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一意孤行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張國清決定用自己的親身體會去向北京領導人說明情況,告訴他們:法輪大法真真切切的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李大師對我有救命之恩!可他卻遭非法關押,被逼寫所謂的「保證書」背叛大法,在保定勞教所遭電棍電、吊銬等酷刑,九死一生。但無論甚麼樣的迫害,張國清就是一個「煉」字!決不背叛救了自己命的師父和大法!
歷經磨難的張國清現在對發動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提出了控告。以下是他控告書中陳述的自己修煉法輪大法的經歷。
在死亡線上掙扎 大法救了我的命
我是被病折磨而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修煉前,我曾患神經衰弱、心腦血管硬化、失眠健忘,前面說的話,後邊就不知是甚麼了,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頭痛眼也痛;更嚴重的是家族中的肝炎病史,我們弟兄五人,有四人相繼死去,其中三人死在肝炎上。
我在九三年也被確診為乙型肝炎,立即在醫院拿了幾種藥物回家服用,當時我的身體還沒啥感覺,但心理負擔很重,所以多方尋找治病藥方,曾去東北某地、石家莊等地尋醫問藥;但時間不長身體還是出現了不適的感覺,又花去三千元錢去外地看病,也不見好病;最後又轉到鄰村裏天天打針,吃藥;還到鄰近的縣裏去看病,只要聽說哪裏能治這病就到哪裏去看。可病情越來越重:肚子脹、吃不了飯、人越來越消瘦、行走無力,後來就躺在了炕上,成了炕貼。
由於身體虛弱怕冷,時常需要老伴兒一天為我暖兩次炕。兩年後,我的身上多處長了褥瘡,平躺、趴著、側臥都不行了,真是痛苦不堪,心裏煩躁不安,小孫子說話都煩得受不了,因此家人為我搬了三次家,這期間我說話都費勁,睜眼困難,只有呼吸還沒感到費勁,全村的人都知道我快要死了。
在我掙扎在死亡的邊緣時,一位親戚給我介紹法輪功及其強身健體的奇效後,幫我請了兩本法輪功的書籍及師父的講法錄音帶。當時我因身體虛弱看不了書,只能聽錄音帶。我聽著感覺特別好,特別真實,明白了很多以前不明白的事情,我感覺自己沒白來世上,現在死了都沒遺憾。我白天聽,晚上聽,不知不覺的我吃東西感覺香了,也能看點書了。慢慢的竟能坐起來了!後來能下地站一會兒了!漸漸的能做幾個簡單的動作了,身上感覺有勁了。
這個過程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我想光聽錄音、看書就能好病,太神奇了。一心想找煉功點,自己坐車找了兩三次也沒找到,直到九九年正月初二,親戚見我很相信大法,才告訴我煉功點。
初三早上,在家人的攙扶下來到了煉功點。我穿著大皮襖,戴著毛帽子,因長期的病痛折磨,臉又黑又瘦又黃,煉功的人見到都覺得我很嚇人。由於身體很虛弱,我只好扶著凳子看別人煉功。回家後累得很難受,覺得晚上學法去不了了,可沒想到晚上到了學法時間身體竟好點了,就又讓家人攙著去了。那時每人念一段《轉法輪》,我也真念了一段書。從此,我正式走入大法的修煉行列。老伴兒天天陪著去,跟著學法煉功,也走入了大法的修煉行列。
幾天後又一個奇蹟發生了:早上我們煉功回來要上炕上躺著,可老伴忘記了暖炕。她急急忙忙的去抱柴火,我先鑽進了涼被子,但就在這時,肚子後邊有一個針尖大小的熱點,向上走形成一條熱線,一直到頭頂後從左邊下來,不僅全身熱乎乎的,被子都暖和了。我感到大法太神奇了!太好了!正式修煉十二天之後,正月十五就和其他大法學員一起弘揚大法,圍觀的人群中一個小孩兒說:「你看這老頭,那時候快死了,現在又煉功了。」
