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煉法輪功獲得新生
1、身心不適,生死兩難
周金榮小時候家裏人多,父母上有三位老人,下有六個兒共十一口,是缺糧戶,生活十分困難。她是長女,見父母勞累,十幾歲便和大人一樣承擔家務。在生產隊,常和男青年一樣挑水、幹活,累得她得了腰疼病。她生性老實,又膽小怕事,常被人欺侮,有甚麼苦處不跟別人說,憋悶在心裏,時間長了得了頭痛病、神經衰弱、胃潰瘍。婚後又得了婦科病,幾乎成瘤;貧血、兩肋脹痛、腰痛腿軟。常去醫院,不找中醫就找西醫。一雙兒女又小,她當時簡直成了家中的累贅。沒錢買藥,就把以前熬過的藥渣再熬再喝。
實在看不起醫生了,就跑到廟裏燒香磕頭禱告,在家裏供所謂的神牌,身體還不見好。在痛苦的煎熬中,她脾氣變得易怒易哭,丈夫脾氣不好,不知心痛她,公婆一家人看不起她,生性膽小,誰給委屈都受著不敢說,一氣兒不順,就拿孩子出氣,打罵孩子成了家常便飯,孩子嚇得不敢大聲出氣。過後,見孩子嚇得膽戰心驚的樣子,她也想控制,也想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可事與願違,對生活已悲觀失望,對生存下去已沒有信心,幾次想尋死,還寫了三次遺書。但想到年幼的孩子失去母愛好可憐,辛苦和勞累一輩子的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失去愛女的痛苦和傷心,只得硬挺著,瞎活著。不知人生存的意義到底是甚麼?
2、喜得大法,重見晴天
一九九六年九月,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見她半死不活的樣子,向周金榮介紹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還能使人道德回升。還能改變命運,人家說了半天,她也不信,覺得太玄。她認為人的命天註定,世間萬物,受五行制約,煉這功能改變五行嗎?後來,這位好心人給她送來一本寶書《轉法輪》。她出於好奇,也想找精神寄託,就看了一遍,覺得是教人做好人的書。只是她認為書裏講的「不在五行中,走出三界外」這句法有意思,就去學法點看大法師父的講法教功錄像。
她越學越想學,被師父講的法理所震撼,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是甚麼。便自願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從此心平了,氣順了,知道有矛盾找自己了。身心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那些不讓她活的病沒了,從此遠離了醫藥,人也變的和藹可親,原來悲觀也不知哪去了,家裏有了從未有過的歡樂祥和。
很快這部大法改變了她幾十年來事事不如意的困境。丈夫和孩子從她的身心變化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和神奇,非常感謝大法師父,也特別支持她煉功。
二、堅持修煉遭侮辱、騷擾、關押、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利用新聞喉舌蓄意栽贓抹黑法輪功,為全面迫害法輪功製造藉口,藉此煽動百姓仇恨。周金榮看到電視對大法虛假不實的宣傳,十分驚訝,覺得政府是不是搞錯了,不了解法輪功真相?為讓政府官員明白真相,周金榮放下手中的家務活,依法去北京上訪。當乘坐的公交車剛到高碑店,就被警察攔截並大喊都下車。在一個大院裏關了半天,被登記後又劫持到易縣公安局。在那她被四五個人非法審訊,問她為甚麼煉功,去北京幹甚麼,誰組織的。她沒有回答,只是平靜地講述大法的美好,有的人聽不明白破口大罵。她被非法關押一天一宿,期間不許煉功、不讓吃飯,就連去廁所也有人跟著。
