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徵文通知後也想寫,可是就是感到困難重重。有一天,我看到明慧網上同修的一篇提示寫徵文的文章,很受觸動。早晨打坐前,又想起寫徵文的事,我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句話:「那壯觀的場面,那宏大的氣勢。」那萬人煉功的場面立即浮現在眼前,淚水一下子奪眶而出,我被帶回那學法修煉的非凡的日子。
在大法中身心受益,這文章我早就應該寫,可我一直拖十幾年,真的愧對大法,愧對師父,我難過的哭了,找到了很多的人心:依賴心(大法弟子人才濟濟,我不寫有人會寫的)、求安逸心(自己年歲大,又不是專業寫作的,打字得食指一個一個的敲)、等等。我隨手寫了個小紙條:我是大法中的粒子,我一定能寫,我一定能寫好!
我有了要寫的願望,雖然也在構思,可是干擾很大,直到截稿還有十天了,還沒動筆,今日復明日的拖了很多日子。本打算寫時,突然來了魔難:我去辦事回來,走出地鐵口電梯時,右腿一下子劇烈疼痛,並且膝關節無力支撐下肢,一步也走不了,旁邊一米的地方就有台階,可是就過不去,整個身體連平移一步都不能。幾次旁邊的路人要幫我,我謝絕了。我靜靜的忍著痛,找自己,發正念,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請求師父幫助,幾經周折艱難的回到了小區。我拽著扶手使盡全身力氣,一條腿往上蹦,上四層樓竟用了二十幾分鐘。可是當我打開房門時,奇蹟出現了,我竟然一步就跨進了屋子,手扶著東西可以邁步了。我走到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謝謝師父。
當時我剛想坐下發正念,這時同修來了,主要是說她母親病業很嚴重,希望和我一起切磋切磋。我當即就清醒的意識到這是師父不讓我想自己的事(腿疼),我也沒求她幫我發正念,而是立即雙盤與她切磋。她很感動,看我行動不方便,就含著淚說:「姨,我都沒扶你。」我說不用扶,我們不承認它。鄰居同修見了我,她只說了一句話:「這是不讓你寫稿啊。」我知道這是師父借她的口點化我。我不承認它,把壞事變成好事。這時,腿雖然已經腫了,可我意識到這是假相,就多學法,向內找(這次被迫害是沒放下利益之心,想去銀行為孩子轉款)、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並抓緊時間寫稿。
第三天,為了擴展思路,我一瘸一拐的乘車去找同修共同回憶萬人晨煉當時的情景。我與一位女同修很長時間沒見面了,正想去找她。可居然在馬路上遇到了,給我激動的夠嗆,就是打電話約,也不能這麼準啊,心中暗暗謝謝師父的安排。另外幾位同修也都順利的找到了。
在寫稿的過程中,我預先打了草稿,可是當我到電腦前打字時,腦子出的都是新構思出來的,和寫的稿子完全不一樣了。其中有的話讓自己都很感動,有幾次我的心完全不能平靜,激動的打不下去字了,淚水模糊了眼睛,我只好到陽台去平靜一下再打。打完了之後,再看原先寫的手稿,感覺那寫的太平了,與打出來的稿件完全不一樣。其中有一句話我以為是我以前在網上看到的,就去網上查,後來發現只查到了自己的文章。
初稿基本形成之後,我就想這麼大歷史事件一定要寫好,對歷史負責,對同修負責,對大法負責。我就去找離我幾十里以外的一位教過語文的年輕同修,徵求他的意見。他說:「姨啊,我沒成想你能寫得這麼好!」這看似輕輕的一句話,卻給了我很大的鼓勵。
在同修的鼓勵下、在師尊的點悟下,終於在截稿之前把稿子發到明慧網了,我如釋重負,飯吃的也香了,覺也能睡著了。這次稿發出去,我沒有過去那種急切期待著發表的心了,只是覺得我做了一件我應該做的事。「五一三」那天深夜,我看到了我寫的那篇徵文在明慧網上發表了。我沒有喜悅,反而覺得一陣心酸。我二十年修煉的路,走的磕磕絆絆,師父沒有放棄我,一直呵護著我,點悟著我,才有我的今天。這是一篇遲到的文章,如果我早做好準備的話可能寫的會更加詳實一點,更好一點。
那之後,我煉功時經常感覺能量場很強,整個身體都被能量包裹著,彷彿置身於那萬人晨煉之中;有時會想到整個煉功場是個大法船,師父在船頭,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在船上。這個感覺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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