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二日晚上八時許,我和一同修到街上去講真相,被惡人舉報,八點半左右,我們被110警察綁架到了派出所。當時,很多的警察上來圍住我們,我首先想到的是:是不是我的心性又出了甚麼問題?但我馬上求師父加持自己的正念,要冷靜,絕不能配合邪惡,我堅決不上車,幾個惡警瘋了似的用手銬把我反背銬上,塞進車裏。
到了派出所,我心平靜了下來,憑著幾年來修煉所打下的基礎,再一次想起師尊的話:「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1]。我坦然而從容,沒有一絲懼怕。這時,他們馬上給我開了手銬,接下來問我姓名,我拒絕回答,幾番周折,看我一點反應也沒有,他們對我搜身後把我帶到了審訊室。兩名穿著便衣的青年男女看著我。
那男的先對我說:「阿姨,我們倆說說話,我不是警察,你給我說說法輪功吧。」我就說了法輪功是修佛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貴州藏字石等等,我著重講了江澤民已被十多萬人控訴,我也寫了控訴書,並勸他三退,我又問他叫甚麼名字,他說叫××,我不知咋寫,他就寫給我看,並問我:「你姓甚麼?我才好稱呼你呀!」我說這不能告訴你。那女的帶著尖刻的口氣說:「還是修『真善忍』呢,名字都不敢說。」因先前我和其他人的談話中她沒怎麼聽,有時又不在場。我說:「我被你們強行帶到這裏,一路上受你們的虐待羞辱,我的人格受到極大傷害,面對你們對我的傷害,我一個弱女子無能為力,只有用這種方式來維護我最起碼的作為人的一點點尊嚴。我是不會說甚麼的,我要知道對我行兇的是誰,我馬上起訴他。就像起訴江澤民一樣,至於國家法律會怎麼處治他我不知道,但我起訴他對我人身的侵害是我的權利。」
小伙子說:「阿姨,在家煉,別出來宣傳,大家都省事。」我說:「那樣的話,我就不是大法弟子了。一個好官都要做到不冤枉一個好人,不放過一個壞人,何況是修煉人,難道看到殺人放火都不管嗎?江澤民一意孤行迫害法輪功,活摘數萬人器官我們都不管嗎?」他說:「不是他一個人,那麼多人大代表舉手通過。」我說:「人大代表都是欺騙老百姓的,央視主持人倪平說:『我是沒有投過反對票的哈』。電視裏你看那些開人大會的,跟機器人似的,誰敢投反對票,投了不但沒了下次人大代表的資格,還不知道會把他怎樣呢?」他說:「倒也是。」我接著說:「一目了然的事,現在的人就是不去思考,跟著共產黨瞎折騰,知道現在的世人都變成甚麼樣了嗎,唯利是圖,無惡不作。」
那個女的一下就不高興了,說:「你說的太難聽了,對我是一種人格的侮辱,我們要生存就要聽它的。」我說:「當然,正直的人還是有,但已經很少了,在神看來這樣的人都是了不起的,在人中也備受尊重,我所說的是一個普遍的社會現象,又沒說你,你就受不了了,那你們這樣不公正的對待我、對待無數的法輪功修煉人時,你們又考慮過我們的尊嚴嗎?」小伙子說:「阿姨,這是他們的工作,因你不聽,他們才那樣對你的 。」我說:「不聽就可以慘無人道的對我,如我繼續反抗,那他們就可以對我開槍了,這不是理由,這就是獨黨政權洗腦的結果,正常的民主國家警察是人民的警察,為民排憂解難,而你們是為了維護邪黨政權打壓百姓。」
他好像聽明白了些,我就說了很多勸他的話,不要再跟著共產黨打壓好人,特別是迫害法輪功。
這期間,兩次來人問我叫甚麼名字,我都沒搭理他。有一個人進門就說:「你師父叫我救你來了,我罵你師父,你敢不敢罵。」我說:「人與人之間相處時,人家又沒招你惹你,你去罵他,你正常嗎?」他立即就出去了。
快到十點鐘我離開了審訊室,有個人說:「大姐,你快說你叫甚麼名字,我們登個記,大家都好走了,你又沒幹啥,早點回家。」其實我多想回家啊!我家最近多不容易在師父的和呵護也開了一朵小花。再說,中秋節女兒又要結婚,上半年她男朋友提幹,和我鬧了一場,說是我修煉法輪功影響了他,現在剛剛平靜下來。還有,最近一段時間,我和同修搭伴講真相效果很好,我這一出事,後果不堪設想。
