》書。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日,我妻子劉淑華和同修去北京上訪。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日晚上六、七點鐘時,同修張敏和朱俊和(已被迫害致死)來我家,我們正在交談,七台河市新興公安分局政保科曹科長、曲科長和新風派出所所長李秋波、片警潘仁等十餘名公安人員未出示任何證件,強行闖進我家,實施抄家並錄像,他們強行搜走了師父的法像、師父在大連和廣州兩套講法錄像帶、一套濟南講法錄音帶、六本大法書、一些大法資料和學法煉功用的一台放像機、一台功放器、煉功坐墊等等。家裏被他們一陣亂翻,衣物被扔了一地,兩個年幼的孩子被這突如其來野蠻瘋狂的場面嚇傻了,驚恐的呆望著眼前這淒慘的景象,又眼巴巴的看著我和張敏、朱俊和被警察帶走了。

我和張敏、朱俊和被警察強行帶到新風派出所,警察分別非法審問我們。片警潘仁審問我時說:「你在我的管轄區居住,讓我難看。」邊審問邊惡狠狠的打罵我。我向他講述修煉法輪功有百利而無一害,及自己在大法中修煉身心受益的好處時,他瘋狂的掄起拳頭猛擊我的胸部,不讓我講話。審訊大概持續一個多小時,晚上十一點多非法審訊完後把我和張敏蹲銬在走廊上的暖氣低管上。初冬的黑龍江省晚上氣溫已經零下十度左右刺骨寒的風吹透了我們單薄的衣服,凍得我們全身發抖。

第二天他們把我們以所謂「擾亂社會治安」名義強行送進七台河市六閭行政拘留所拘留。然後轉入七台河市第二看守所,到第二看守所強行搜去我身上所有的東西,有腰帶、鞋帶,還在六閭拘留所裏買的個人物品,包括一張伙食票據(這些東西至今未歸還)。待我回家時他們又強迫我多交了二百四十元。在六閭行政拘留所裏,警察強制我們背監規。一天從早上六點吃完飯後開始碼坐在木板上,一直到晚上九點睡覺。在第二看守所裏,強制我們背監規。一天從早上六點吃完飯後開始碼坐在木板上,一直到晚上九點睡覺。從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日被強行押至七台河市六閭行政拘留所到七台河市第二看守所,總共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兩會前夕,我身邊的部份同修自發的聯繫簽名給人大代表寫信反映法輪功遭迫害問題,被查出。被迫害的同修被迫說出實情。新風派出所所長李秋波、片民警劉義三月八日強行把我從單位綁架到新風派出所,不容我辯解說話,直接將我拘留在六閭行政拘留所,此次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在六閭行政拘留所裏,強制我們背監規。一天從早上六點吃完飯後開始碼坐在木板上,一直到晚上九點睡覺。

這期間妻子仍被關押在第二看守所,家裏只有兩個年幼的孩子無人照看。

在拘留十五天後,離開六閭行政拘留所時拘留所又強迫家人交伙食費和書刊費共三百元。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第二看守所超期關押我妻子和其他十多個大法弟子不放,強迫他們整天給看守所種地,乾雜活,不定期還要面對管教的謾罵,發現煉功就逐個踢打。看守所所長任忠良逼迫獄警王山東踢女大法弟子。

為抗議超期關押,她們開始絕食。五月十三日由七台河市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局長張和平決定交足伙食費再放人。五月十三日下午我到看守所被迫交了一千八百五十元伙食費,向看守所要妻子的時候,發現人已被新風派出所接走了,我馬上趕到新風派出所,晚上四五點鐘見到警察李秋波,李秋波不肯放人,讓我再交納一千元保釋金才放我愛人。我說,我家裏沒錢,伙食費還是借的錢。李說:沒錢拿電視機抵押,否則就別回家。晚上七點多,我又去找所長李秋波,說今天晚上讓我妻子回家換換衣服,明天再把她送來。李秋波才勉強同意。

回家後,妻子說因為我們絕食張局長才同意放我們,如果李秋波難為我們,你就去找張局長。第二天我和妻子一起去了新風派出所,見到所長李秋波,他很生氣的大聲說:劉淑華你的妻子以後天天找劉義(片警)報到,不許外出,不許聚會,犯在我手上看我咋收拾你。對我們威脅。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一日我在單位被七台河新建礦保衛科綁架強行帶到新建礦保衛科,隨後我被軟禁在新建礦保衛科,不讓我回家吃飯,通知家人給我送飯,新建礦保衛科幾名經警人員黑白天看著我和徐振華,上廁所都要有人陪同一起去,我們失去了人身自由。我們倆人被非法軟禁到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六月二十九日又把我們倆人綁架至礦區公安處拘留所實施非法拘留。在那裏,七台河礦區公安處的人來提審我,直到二零零零年七月四日,從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一日到二零零零年七月四日共十五天後,交一百多元的伙食費由單位領導聯保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二年元旦前夕,我和一同修去看望被勞教回來的功友,正遇邪悟者來她家。我倆向他們講述邪悟的危害,並啟發早日回歸助師正法的洪流中,卻被其舉報到市「610辦公室」。市「610辦公室」指使戍企分局新建派出所所長劉秋冬、殷秀全和張宇下午四點左右將我們倆人綁架到戍企分局新建派出所。隨後新建派出所警員張宇和單位保衛科的曲姓經警,在沒有搜查證的情況下就抄了我的家。搜走了部份真相磁帶。