七月二十一日,周金榮被西山北機場派出所長王志勇夥同西山北鄉政府一個男子(此人一米七五左右,偏瘦,四十七八歲)劫持到西山北鄉政府。兩三天後一個個大法學員被惡人揪著脖領子,戴著手銬押到西山北中學操場。參與人員鄉政府邪黨書記於振海、副書記張印奎,石寶山、畢術雨、王江山,機場派出所長王志勇,李鳳春吳鳳春等人。在全鄉各村的全體黨員大會上。批鬥了一番,最後宣讀了所謂的「罪狀」。「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又押回了鄉政府關押。每人被勒索二百元錢,王志勇開的罰單(有收據)。之後,每天被強迫念侮辱大法的報紙、書籍,強迫看邪黨電視,長時間罰站,逼著寫體會,被強行洗腦。晚上沒有睡覺的地方,開始前半夜讓站著,站久了連牆都不許靠一下,也不給飯吃。這些惡人把從全鄉大法學員家中搶來的大法書籍、磁帶、師父法像擺在院中,逼迫她們燒了半天,誰不燒就算沒轉化。王志勇,吳鳳波逼著燒大法師父法像時,王志勇在一邊「喀喀」照像。這夥人還找來鑼鼓,逼她們在大院中扭秧歌,在大太陽底下暴曬。體罰,左右手臂向兩邊伸平,之後放上磚頭,掉下來就挨打。這樣折磨了半個月,又非法敲詐400元錢,100元培訓費,300元保證金及不煉功保證,及揭批書才放回家。
第二天畢術雨等人逼迫她們騎自行車,帶著大鎬、鐵锨,到十幾里外的老山溝菜園村一帶的山上挖樹坑,樹坑得一米見方,定數量。在高溫下,被汗水浸濕的頭髮貼在她們曬紅的臉上,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濕透。畢術雨等人坐在樹蔭下,喝著冰水,扇著扇子監視她們。於家莊法輪功學員景淑敏就是在挖樹坑時610頭子畢術雨逼著她用手挖將她逼瘋,還喪盡天良的造謠說景淑敏煉功煉瘋了。幾年後,扔下丈夫和未成年的兒子含冤離開人世。被迫害期間,周金榮的家被這些人翻了個底朝天,所有的大 法書和幾張師父法像全被搶走。
回家後,村主任隰春林成了迫害大法弟子的急先鋒,強迫她們天天去村大隊報到。西山北鄉每下達迫害大法弟子的邪令,沙江村就先積極執行,還在本村開過幾次文革似的批鬥會;強迫念邪黨攻擊、誹謗大法的報紙,然後逼著表態,逼著說對大法不敬的話。鄉六一零畢術雨強迫周金榮訂他們積存的黨報和一本誹謗法輪功的書,還得交二百三十元錢報紙費、十元書費。畢術雨、張印奎等人把全鄉的大法學員分成ABC. 沒有一點善念真是喪盡天良。敲詐勒索全鄉各村所有A類1000元,B類600元,C類300元,周金榮被劃為A類,也是被重點迫害的對像。
那時西山北鄉所有有大法學員的村,村大隊的高音喇叭天天喊叫,點名讓去村大隊報到,去了,不是挨訓、逼表態,就是找藉口勒索錢,就是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也不放過。那時在喇叭上聽不到別的消息。一次,隰春林又在喇叭上點名叫去報到,周金榮已去水庫邊洗衣服。隰春林、隰潤海等人因找不到她,快急瘋了,正準備騎摩托車找。一見她回來,連蹦帶竄,破口大罵,怕她去北京上訪,怕自己的烏紗帽被邪黨摘掉。每當聽說甚麼地方有上訪的,畢術雨、張印奎夥同派出所的、吳鳳波、夏玉哲、李鳳春等人分組,一聽說哪有進京上訪的,就會在村幹部的帶領下不管白天黑夜,非法闖入每個村的大法弟子家中,強拉硬拽大法弟子去大隊部。有時是深更半夜。真是膽顫心驚。
畢術雨、李小龍、石德海、吳鳳波、夏玉哲、李鳳春這夥人,三天兩頭去她家騷擾、恐嚇,弄得她家人心惶惶,老覺天塌地陷一樣。一聽到摩托車響,嚇得她丈夫和孩子的腿就打哆嗦,心裏緊張。
