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及時給鄰縣同修打電話通知他們幫助發正念,順利轉移了大法書及其他資料。當時我們學法組已有三名同修被非法抓捕,其中一名同修當天晚上被放回,還有幾名同修當時不在家,包括我婆婆同修。由於我家是煉功點,所以我和婆婆也被迫離開了家,分別住在親戚同修家。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魔難和來自另外空間的壓力,我雖然也正念否定卻仍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來到親戚同修家後,同修和我一起背法,向內找。看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找到了自己很多的人心和不在法上的做法,並及時歸正,但每天仍然感受到莫名的壓力與怕的物質,我和同修就不斷的正念清除、否定。
幾天後,當我打算要回家時,一股莫大的壓力又壓向了我。面對家庭和外界的雙重壓力,我流下了無奈的淚水。同修說了一些安慰和鼓勵我的話,她告訴我說,她每天都背《論語》,並且看了很多遍《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從法中悟到,大法弟子不應該承受這種恐懼,害怕的應該是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讓他們害怕,不敢迫害大法弟子,讓他們把搶走的大法書如數歸還,從而讓他們的生命有得救的機會。
聽到這些,我心裏亮堂了,也有了正念了。兩天後丈夫來接我,一見面就說:「那幾個(同修)向派出所交錢了,也簽了不煉功保證了,還有主動交書的,就剩下我媽了。村裏傳的沸沸揚揚的,好幾個人勸我請派出所所長吃飯,交錢。我告訴他們,我媽也沒犯法,憑啥給他們交錢。」聽到這些,我沒有動心,心裏想著,只有師父說了算,就和丈夫回家了。同修天目看到,我的主元神朝她笑,但我後面有黑浪。
同修流淚了,感受到大法弟子的不易,於是我走後她馬上坐下來幫我發正念。我在心裏說:我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都是假的,只有師父正法是真的,訴江是真的。
回到家裏,公公告訴我說,一個被非法拘留的同修的丈夫到我家忿忿不平的要我家向派出所交錢,並揚言以後誰要再找他老婆就告誰。我聽後馬上坐下來發正念,救度他。而後他再沒來過。那些天,每天都有強大的恐懼感壓向我,我就不斷發正念清除,同時把這種恐懼打回到邪惡那去。每天經常想師父就在我身邊,經常背《論語》。即使這樣,當邪惡利用常人來傳播謠言和負面消息時,我的心也隨著波動。直到有一天,背完《論語》突然悟到,我是一個法粒子,我的生命原本就是屬於大法的,屬於師父的,我所有的本事和能耐都是法中自帶的,瞬間體會到無我的境界,不再證實自我,不再恐懼,使我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支撐著我,誰也動不了我。因為我已溶於法中。
我去婆婆那裏與她和另外幾個同修交流,那幾個同修都正念很足,一直幫婆婆向內找;有位老年同修一直和她一起學法,發正念。在我回家的這些天,親戚同修也告訴她們那裏的同修們一起發正念,否定迫害。我又找我們學法組的同修們(因被非法拘留的同修都回來了)交流,大家認識到這不只是對當事同修的迫害,是對整體的迫害,更是對眾生的迫害。於是共同發出強大的正念:絕不允許迫害大法弟子,毀滅眾生。
我回到家後給當地派出所所長寫了一封真相信,有同修幫助去外地郵寄,有同修幫助發正念。就在大家共同發正念的第二天,婆婆同修就感受到她的空間場格外好,怕的物質很微弱了,於是第三天就被公公接回來了。
這期間,由於同修們的訴狀被郵局非法扣押,所以大家又在七月九日和十日從新郵寄,而這些訴狀在北京郵件處理中心滯留一個多月後,又陸續妥投了,到我完成這篇稿件,只有兩位同修的訴狀還沒有妥投。大家還在繼續發正念。
我們深深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同修們無私的正念配合,這次大家破除了地域觀念,形成整體,共同解體迫害。由此我體會到,作為修煉人要處處以法為師,多學法,多向內找,真修、實修,遇到魔難自己守住正念,同修們整體配合,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就能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能證實大法的偉大與超常。從而救度眾生。
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感謝大法同修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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