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二零零二年的時候,紅色恐怖張狂的年代,中國大陸到處充滿著對大法的造謠中傷。一個巧合機會,她認識了現在的丈夫。當時他是一個政府部門的黨政領導,同時又是一個善良的人。從他那裏她了解到了法輪功真相,並有幸看了一遍《轉法輪》。
看完了以後她很高興,覺得自己很幸運,對她家人說:我看到了一本天書。有了修煉的想法。當時《九評》還未問世。看完《轉法輪》不久,她的男友(現在的丈夫)對她說:「我對這個黨是看透了,這麼邪惡的東西,如果我還是它的一份子,我就是為它輸送能量,就是它鎮壓善良的幫兇,我決定退出它,可是我這樣做,我肯定會失去工作,甚至受到迫害,這樣你還願意跟我結婚嗎?」她說:「你是這麼善良的人,同時我跟你能夠修煉,我無怨無悔。」這樣她們就結婚了。
而她的丈夫作為政府部門書記的候選人,準備提升為第一把手,這個時候公開退黨,再加上社會上民眾受邪黨矇騙而對法輪功的偏見,可想而知結局是甚麼。他單位裏、周圍的人,都誣蔑說他煉法輪功走火入魔、發精神病了,當然單位也不讓他上班了。緊接著她丈夫的父親和丈夫的堂哥等人對他們進行毒打,並把她丈夫綁架到市精神病醫院迫害,強制注射精神類藥物,同時對他們進行抄家,銷毀了所有大法的東西,包括電腦和網線。而她本以為跟上她丈夫就能好好學煉法輪功,卻事與願違,大法書都看不上了,功怎樣煉還沒學呢,並且從此以後承受了常人難以承受的痛苦與壓力。
她丈夫的父親、堂哥像對待一個犯人一樣二十四小時跟隨著他們,時不時對他們進行暴打,叫他們放棄大法。她的婆婆原本也是修大法的,就是因為長期受到她公公的毒打,承受不住最後被迫放棄了修煉。周圍的絕大多數人不明真相,甚至也都認為她丈夫的父親、堂哥的做法是對的,是為他們好。只有她心裏清楚,她的丈夫沒有精神病。
隨後的八年裏,她的丈夫被綁架到精神病院多次,八年裏大部份時間在精神病院度過,他每次回來後因藥物的作用都是精神恍惚,走路不穩。對於常人來說結婚是幸福生活的開始,而他們卻是承受精神、肉體、經濟上的折磨開始。他們的收入幾乎全部被她丈夫的父親、堂哥拿來作所謂的精神病治療費交到醫院裏,家裏一貧如洗,精神上受雙方家庭親人和周圍人的壓力,特別是因為沒有了大法書、沒有人教她煉功、接觸不到外面的同修,讓她感到特別痛苦。
後來她就想自己上明慧網,她不止一次偷偷買了電腦,拉上了網線,懇求她丈夫教她電腦、教她煉功。可是她的丈夫受到迫害後脫離了大法,法理不清,怕她受到迫害,就是不教她,多次懇求無果,她感氣憤與失望。於是她想離開家,也叫她丈夫離開這個家到外面邊打工邊修煉,可是她丈夫不同意,丈夫說:「出到外面也是紅魔的天下,到哪裏不都是一樣嗎?到哪裏不同樣面臨迫害?在家承受不了這苦,到外面也一樣承受不了的。」也因為他法理不清一概去承受這些,使得邪惡迫害更加得逞。
後來她忍無可忍,結婚八年後她決定離開家去找大法和大法弟子。臨走前的一晚上她對丈夫說:「我一定能找到同修的,我一定能找到大法的。」於是她孤零零一個人出來了,找房子租下,租了一個小鋪面做小生意維持生計。她知道大法好,知道大法是被迫害的,她把平時生意上要花的錢都寫上「法輪大法好」花出去,幾年下來花出去了許多許多錢,同時也告訴周圍的人法輪大法好。
可是每當收工後的晚上她感到特別的痛苦,因為她等的同修一直沒有出現,大法書依然沒有得到……。五年的孤單等候,直到幾個月前同修的出現……她說現在是她生命最快樂的時光,因為能真正的開始修煉了!我們看到她開心的樣子,都很高興。
她家的環境也在慢慢改善:她丈夫的堂哥遭報應(喉癌)死去;丈夫的父親也患上心臟病而沒有力氣去迫害她丈夫;堂哥臨死前,她丈夫依然慈悲的對他說:「法輪大法好,不要反對大法,這對你有好處。」但是受中共的毒害太深,堂哥臨死也沒有醒悟。又一個可悲的生命成為中共的殉葬品。她相信不久後,她的丈夫也會走回大法修煉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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