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綁架後加重迫害
(一)在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 遭致傷殘及精神失常
●公安一處(國保)酷刑:警察:「我們每個人都有三個整死法輪功的指標……」
撫順公安一處(現在叫國保大隊)類似納粹的蓋世太保,黨衛軍,只是多一層流氓特色。他們想抓誰就抓誰,想殺誰就殺誰,根本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法律約束。
有的警察折磨法輪功學員時說:「我們每個人都有三個整死法輪功(學員)的指標,你是第一個,把你也澆上汽油,也來個自焚,你幹不幹?」
公安一處有十幾種酷刑,經常對大法弟子使用的是:劈腿(掰腿)、背吊、坐老虎凳、暴打,劈腿能導致兩腿不聽使喚,不能正常走路,疼痛難忍;背吊是把胳膊從後背吊起來,反吊的胳膊支撐全身重負,導致劇痛,甚至胳膊終身殘疾。許多法輪功學員都經受撫順公安一處的這種滅絕人性的獸行。
1、李瑩──被酷刑折磨致右臂神經萎縮
李瑩,女,二零零一年一月間,在家被公安一處非法抓捕,並酷刑背吊折磨,造成右臂神經萎縮,生活不能自理,後被非法秘密判刑十年,送往大北監獄。因生活不能自理,監獄拒收。後撫順市不法人員走後門又將其送進瀋陽大北監獄。
2、張慧強──自述「人間地獄」的八十四小時
按:張慧強原係遼寧省撫順乙烯化工有限公司儀表車間的專責工程師,因堅持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向人們講真相證實大法好,二零零二年五月在其所在公司的市中心辦公樓地下室內,經受了八十四小時的「人間地獄」式的酷刑迫害。
酷刑包括:束椅子、「穿林海」、不讓睡覺、不讓進食水、不讓上廁所、改制的老虎凳、上繩、用火剃鬍鬚、火燒下身、煙頭燙十指、電棍電、精神摧殘。參與迫害人員包括撫順公安一處[1]、撫順石化公司保衛處的二十餘人。 自訴如下:
一、誘捕綁架 (略)
二、刑訊逼供
吉普車從我家住處開了三十分鐘左右到達當時的撫順石化總公司在市內的辦公樓下,隨即我被他們帶到這棟辦公樓的一間十幾平米的地下室內。室內靠牆一邊有兩、三個好像是用作更衣的木製卷櫃,另兩邊呈L形有一張木製長條凳和兩把單椅子,長條凳前有一張破舊方桌,桌上有正在充電的電棍、小手指粗的尼龍繩、半寸寬的牛皮皮帶等物[3],地當間放了一把帶扶手和靠背的看上去挺結實的椅子。
一進地下室,兩人就將我按在椅子上,鬆開手銬的一頭銬在扶手的立柱上,開手銬時一人看到戴手銬處的皮膚已經開始滲血,就說銬的這麼緊你怎麼不吱一聲,我好給你鬆一松,於是將另一半鬆了一點,另一人又拿一隻手銬將鬆開的手銬在另一扶手上,然後用繩子把我的雙小臂、腹部和腰、雙小腿分別緊緊的綁在椅子的兩扶手、椅子背和椅子的兩前腿上。我幾乎就是這一個姿勢被束在這把椅子上坐了八十多個小時。
酷刑演示:鐵椅子 |
(1)攻心逼供
幾個惡警將我綁定之後,留下一個經濟警(廠內的保安)看著我,就出去開會研究如何迫害我去了。過了一段時間回來了,我從他們的行為判斷,他們是想連夜迫害我,快速擴大他們的收穫。滿臉橫肉的關永和表面透著狡詐的劉和平拿著紙筆過來叫著我的名字和我說,知道你犯的甚麼罪嗎?過去就是反革命罪,知道你得被判多少年嗎?你做的事現在我們全知道了,也就是看看你的認罪態度,你態度好哪,和我們配合的好哪,把你做的事、都和誰聯繫告訴我們,我們和上邊給你說點好話,少判你幾年,態度不好又不配合,那我們也幫不了你。
大家想一想,多邪惡呀!我按真、善、忍做好人,他們把我往這一綁,我就成了反革命,就得乖乖的承認,態度還得好。法律在他們心中算個甚麼?但是我就是甚麼都不說,甚麼都沒回答。
