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瘋狂發起對法輪功的迫害,對堅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實行「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等滅絕政策,給無數法輪功學員和家人帶來極大的傷害。從五月底到七月二十三日,明慧網已收到總數十萬三千六百零五名(八萬四千八百三十五案例)法輪功學員及家屬遞交給中國最高檢察院、法院、公安部等相關部門的訴訟狀副本,控告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罪行。
兒子剛大學畢業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崔莊村農民郭德潤控告說:「我兒郭會強,剛剛大學畢業,才二十一歲,學有專長,才華橫溢,只因修煉法輪功,被望都『六一零』誘騙,……在保定勞教所勞教期間,以大隊長劉大勇為首的一幫邪惡幹警,對我兒實施了種種酷刑折磨:惡警用皮鞋底子打,用白塑料管子抽、逼迫我兒學『噴汽式』,彎腰低頭,兩手從背後高抬,做不到位就挨毒打,長時間保持這種姿勢;強迫做奴工,每天長達十幾個小時,很少讓睡覺用電棍電擊我兒,三個警察一組,兩個輪換電擊,一個拳打腳踢,打倒了還接著電,電擊一下就像被大棒子打一樣疼,電一下,摔一個跟頭,殘忍極了!
「最下毒的是以所長於彥平,大隊長劉大勇為首的這群惡徒,竟然喪盡天良,強行給我兒和另一個大法弟子,都是未婚青年,打所謂的防疫針,實際上是非法注射精神摧毀劑,剛打上煩躁繚亂,一會兒就不省人事了。過後我們去探視我兒,只見他哭笑無常、瘋了!……喜怒無常,打人罵人,胡言亂語、不能自主、喪失了勞動能力!毀了我這個家庭!」
65歲的退休教師李令元控告說:「望都縣在江澤民的迫害政策蠱惑下,對所有修煉法輪功的人都進行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南賈村的台玉龍在洗腦班被迫害致死;崔莊剛畢業的大學生在勞教所被打毒針導致精神病;中學模範語言老師周彥麗因不放棄信仰被開除公職並被強迫與丈夫離婚,造成母子分離的人間悲劇;望都中學教師郭全台被扣發工資達十四年之久,人早已過退休年齡還不給退休金;郤坤英應發真相資料被非法關押。這些人多次找上級反映,但到今天都無人理睬。我本人因上訪於1999年7月20日被關進城內小學洗腦班三天,不許回家,幾十個男女學員被關在一間教室中,吃喝住在一起。隨後在本單位又被洗腦七天,強迫每人寫悔過書;後來一段較長時間內,每到半夜三更都到家中查訪,繼續監視居住,給家人特別是年邁的老父親造成精神緊張,我父親多次心臟病復發,最後死於心臟病。」
2015年6月12日,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台玉龍的丈夫周寶東,通過郵局的快遞向最高人民檢察院遞交了對江澤民的控告書。他在控告狀中說:
2001年12月12日(農曆10月28日)縣、鄉「六一零」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18人,鄉副書記牟平軍、陳志強帶一幫人在理髮店將正在給人理髮的台玉龍強行綁架到鄉政府,並對兩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毆打,後轉入望都縣小西堤洗腦班迫害。縣洗腦班每間屋子的門窗都用鋼筋封閉,兩米多高的圍牆上插上玻璃,台玉龍、劉巧珍、劉素喬、劉志英、胡立平、崔煥英、崔彥茹、謝芳、孫杏坤九名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12月13日,縣「六一零」頭子尚紅志、王會敏強迫九人在寒風中跑步,消耗他們的體力,誰不跑就打誰。
第4天下午,王會敏、尚紅志帶領四五個惡徒把九名法輪功學員分別捆在死人床上輸液,每人兩瓶,輸後不許去廁所。床上連一個紙屑都不許留,釘子冒老高,在捆他們時,尚紅志皮笑肉不笑地說:「知道這是甚麼嗎?這是我們買的拴狗的皮帶」,邪黨人員們完全沒有人性的在迫害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修煉人,把他們的兩隻手捆在床頭,兩腳捆在床尾,一動也不能動。
因台玉龍被關在寒冷的室內輸液(和台玉龍同室的有崔換英、劉素喬),不一會兒她渾身發抖,惡徒把她送去了縣醫院,五日早,猶大李榮珍告訴說台玉龍被送去縣醫院,折騰得他們一夜沒睡,做了全身檢查,花了四五百塊錢,身體沒病,比正常人都正常。但從此以後台玉龍被單獨隔離。尚紅志、王會敏等在給其它九名沒絕食的學員開會時惱羞成怒的說:台玉龍涮了我們,純粹裝傻。
第5天,尚紅志勾結縣醫院黑心醫生給九名法輪功學員強行灌食,王會敏親自帶領四五個惡徒把他們捆在椅子上,黑心的醫生在配合作惡。因劉巧珍唾液帶血送去了醫院,在醫院,尚紅志給劉巧珍說,台玉龍涮了我們,花了我們四五百元錢,全身檢查甚麼病都沒有。縣醫院醫生說她是裝傻。
第6日,隔壁屋的劉巧珍、崔換英聽到台玉龍聲音洪亮的喊:「有人嗎?有人嗎,我要解手」,惡徒說,不吃不喝解甚麼手,憋著吧,那人就走了,台玉龍喊了有兩三次,也沒讓她去廁所。
7日早,台玉龍突然去世,直到傍晚才通知我們。我們見到她的胳膊有傷,惡徒見狀趕緊把我們強行帶離,不讓任何人接近遺體,三十多持槍武警包圍了現場,無奈家人只得遠遠的看著台玉龍的臉。