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天中午,隰春林夥同鄉的開車來到她家,周金榮正吃午飯。隰春林逼問她:「法輪功是不是×教。」她就講大法真相,隰春林瞪起眼睛蠻橫的說:「別的不說,你就說是還是不是。」她義正詞嚴的說:「不是!」隰說:那就跟我們走。她說:憑甚麼?連拉帶拽把她弄上車。被劫持到鄉政府。於振海、張印奎把早準備好的誣陷大法的報紙、電視錄像輪番逼她念、看,強行洗腦迫害。還強迫她和幾個大法學員打掃衛生、洗衣服、刷鞋。光強迫幹活卻不給飯吃,逼她寫保證書,她不配合。(她丈夫代寫的),每位大法學員被勒索五百元,才被放回家。
同年臘月二十二日,由隰春林帶著鄉政府夥同派出所一大幫人,又闖入她家。當時她正忙著做過年的衣服,強行弄到鄉政府辦公室,派出所惡警李鳳春問,「知道為甚麼叫你們來嗎?」答「不知道」,李向前猛抽了她一個大耳光,她被打得倒退幾步,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就勢又打向其他學員,那一晚,有七八個年輕力壯的打手,大打4名學員,還逼迫3人打1人,誰不打誰就打自己。惡人逼迫她和十幾個大法學員給他們洗衣服、刷鞋、掏廁所,打掃室內外衛生。被非法拘禁6天後,敲詐勒索每人一千元錢,張印奎收的錢,不拿,就威脅家人說:「不交就送勞教所。」
三、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的一天鄉政府李小龍、畢術雨等人、派出所幾人、村幹部隰春林帶領突然非法闖入周金榮家,蠻橫的說:「上邊開兩會,這段時間不准去(哪兒)。今天跟我們去鄉里學習一段時間,誰不去也不行。」又劫持到鄉政府,把她和十幾個大法學員關在一起。張印奎騙她們說:「你們誰認識的好,寫個保證書,就讓誰回家。」其中有兩個學員信以為真,當時就寫了。結果寫和不寫都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關在一間屋裏,幾人看著,去廁所有人盯著。被非法關押期間,畢術雨等人強迫她們打掃室內外衛生、掏廁所;強迫念邪黨報紙,逼著寫認識,強迫承認天安門自焚偽案是真的。大法學員家人天天一日三餐去鄉里送飯。
二零零一年六月的一天中午,周金榮在大街和兩個鄰居妹妹在一起說話。見隰潤海,隰春林手裏拿一把表格到大法學員家,讓她們填悔過書、決裂書、保證書。有個鄰居妹妹說:「給我姐一張,叫她填了,你們就別找他了。隰春林在大街上指著她惡狠狠的說:「這張表不給你填,直接把你送勞教所三年。」說完揚長而去。
下午周金榮到農資站買豆角種,有人告訴她說鄉政府要勞教一批人,其中有她。她怕在勞教所被迫害死,不想邪黨株連自己的親朋好友,只得流離失所。她從未出過遠門,手中又沒錢。為了生計要過飯、撿過菜葉吃;當過保姆、保潔,掃過衛生、掏過廁所,被人冷落是常有的事。為躲避迫害,流離失所五年,心中無時無刻不惦記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和最疼愛自己的老母親。五年啊,都在膽戰心驚中度過,真是度日如年。
四、再次遭綁架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下午三點左右,沙江村主任隰春林領著易縣公安局、防範辦的李某非法闖入周金榮家,偽善地說:「到你家看望一下,看看過得怎麼樣。也沒甚麼,就是各村都排查一下。」隨後,機場派出所長梁彥東領一夥人闖到她家院子裏大喊大叫、亂罵一通,像土匪入室搶劫一樣到處亂翻。還有牆頭上、柴棚裏、灶膛裏、房頂上,非法搶走了一個新的MP3和一袖珍本《洪吟》。那個姓梁的還把嚇得不知所措的她丈夫連數落帶罵折騰一頓。她丈夫沒敢說半句話,幾天都緩不過勁來。那些不法之徒連拉帶拽把周金榮架進警車,強行綁架到機場派出所。路上,梁彥東又對她破口大罵:「不幹活兒,不好好過日子,給我們找麻煩!……早就把你們槍斃了」。周金榮沒說話。