「告訴你別不識時務,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們看我不配合他們,沒有按照他們劃的道走,就開始變換招術,開始用我的工作和收入在我市如何優越,要珍惜別失去;還不行,就用我妻子的工作(妻子的工作單位和收入水平在我市也是被許多人羨慕的),用我孩子的學業等等身家利益來威脅,逼迫我給他們想要的。當他們仍然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就說要上點手段,同時還邪惡的說:別怪我們,是你逼我們這樣做的。現在給你一宿的時間,好好想想何去何從。
(2)熬鷹(不讓睡覺)
他們事先從公司下屬各個廠抽調來許多經濟警,排好班次,晚上分上半夜和下半夜兩個班,每個班四~六個人來看著我。當時大概是晚上十點多,他們幾個要回家休息,臨走時吩咐夜間看我的晚上一定不能讓我睡覺,而且不能給我食物和水,不能鬆開我讓我去廁所。他們幾個惡警走以後,看我的就開始輪流的與我說話,見我稍有瞌睡便打我的頭、臉、大腿,往我臉上吹煙,踹綁我的椅子等。這期間我也就是通過他們晚上的換班和惡警的上下班以及他們的言行來判斷時間和日期的。
(3)「穿林海」
這一夜好像過了一年一樣的到了早晨,因為看我的第二班走了,惡警們先後出現在我的眼前。這時我的頭有些眩暈疼痛,雙眼痛脹發澀,口腔內發乾,腹中感覺飢餓,臀部坐的酸痛,雙小腿和雙腳腫脹。
關永又開始向我要他們想要的,並說些假惺惺、謾罵和威脅的鬼話,我仍然不做任何回答。關永面帶猙獰的說:我就不信你能挺的住我們的手段,現在給你最後三分鐘考慮時間。他一邊看著表一邊開始計時一邊說:別裝有鋼了,我辦過的案子,那些比你有鋼的殺人犯,在我們的手段下都讓他說啥就說啥,讓他寫啥就寫啥。劉和平一旁加碼的說:你們法輪功學員的案子也有我們參與辦成的鐵案,即使這些不行,我們還有的是辦法和地方讓你領教,你們公司有八百經濟警察,他們輪班熬你,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把你心血熬乾,精神熬崩潰。旁邊的惡警擺弄著電棍,電棍尖冒著藍火,周圍竄著像閃電一樣的藍光,同時發出「劈啪,劈啪」的聲音。
三分鐘時間到。更是滿臉橫肉的張斌拿起皮帶掄圓了抽中我的頭頂,頓時我腦子嗡的一聲,兩眼直冒金星,我剛剛感覺到頭皮有些發緊和脹痛(後來我被綁架到看守所後,一摸,發現在頭頂從後腦勺上部到前額髮際後有一道大概三寸長,寸半寬,比皮帶還厚的大稜子),左臉就重重的挨了一拳,感覺左側有牙齒鬆動了,還沒感覺究竟有幾顆牙被打鬆動了,也不知是拳頭,是皮帶還是腳還是甚麼,「噹噹」的打在我的身上,我仍然沒有吭聲。驟然間他們不打了,我睜開眼,看到他們呼呼的喘著氣互相的看,好像互相在說:是不是打死了,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看我睜開了眼睛,比剛才還精神了,關永恨恨的說:還得繼續上手段。
圖為大部份牙脫落後的口腔。 |
圖為那次迫害鬆動脫落後保留下來的牙,還有一些在獄中被警察搜號時給搜走了。 |
他們鬆開了我被綁在椅子上的一條腿,關永坐在我沒被鬆開的腿上,由另外的人將我被鬆開的腿抬起向上抬起向胸前靠,然後將小腿向頭後拉,這時我感到腿上筋被強力抽動和後背的肌肉被拉伸,劇痛在腿上和背部延伸。我緊緊的咬著牙不出一聲,心裏又一次不斷的喊著師父,這樣的保持了一段時間,他們把腿放下來,在剛剛放下的一瞬猛然快速重複向上向頭後拉,邊拉邊說:知道嗎?這就是坐著「穿林海」,不行還有在地上穿的。同時還無恥下流的說:「這要是把你媳婦弄來,扒光了衣服同樣的給她一穿,我也脫了往她腿上一坐……」──這就是中共邪黨的邪惡與下流。這次我已經感覺不那麼疼了,慢慢的鬆開了緊咬的牙,恢復著表情。他們又來了第三次,我已經完全恢復了平靜的表情,明白發生了甚麼,心裏充滿對師父的無限崇敬和感激。