賈村鄉53歲的劉巧珍女士被非法刑事拘留4次;非法洗腦2次;非法勞教2次(4年7個月);鄉政府非法拘留幾天;非法抄家多次;騷擾無數次。她控告說:「2002年4、5月的一天下午,牟平軍、朱軍樂帶十幾個人想綁架我,我被迫從房上跳下,右小腿摔折,他們嘴裏還不乾不淨的罵我,鄰居劉建國說:『你們罵甚麼人?』他們就說劉建國妨礙公務,把他綁架到鄉派出所拳打腳踢。我被迫流離失所。2002年9月14日,我被滿城縣公安局綁架到南牢太行監獄拷打,警察用手銬把我雙手銬在椅子上,讓我坐在地板磚上雙腿伸直,倆個人用一個10公分粗的大棍子插在銬著手的銬子裏用力拉,到拉不動為止,銬子勒進我的雙手腕,現在還有疤痕。一個人踩在我的雙腿上倆個人用木棍抽打我的雙腳,用點燃的煙插入我的雙鼻孔裏,在我脖子上燒;用迷魂藥往我鼻子裏抹。又用膠皮管子抽打我的雙腳。這樣還不行,又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用流氓手段羞辱我。……2003年1月14日非法勞教3年……」
賈村鄉胡金彪修法輪大法後,浪子回頭,惡習全部改了,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也開始外出打工養家糊口了。村裏的人都知道,他學了大法變了一個人,不再給別人帶來傷害。他妻子李軍花在對江澤民的控告書中陳述說:
「生活剛剛平靜一年,一九九九年七月在妒嫉心極強的江澤民的淫威下,一場迫害法輪功的瘋狂運動鋪天而來,抄家,抓捕,監視居住,勞教等多種方式迫害善良的民眾,我也被非法抄家,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20天後,又被騙洗腦班,被非法關押20天,強迫勞動撿辣椒。我的父母多次被不間斷的非法關押在固店鄉政府。還遭到酷刑毆打,晚上把燈關掉,找打手打他們的頭,只要說『煉』就打,打倒了爬起來再打倒,老實了一輩子的父母親,身心受到了極大摧殘,人格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我的丈夫(胡金彪)也被非法抓捕關押多次,我們無力承受這非人的折磨,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六,我和丈夫出走,走時母親說,你們躲出去了,我上哪躲呀,你們走吧!……我們僅走了兩天,我的母親就永遠地離開了我們,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八在恐怖的高壓下含冤離世,終年58歲。」
「我的丈夫胡金彪被非法拘禁在賈村鄉政府小黑屋五天勒索家人500元放回,2000年在縣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兩個多月,期間遭固店鄉派出所刑訊逼供,強行拿著手按手印,強行上大掛吊起來。以致身體受到嚴重傷害,過了兩三月後,說要勞教他,又非法抓捕未得逞,致使我們流離失所。大概是2002年5-6月的一天,賈村鄉派出所的到石家莊非法抓捕他到望都縣看守所,非法勞教三年。被關押在保定勞教所一大隊,03年一大隊幹警群體對他人體攻擊傷害毆打,期間還被關小號,野蠻灌食,綁死人床,用針扎手指腳趾及人中等酷刑。出來時由原來的170多斤變成了100來斤,腿不能走路,由人架著出了勞教所。」
郭愛卿女士控告說,「2008年7月16日,村幹部和固店鎮派出所的人到我家未出示任何證件就非法抄家,當日我被綁架到望都縣看守所。半個月後送到『河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期間因不放棄信仰抵制做奴工被罰站、不讓吃飽飯,後又被加期半個月。2009年回家後,不斷遭到村、鎮政府的人多次騷擾,以致年邁的公、婆整日擔驚害怕,一看到村幹部或鎮政府裏的人去我家就嚇的直上廁所,身體多次出現病態。」
黑堡鄉62歲的肖秀池女士控訴說:「在2002年的10月份,我家剛種上小麥,下午我一人在家,突然闖進一幫警察……幾個人硬扯我進車裏,直往望都看守所,……並強行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子,……被非法折磨了七個月,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到保定勞教所,剛一下車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警察指使『猶大』就綁上我的腿,倒背著手捆上,連捆三次,強行制止我煉功,綁不住就吊在窗戶上連吊三四次,吊不住,就又強迫我罰站,我仍不放棄修煉,第二天就把我銬在椅子上,……唆使罪犯打我無數耳光,邊打邊說:『你轉化不轉化,我越打越想打』,打的我的臉木脹脹的,眼睛腫成一道縫,打的耳朵嗡嗡直響,兩手被銬的腫的像饅頭鼓溜溜的……」
68歲農婦王煥義控告說:「在2000年農曆正月22日,我被縣公安局綁架到鎮派出所,第二天轉到黨校被關押7天,勒索我家人3000元人民幣放出。2008年農曆的8月13上午,我正在地裏收玉米去了一幫人騷擾,到5點左右,公安局,鎮幹部和村幹部有20人左右闖入我家抄走了我所有的大法書及其它物品,把我綁架到鎮政府,讓我罵我師父,一個年輕人狠狠的踢了我一腳,我的腳趾甲當時就黑子,後來這指甲就脫落下來了,當時我就昏迷過去,家人去後把我送到醫院……在這16年的迫害中,每到所謂的敏感日,甚麼節呀等等有過無數次的騷擾,給我及家帶來了精神和名譽及經濟上的損失,生活在恐懼中,真是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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