梁彥東氣急敗壞的指使兩個警察打了周金榮好幾個耳光,還罵些不堪入耳的話。梁彥東把周金榮關進一個房間,派人看著她。到傍晚她發起高燒,頭疼、頭暈、渾身無力,躺在地上才好受些。後來,她渾身發冷、疼痛、嗓子又幹又疼,向看守人員要了點水喝,晚飯也沒給她吃。晚上,梁彥東闖入非法關押周金榮的房間,大喊大叫大罵一頓,讓人抬來鐵椅子逼她坐。她不配合。幾個人把 她推進那個鐵椅子,強行給她戴上銬子銬了一夜。第二天早飯時才打開。早飯她吃了一小塊餅,喝一杯水。梁彥東又令手下把她弄到鐵椅子上。她還發著高燒,渾身疼痛,苦不堪言。一直到下午四點多她要求上廁所時才給打開。
五、被騙進勞教所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三日下午五點多鐘,有人打開房間的門衝她說:「走吧。」 周金榮問:「去哪?」「叫你回家啊!」出來後就叫她上車。她說:「我不上你們的車,讓我丈夫來接我。」有人說:「哎呀,說叫你回家就叫你回家。我們正好去山北辦點事,順路把你送回去。走吧!上車吧。」和顏悅色的連拉帶哄把她架上車。哪知車到山北村就沒停,「哎;我要下車;為甚麼不停車?」他們說:「有點事,辦完了就送你回家。」
在那個流火的六月天,周金榮卻冷得受不了;就順手拉過後排座上的軍大衣蓋在身上;就糊糊迷迷的睡著了;一直把她拉到易縣公安局,院裏車很多,亂哄哄的,有兩輛車上都有被綁架大法弟子。周金榮難受的睜不開眼睛,很噁心,想吐又吐不出來。她坐的車上有三個警察,兩個人下車後過了一會兒又回來說:「走吧,這回可是真的叫你回家。一會兒就到家了。不舒服就躺著睡會兒吧。」周金榮冷的很難受,很難受,披著大衣裹緊身體倒在座椅上;過了一會兒就糊糊迷迷的昏過去了,不知過了多久,她被顛醒,就睜開眼睛慢慢坐起向外一看,一片漆黑,她強烈要求下車,一個惡警說:「一會兒就到家了。」
過了一小會兒,車停在了石家莊河北省女子勞教所門口,那裏亂哄哄的有很多車,周金榮急著對車上的警察說:「你們就是大騙子,怎麼把我拉到這來了?憑甚麼?」他們美滋滋說:「我們就是大騙子,不騙你你能來嗎?」兩個人強拉硬拽架著她拖進勞教所大門,對那裏的警察說,『她沒事,剛才還說話來呢。」
勞教所一個警察手裏拿著一個大本子對周金榮說:「你簽個字吧!」她問:「簽甚麼字?」警察說:「到這裏來的都是勞教一年,簽字吧!」她說:「不簽,憑甚麼?我是被他們騙來的。他們犯法,我要回家。」說完扭頭要往外走,送她的兩個警察拽住她,抓住她的手讓簽字,被她拒絕。其中一人說:「她不簽,我簽吧。反正簽也是一年,不簽也是一年。」兩個人又把她拖進門房裏檢查身體。他們怕勞教所不收,對獄醫說:「她沒事,剛才還鬧來呢。」獄醫用聽診器聽了一下心臟,量了一下血壓說:「血壓還算正常,就是有心臟病,分在一隊吧。」對一隊長說,「你們要多注意點,叫車來接過去吧,有心臟病,還發著燒呢。」一會兒來了個三輪車,就又把她拖到車上送到了一大隊。
周金榮就這樣被當地警察騙進勞教所,開始了非人的生活。
六、河北女子勞教所的迫害
1、換衣服
進入一隊大廳,有兩個普教人員罵罵咧咧叫周金榮換勞教服,她不換。兩個普教一邊強行將她按倒粗暴地扒掉她的衣服一邊罵她:「就你聽不懂人話,是吧!沒有像你這麼臭不要臉的,叫我們這個費勁。這衣服你穿也得穿,不穿也得穿!」換完衣服後,把她關進108監室。裏面有五個人,也都是剛來的,有三個是大法弟子,由於天氣炎熱,每人只給一個單子蓋,她卻要了一條棉被蓋上還嫌冷。
2、坐小凳子
周金榮被非法關進勞教所的第二天早上,一個警察隊長來查監室,偽善地問了周金榮叫甚麼名字,然後對108室的普教班長曾恩華說:「你要多照顧她點,她心臟不好。」又對全室的人說;「你們都得聽班長的,她都是對你們好。」曾恩華受邪黨毒害很深,對法輪功學員很苛刻,不許說話,互相打個招呼也不行。就會大罵,非常嚴厲,勞教所天天除了警察失去理性的緊急集合訓話外。就是普教犯大呼小叫,氣氛緊張而恐怖。每天早晨8點,普教班長就強迫周金榮坐在凳子上,不許坐床,不許說話,不許走動一直到晚上10點上床睡覺。坐時間長了,腿和腰疼痛難忍。她的腿、腳都腫了。這軟毒招折磨她怎麼難受都不許上床躺一下。