(4)火刑
他們放下了我的腿,互相小聲嘀咕著甚麼,然後吩咐留下的人看好我,他們就出去了。當時可能是一個姓郝(郝建光)的頭頭來了。他們出去後,我開始抓緊機會睡覺,開始的時候有一兩秒的閤眼機會,他們還是用各種方法不讓我閤眼,踢椅子、打我的頭、大聲和我說話等等。這時我身體感到非常冷,身體不自主的在顫抖,我不斷的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精神絕對絕對不能垮掉,必須一直保持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我一邊不斷的閤眼休息,一邊開始給看著我的人講真相,給他們講法輪功是修佛的,講大法的美好,講善惡有報,漸漸的他們對我看的不那麼緊了,我可以較長時間的休息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大概是晚上了,因為看我的人已經換班了。一陣急促的踢椅子,我被弄醒,關永幾人喝的滿嘴酒氣的回來了。姓關的經濟警察將手裏的三五煙、打火機和一條小手指粗的白色尼龍繩交給關永,還說鋼鋸(鉗工用來鋸金屬用的工具)沒有弄到。我在心裏想用鋼鋸鋸我哪呀。後來知道,他們是想用手銬墊著我的下牙將上牙翹起,然後用鋸將上牙橫向鋸開,露出神經後,往牙上交替的澆涼水熱水,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我,雖然他們沒有用鋸鋸我的牙,但還是在後來用手銬將我的牙撬鬆動了幾顆。
關永點燃了一隻三五煙,拉過一把凳子坐在我旁邊,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到我的臉上說,以前給你機會你不說,現在我們頭生氣了,我也生氣了,現在你想說我們還不聽了,過一、兩天把你送到看守所,那裏對你更不會客氣。你看你這鬍子長這麼長了,送你到看守所之前得給你剃剃鬍子。關永於是打著了打火機,開始用火給我剃鬍子,燒焦的胡須發出難聞的氣味,不一會我的上下嘴唇、下顎和鼻孔就被燒起了大泡,我前後左右擺著頭躲閃著,後來有人從身後抓住我的頭髮將我頭固定住。我仍然是咬緊牙關,心裏同樣的喊著師父,儘量不發出痛苦的聲音。後來他再用打火機燒的時候,我就用嘴將火吹滅。
他看我總是吹,又不能捂住我的嘴,那樣他也就燒不到了,於是他和另一個人將我的衣服解開向後褪到後背,衣袖向後向下露出肩,內衣向上捲到腋下和脖子,將我的褲子脫到露出下身,因為我的腰、雙臂和雙腿都被綁著。他開始用打火機燒我的生殖器官,頓時發出股股皮膚和毛髮被燒焦的嗆人氣味,我扭動著身體不讓他燒,這時發出的氣味越來越難聞,加之我已經將近四十多個小時沒有上廁所了,混雜的氣味更難聞。在一邊他們一夥的人說,這地下室太小了,又不通風,這房間沒法呆了。於是關永停下來了。他開始用燒熱的打火機頭往我的胸、腹部一下一下的杵。他把打火機打著後在我面前一段距離內一邊晃一邊數數,當數到十時快速杵在我的身上,然後看看我的反應,還問我說,熱不?下一次他數到十五,再一次數到二十,這樣一次次的燙著我。剛開始的時候,他燙一下,我的身體就抖一下。我深深的吸著氣,然後用力將打著的打火機吹滅,他開始將打火機拿到離我更遠的地方,並用一隻手擋著火苗,不讓我吹滅。剛開始只是將我的身體燙個紅印兒,後來就開始起泡,再後來就開始發出吱吱的聲音,並開始冒煙了。我除了吹滅火苗之外,還是在心裏喊著師父,堅持不發出痛苦的聲音,我就是不能被他們的手段「撬開」我的嘴,說出他們要我說的話。後來我真的感覺不到熱和疼了。