法輪大法真真切切的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煉功時間不長就像換了個人:臉色變紅潤了,吃飯香多了,能幹些零碎活兒了,李大師對我有救命之恩!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及江氏流氓集團公然迫害教人向善的法輪功。張國清決定用自己的親身體會去向北京的領導人說明情況。可是卻被抓、非法關押,曾被酷刑迫害的出現生命危險。下面是他在控告書中陳述的在河北保定勞教所的情況:
保定勞教所施酷刑 好人被摧殘性命危
二零零三年過年後又開始迫害。一個上歲數的張姓警察,用力衝牆上推我,使我的頭撞在牆上;拿竹板砍我手背,用鞋跟跺我腳面,拿煙頭熏我鼻子,用電棒電人身體最敏感的部位。我被折磨的癱倒在地,昏死過去,惡人才將我拽回去。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在我剛稍微能動時,警察劉慶勇將我雙手向上舉,用銬子吊在窗戶外面的鐵籠子上二十一天!除吃飯、大小便外不放下來。頭向後仰,腰被窗台硌著。一般人五分鐘都受不了,惡人卻這樣吊了我一宿,直到早上吃飯。被唆使的犯人故意在寒冷的天氣打開對著我的前窗和後門,有一天下著小雪刮著寒風也是如此。又這樣折磨了我七天,這些人的罪惡目的也沒達到。李大勇唸誣蔑大法的東西,我依舊和善的對他們說:「你吊死我行嘍,可你轉化不了我。」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
8月6日,因拒絕修改答卷,我又被關進禁閉室,並被動用了繩刑。據說用這種刑不能超過五分鐘,否則的話將終身殘廢。惡人在給我動刑時人們聽到了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之後我在地上躺了兩天,沒吃沒喝,第三天我又堅強的站了起來。有一次惡人李大勇和我談話,我對警察李大勇說:「我告訴你,我張國清不會自殺,如果我死了就是你們把我弄死的,讓我轉化沒門。」李大勇只好灰溜溜的走開了。
當時看管我的是一名普教人員,他在給人們講述這件事情時說:「你們大法弟子真了不起,真叫人佩服,你們老師的《轉法輪》我最近看了,寫得真好。」李大勇又領十幾個警察圍著我,逼我放棄修煉,被拒絕後,八、九個警察圍著用電棍電我,電的我像烙餅一樣滿地翻滾,痛的我喊的都不成聲!雖然惡人把門窗關的嚴嚴實實,但喊聲傳的五百米以外都能聽得清。邊電邊問我還煉不煉,一直電了一上午,直到見我快不行了才住手,讓犯人像拉包袱似的把我拉到樓道裏(不敢拉回原班,怕人知道他們把人害的快要死了)。
我在樓道裏躺了一下午和一整夜!第二天警察吃了早飯,見我甦醒過來,五、六個警察讓犯人把我抬到一個小屋裏,放在一個帶背的椅子上,他們手裏拿著「叭、叭」作響的電棍,逼我放棄修煉,遭拒絕後,五、六個警察一擁而上,一齊電我,電了有十幾分鐘。我邊喊邊掙扎,那把椅子都散架了!李大勇竟無恥的說讓我賠椅子,我被電的昏迷過去。
犯人把我抬到一個地方,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人才醒過來。之後惡人又把我用銬子吊在窗戶外的鐵籠子上,又吊了一個月。在另一頭用同樣的方式吊著另外一位大法學員董漢傑。警察宋亞賀找我問話時,總是手裏拿著電棍,邊電邊問:「你還煉不煉?」一次我正被吊著時,宋亞賀在我背後突然電我,陰險的說:「我試試電棒的電壓高低。」
在非法關押不到兩年時間裏,警察用電棒電十下、八下,用銬子吊個三天、五天,那跟家常便飯似的。還有一種噴氣式的迫害:腿站直,面向牆,頭向下紮,雙臂後背向上舉,使後背和胳膊都貼在牆上,直到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