3、強迫勞動與新聞洗腦
一個多月後,周金榮頭疼的很厲害,有時疼的像要炸開似的,有時疼的恨不得要撞牆。由於勞教所不許煉功,她以前的胃潰瘍又犯了,胃疼的吃不了東西,身體更加瘦弱。
後來,勞教所請來醫生給病號看病,檢查結果周金榮血壓高,高壓170、低壓100,在煉功前一直是低血壓,最高時高壓80,低壓60;最低時高壓60,低壓40。心跳速度特快,醫生說有心臟病,千萬不能激動,由於心臟不好。冷不防有人大聲說話,她都會心跳加速,動不了,早上值班人員喊叫「起床」時,她就經常心慌難受,不能動彈。即使這樣,班長曾恩華還逼她幹活──裝「秦老大」牌澡巾,疊月餅盒子。
每天晚上七點,警察強迫人們到大廳裏看新聞聯播。她不配合,惡警(李欣、王森、王偉衛、柳玉芬、侯俊梅)就指使普教(宗東榮、王紅豔、張梅梅、李玲玲,曾恩華等人)強行把她拖到大廳裏罰站。開始時新聞聯播演完了就讓她回監室,過了幾天就罰站到晚上十點多熄燈,才讓回去。幾次被折騰得心慌氣短,站立不住,喘不過氣來。
後來為了強迫人們看新聞聯播,惡警就把抵制看新聞的法輪功學員集中關在一間房子裏讓普教看著,也不許睡覺,周金榮堅持抵制這種迫害。由於她身體虛弱,一次被包夾拖到大廳時,她站不住就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三九天啊,好大會兒侯俊梅才叫包夾就把床上墊子撤來讓她躺著,也不許回房間,得一直呆到半夜才讓睡覺。
在這個人間地獄裏,到處都充滿了緊張的氣氛,每天聽到的都是打罵聲、訓人聲。尤其是晚上看新聞聯播時對法輪功學員的打罵聲、怒吼聲和拖著往外走時惡人們的大叫聲,真有點讓人窒息,使得她心神不寧,有時會打哆嗦,導致她身體越來越差。侯俊梅,劉子唯一次次逼她吃藥。
有一次法輪功學員們絕食抗議非法迫害,惡警劉子維指使普教曾恩華,李玲玲,胖子等──把所有絕食的人都強行連拉帶拽拖到大廳裏罰站。周金榮站不住,有兩個法輪功學員扶著她。劉子維看見了就大罵一場,不許別人扶她,還訓斥說:「你別裝蒜了,有的是勁兒,站不住吃飯去!怎麼這麼不要臉呢?有能耐永遠別吃!叫你們這幫人吃了也是浪費糧食……」還有更不堪入耳的話。沒人扶她她就坐在地上了。惡警侯俊梅見狀說:「是不是找個支架來銬在暖氣管上啊?」
4、人格羞辱、打罵、無人管
2011年春,一大隊裝修房子,所有被關押的人都劃分到其他大隊,周金榮等十一名大法學員又被分到三大隊。那個主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長叫呂雅琴,是個刁鑽毒辣之徒,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恨之入骨,聽說還發誓:「不轉化完法輪功學員就不結婚。」
周金榮被分到了嚴管班。法輪功學員們每天都被強迫幹活兒,幹不了活兒的病號也得在車間裏陪著罰站。有時把病號關在一間屋子裏,找普教看著,不許說話,不許隨便走動,只能坐著。
11年4月份,一次早操時,呂雅琴逼病號們圍著操場走了一圈。走了一會兒,周金榮心跳加快,心慌的厲害,捂著胸口坐在地上。呂雅琴帶著大隊人馬跑了一圈,見她坐在地上,就讓包夾黃興娣(離解教還有三天)去叫。黃興娣跑過去就踢了她幾腳,嘴裏喊著:「叫你不走,走!」她捂著胸口,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我心跳的厲害,好難受,你為何打我呀?」黃興娣氣勢洶洶的把她拽起來又打了幾個耳光,大叫著:「誰打人了?誰打人了?」說完兩手拽著她的胳膊拖到惡警呂雅琴面前丟在了地上。周金榮被打得耳朵嗡嗡響,頭又疼又暈,胃也疼,心也跳,在地上躺了一會兒,呂雅琴叫黃興娣把她扶起來攙到食堂去吃飯。她難受的吃不下飯,趴在了飯桌上。呂雅琴走了過來,用手推她一下厲聲說:「你不吃飯可以,但必須給我坐直!」周金榮難受的差點昏過去,哪能坐直啊?