寫到此,我早已是淚流滿面,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十一、二年了,我依然記憶猶新,我雖然感覺不到燙和疼了,但肯定會有燙和疼的,我心裏清楚的知道又一次的發生了甚麼,心裏又一次的升起了對大法師父的無限敬仰與堅定。
關永開始停手了,因為燒熱的打火機他也拿不住了,也不怎麼好使了。他點燃了一支三五煙,瞇縫著眼,往前探著脖子,狠毒的看著我,臉上的橫肉一絲一絲的抽動著,心裏不知道冒著甚麼壞水。突然,他深吸了幾口煙,然後將著的正旺的煙頭杵在我的手上,頓時我的手被燙的直冒煙,發出肉燒焦的氣味。我的手臂本能的抽搐著,本能的躲閃著,由於雙手被銬在椅子的扶手上,本已經被手銬勒的冒血絲的雙腕被磨的更深。後來關永抓著我的手,用同樣的方法將我的十個手指指甲全部燙熟了,手指丫全部被燙起泡。致使我雙手十個手指不敢並攏,因為那樣會夾著泡會很疼。同樣的他們沒有達到目的,同樣的沒有從我嘴裏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十一、二年過去了,除了右手小拇指指甲還沒有長圓外,其它手指指甲都已經恢復如初,沒有留下疤痕。
圖為現在仍然沒有長圓的右手小手指(左右對比) |
(5)「上繩」和其它
酷刑演示:上繩吊銬 |
後來他們在劫持我到看守所之前,張斌為了不讓我睡覺,將一瓶礦泉水從我的頭頂倒下,因為我當時身體冷得直打顫,這一倒猶如雪上加霜一樣。還有,他們用手銬將我的牙撬鬆動了幾顆。還用那條白色的尼龍繩將我的雙臂反綁在身後,然後從雙手處抽出頭來,然後將抽出的繩子繞過地下室上邊的四寸粗的鐵管子,向下拉繩子,使我的雙臂在身後被向上拉起,直到只有用腳尖點地,他們謂之為「上繩」。還有一些其它的迫害我的手段和細節,由於時間過去太長,我已經記不起來了。
3、劉金平──雙腿失去行走能力
劉金平,女,清原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五月下旬,劉金平被撫順公安一處、清原公安局的警察綁架到縣公安局四樓。他們把窗戶打開後讓劉金平從窗戶跳下去,說:「我們不用動手了,你從這跳下去算你自殺。江澤民說了打死你們算白死。」
公安一處警察張濤進屋就給劉金平一個大嘴巴子,牙被打掉半個,嘴唇被打壞了。晚上六、七個喝得醉醺醺的警察,其中有關勇、劉平和等惡警把劉金平的雙手背銬在椅子上,給劉金平灌酒,灌的劉金平頭、臉上都是酒。後來把燈關了,用掰腿酷刑折磨劉金平:即由二個惡人按住一條腿,其餘人把另一條腿往頭上掰過頭頂,還說:王有才的腿就是這樣掰斷的,兩條腿輪流掰(公安一處這種折磨是大陸獨一的酷刑)。
4、張金生──頭骨被打壞
張金生 |
張金生,男,撫順市清原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四月被非法抓捕,為逼出所謂「裏通外國」的罪狀,公安一處刑訊逼供,張金生的頭骨被打壞。
5、周樹友──兩腿掰開被抻成一字型
中共酷刑示意圖:劈腿 |
周樹友,家住清原縣北三家鄉,倉石火車站工人,於二零零五年三月 二十一日晚被撫順國保大隊(公安一處)惡警關勇、陳大慶抓捕,於四月六日晚提審,遭到公安一處變態惡警關勇、張濤等人毆打、上電刑,「劈胯」酷刑折磨。惡警關勇等人變換著用酷刑折磨周樹友,將周樹友兩腿掰開,一條腿綁在一邊的床腳上,另一腿用刑具腳銬上,都綁在床腿上,用手拽著,用力向一側把兩腿抻成一字型,俗稱「劈胯」,兩腿劈開後成「一」字形,然後把頭按在地上,猛踹頭部,同時,又猛踢其下身,將周樹友的睪丸打得像饅頭一樣腫大,嚴重充血呈青黑色,致使其無法行走,腹部劇痛不能直腰。被送回監室已是第二天九點多鐘,一夜的折磨和極度疼痛,周樹友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已判若兩人。