一種無形的壓力向我襲來,我立即否定,一切有師父。我淡定的繼續保持沉默,他們感到我是鐵了心不會告訴他們我的姓名了。
不一會兒,和我一起被他們綁架來的那位同修在外面高聲對他們說:「誰敢打電話找我兒子、媳婦,我跟你沒完,我做了甚麼事與他們無關,一人做事一人當,況且我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錯,錯的是江澤民!」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人進來對我說:「你不說,看我還是把你查到了,你叫×××,對不對。」他坐在電腦前一邊打字一邊問我。他對旁邊的人說,這是我有史以來審訊最簡單的一個。很快他對我說:「可以回家了。」
我和他到了隔壁,這屋坐了十來人,全是穿的便衣(自我到派出所就沒看見一個穿警服的人),屋裏氣氛已沒有了先前那樣的邪惡,感覺祥和多了。我想,可能是我給他們講了真相使他們明白了許多,他們善的一面表現出來了,也可能是他們怕我告他。
那個人說:我念一遍給你聽。他就把他寫的念了一遍,在我名字後面都是寫的「沉默」二字。念完後他說:「我不會叫你簽字的,你放心,把你的東西清點好,看對不對,看錢少沒少,數一數。」我拿過包,看到我錢包裏的真相幣一張不少,先前他們都拿去了,他們又說:「怎麼一百元的沒有字呢,是不是不好推銷。」有幾十張真相幣全是寫的控告江澤民,他們都如數歸還了我,我發現有幾本真相資料,護身符,還有高法、高檢的地址以及一張不全的控告信被他們拿走了,我想,讓他們看看,知道大法真相也好,平時還沒機會面對面給他們呢?!
有一個人說:「現在完事了,我們可以說說話了吧,你叫×××,還是個開車的,說說。」我一下笑了。他說:「看吧,你都覺得好笑,這裏都有攝像頭,我們沒有對你有任何傷害,好好的,你告甚麼呀?」我說:「江澤民是個十惡不赦的惡人,我們不該告他嗎?你們被他愚弄了十幾年,不可笑嗎?我們是明白的,你們也應該明白了。」
接下來我就給他們講「三退」,平時我給世人怎麼講的,現在也照樣給他們這樣講。他們還問「訴江」的控告書籤收沒有,當我回答簽收了時,滿屋的人都很高興。一個年齡大一些的人,可能是所長吧,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真的感到此時的我就是戲台上的主角,同時感到自己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無比榮幸而神聖。這時,我就勸他們退出共產黨的組織,以免將來生命遭淘汰,有幾個人笑著說:退退退。但在我問他們的名字時,有一個人說:「哈哈,你現在知道了吧,你不說你的名字,折騰我們這麼久,我們也肯定不會說的。」過後我知道自己這事沒做好,沒能真正救了他們, 深感遺憾。
就這樣,我一個人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大門。另外,那位同修也先我一步走回去了,我們做好了,不但師父高興,其實眾生也會非常敬重你的,今天的表現,他們都從心底佩服。而我從一開始就沒有產生過由於他們對我的過激行為有一絲的怨恨,此時此刻,我從心底生出真想救他們的慈悲之心。
打車回家的路上,我給司機做了「三退」,打開家門,十一點五十分,發正念的鬧鐘鈴聲響起,此時的鈴聲悅耳動聽,我的眼淚奪眶而出,來到師父像前跪謝師父!撥通了同修的電話,她還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又與全球同修一起開始了發正念。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