勞教所是執法單位,不但無度的迫害法輪功學員,還把孩子變成鬼。黃興娣原是個很善良的十九歲廣東女孩,進所第一次去超市購物,有個法輪功學員不配合邪惡綁架,扭傷了腳她就攙著走,實在走不了就背著走,還幫著打飯洗衣服,很可愛,自從當包夾幾個月就變得脾氣暴躁,無故發火、打人、罵人。由於她助紂為虐小小的年紀無故就得了乳腺炎、頭疼症、失眠症,精神憂鬱症,真是可憐。為了挽救這個孩子,第二天她找了值班的隊長,那個隊長說;「你說她打人有證人嗎?」「有,好幾個哪。」叫來黃興娣問「為甚麼打她?」「我沒打她,明天我就回家了,不會打她。」那個隊長說;「沒打人就走吧。」在這裏惡人橫行霸道,趾高氣昂,受袒護,善良人挨打受氣卻無處說理。
下班的路上呂雅琴怒沖沖的說:「黃興娣怎麼對不起你了,為甚麼要告他?」她沒理睬,到三樓大廳累得坐在地上,呂雅琴氣勢洶洶上前就踢了兩腳,「誰叫你坐的?你不是有力氣嗎?」到了第二天被送進洗腦班,受盡了精神上的摧殘,肉體的折磨,強迫學假經文,逼迫寫四書,在這邪悟的言論,高壓的氣氛,她快要窒息了,呂雅琴乘機欺騙她說:「你寫四書吧,你看他們寫了四書的活得多快樂呀!你能不能不自私,替你的家人犧牲一回呢?以後就再也不找你了。」她說:「我不信,我已寫了無數次了,不是照樣這麼受迫害嗎?」「不一樣,在這裏寫一份比外邊寫一百份都強,勞教所的才真管用,回去有這裏的證明信,當地就不再找你麻煩,我保證。而且你寫了就可以回家,好好想一想吧,你就是太自私了,為你的家人考慮一下吧。」在痛苦的權衡中,煎熬十多天 ,想想十多年遭受的迫害,家人承受超負荷的災難痛苦,為了家人以後能安定的生活,自己的親人不再受驚嚇,不再受骨肉分離的痛苦折磨,寫了就可以回家 的謊言誘惑下違心的在四書上簽了字,做了最最最不該做的事,不但寫了沒回家,還非法多關押8天多才回的家,那幫人還時常來干擾。
七、繼續受騷擾恐嚇
二零一二年六月四號,山北鄉政府和機場派出所易縣國保大隊的不法之徒非法闖入周金榮家,企圖綁架她。因她上地裏幹活兒才僥倖躲過了一劫。那幫子人整整在家裏等了她一下午,晚上八點多才離開。後來才知道這又是一次大面積的綁架法輪功學員的事件,僅易縣就有多人被非法抄家、綁架、勞教。
按「真、善、忍」做好人錯了嗎?煉功祛病健身有罪嗎?咱們從小就熱愛的祖國怎麼了?人民公僕為甚麼要迫害善良人民?難道這就是江澤民鼓吹的中國人權最好的時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