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我們倆被送往北山第二看守所拘留關押迫害。剛到看守所監室的大馬牙在獄警的指使下讓我脫光了衣服澆我三十小盆冷水。獄警指使同監號的在押人員打罵我們,我們經常挨打、挨罵。面對無理的迫害我們依然無怨無恨,善意的對待身邊的犯人講述大法的美好,用善心對待他們。看守所裏每天吃玉米麵窩窩頭和清湯鹽水,家裏存來的錢根本不能到個人手裏,賣給我們的食品要高出外面正常零售價的五倍,每天早晨集體出去放便一次,每天面壁碼坐在涼板上。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二個月零三天我們倆才被放回家。回家前還強迫家人交非法關押的伙食費、書刊費和洗漱費等九百六十元,派出所又要了二百元做出車費用。

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我們住在七台河市新興區新建街道,岩石山附近時,包片片警劉義,經常去我家特別是節假日和所謂的敏感日,看我們在不在家,問我們還煉不煉功了,告訴我們不要聚會,街道主任劉淑紅也經常去我家,變相監視騷擾我們。

二零零三年新年過後三月份,七台河市「610」、市公安局、街道、社區採用蹲坑、盯梢、跟蹤、監視、監聽等各種手段,對七台河大法弟子進行了又一輪的迫害,我的弟弟被綁架。新興分局和新風派出所的警察六、七個警察深夜來到我家一頓敲門,我們當時沒在家,鄰居大嬸出來告訴他們,你們別敲了,他們家沒有人,我家老頭這兩天心臟病犯了,求求你們了別敲了。幾個警察衝進鄰居的屋裏用手電到處照,他們確認我家確實沒人便揚長而去,鄰居告訴我和我妻子趕快走吧,我們被迫流離失所;從此我失去了已有二十五年工齡的工作。

我的長子張良,幾年來因父母一次次的被抓、抄家,孩子幼小的心靈備受煎熬。在我流離失所期間、警察去孩子就讀的礦務局技工學校去騷擾恐嚇我的孩子,我的長子張良不願再受惡人的追問、盤查、騷擾,被迫輟學,跟隨父母流離失所。自從失去學法煉功環境後,又遇邪惡無理的打壓,從此變得少言無語的內向性格又很少與他人溝通,看到其他同齡的孩子無憂無慮的享受著青少年的快樂生活,看看自己支離破碎的家庭,一次次的精神打擊、恐嚇,使孩子的心靈一次次的受到嚴重的創傷,使他害怕煉功,害怕看到警察。孩子跟隨我們被迫流離失所後,常常思念家鄉的一草一木,思念親朋好友,更想念被迫害致死的爺爺,他多麼渴望這種慘無人道的迫害早點結束,多麼渴望所有的世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多麼渴望早點回到離別的家鄉。

不幸的是,二零零四年三月我的孩子在工作中暈倒了,送到醫院檢查竟患上了白血病。帶著這些渴望和遺憾,年僅二十歲的孩子含冤離開人世。這是江澤民迫害大法又一個無辜的冤魂和血債。

我六十九歲的父親張守信,六十八歲的母親唐少榮,二零零零年六月去北京為大法和師父討公道,信訪部門沒有人接待。倆位老人就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在廣場上遭到警察毆打,老父親回來對我們說,當時胸部痛,肋骨都痛,從北京被直接綁架到七台河市第一看守所。在第一看守所,不讓煉功,整天坐板床,背監規,背錯就挨打。看守所裏每天喝的是涮鍋水一樣的清水湯,吃的是窩頭,我父親每天只能吃點窩頭蘸點鹽末。未被關押之前我的老父親通過煉功身體非常健康,可是三個多月的關押,卻使得他變的骨瘦如柴,不讓煉功,各種疾病復發,排尿困難,只靠獄醫給插導尿管排尿,身上長滿了疥瘡,刺癢難忍。六十九歲的老人在那裏承受著身體與精神的雙重迫害。三個多月的非法關押,待父親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時,他們才讓我父母回家。

父母回家後,街道主任、書記、包片民警等惡人還常來騷擾,使得倆位老人不敢學法煉功。我父親被七台河市委在電視台宣布開除黨籍。使親友們誤認為是我的父母把兒女們帶錯了。父親面對內外的壓力,精神崩潰、思想壓力越來越大,身體狀況也越來越惡化,於二零零一年農曆四月十六日含冤離世。

在我們身邊發生的一切,是億萬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害的一個縮影。在這裏,我想對那些曾參與過迫害大法弟子的官員和警察說:你們是被江澤民綁架來迫害大法弟子的,當你們為了自己的一點蠅頭小利不擇手段迫害善良的好人的時候,你們想沒想過,人都是父母所生所養,如果是你們自己的親人遭到誣陷、誹謗,遭到同樣迫害的時候,你們能不去說句公道話嗎?當你說了一句公道話就被非法打壓的時候,你們能不去找相關部門講道理嗎?你們不去講清楚事實真相嗎?如果你只是為了講清真相,就被勞教、判刑、酷刑折磨,甚至迫害折磨致死,活摘器官,讓你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你的心情會怎樣?如果一個人連這一點人性良知都沒有的話,還能被稱為人嗎?冤有頭,債有主,當這一場迫害結束後,誰來承擔殺人的罪責?

為此,我們大法弟子一再的給你們講真相,希望你們趕快清醒吧!贖罪的機會已經不多了,給自己和家人留下一個未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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