6、張守慧──遭毒打、關小號、吊銬、精神失常
在撫順教養院張守慧遭到毒打、關小號等酷刑折磨,張守慧被吊銬了起來,放出來時張守慧的雙臂已經沒有了知覺,不聽使喚了。後被關到一樓陰暗潮濕的房間。由於手沒有了知覺,吃不了飯,腿不能走路。精神受到嚴重傷害,出現了神志恍惚的狀態,在警察吳偉的逼迫和欺騙下,張守慧的公公賣了僅有的糧食湊了一些錢把張守慧送進了撫順市精神病院檢查治療。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四日當晚,張守慧等人被送到撫順看守所關押;五月二十七日被撫順市新撫區檢察院批捕,非法關押至今。
7、李文松──昏死過去,惡警:「如果你死了就通知你單位和家屬說你是自殺」
李文松,清原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下午一點多鐘,被撫順國保大隊夥同清原公安局綁架。直接被送到了撫順小白樓(公安一處),當晚撫順公安一處的惡警進行刑訊逼供,有三個警察一起迫害李文松,一個姓郝的和一個叫騰躍的出手狠打左右耳光,左耳朵當時就被打的失聰好長時間,至今耳朵還有透氣的現象,聽力下降。
五月月末的最後的一個星期天的下午,他們把李文松從撫順女子收容所拉到一個大院深處,好像是剛剛維修過的房子,地磚和牆上的水泥還沒幹,地磚還很潮濕,他們把李文松的手背銬著還給他戴上腳鐐,頭上給套上一個絲袋子,把李文松按到地上,頭上加了把椅子,讓他動不了,他們當時四個惡警,最邪惡的就是他們內部常叫「工作狂」外號「德國的蓋世太保」的關勇、劉平和、張濤,還有個年輕的不知道姓名。他們對李文松的前胸、兩肋、小腹、小便、大腿內側猛烈的拳打腳踢,一直打到他沒有了聲音,那個時候已經昏死過去了。
當李文松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就逼問,李文松不理它們。那個叫劉平和的說給他上老虎凳,他們用重物壓著李文松的膝蓋和小腿,連拎帶撬往腳底下墊磚頭,把李文松折磨的死去活來的。他們怕把李文松折磨死了承擔責任,還採取了一個 嫁禍於人的招數,寫了一個遺書,拿著在李文松的眼前晃來晃去說,你如果有甚麼三長兩短,就說是你自己不想活了,在他們寫好的遺書強行按上李文松的手印(因李文松的雙手被銬在背後),還對李文松說:如果你死了就通知你單位和家屬說你是自殺,還上網。
■公安一處概貌:(右圖是現住址)
撫順公安一處部份人員如下:
處長:冉祥純
隊長:前任:郝建光(已遭惡報死亡)現任:彭越
副隊長:關勇(有消息稱逃到國外,還有說已死)
警員: 張斌, 彭越, 劉明和, 關磊, 張濤, 許(徐)長慶, 陳大慶, 張關永等。
●撫順望花分局惡警黃某的惡劣行為
◎劉成豔──老虎凳與辣根堵嘴
二零一三年七月一日,深夜,劉成豔女士被綁架到望花分局一間刑訊室裏,惡警黃某將監控攝像頭用毛巾擋住,把劉成豔扣到審訊犯人用的鐵老虎凳上。
除了二十多歲的黃某外,還有幾個三十多歲的男惡警在旁邊一起審問,其中,黃某問劉成豔認識不認識古城子一位法輪功學員及其丈夫。劉成豔女士說:「我不認識他們。」惡警黃某拿了一條毛巾,塗上很多辣根,幾次將劉成豔女士的嘴堵住,來回拉毛巾,使辣根粘到劉成豔女士的臉上,辣根辣的劉成豔女士直咳嗽,眼淚辣了出來。經過一番折磨,劉成豔心臟難受,嘴唇已經腫得很高。
●清原鎮派出所的凶殘:警察:「我們治不了你,今天有高手治你……」
◎王南方──帶黑頭套、毒打、鐵椅子、六根電棍電、灌酒、點排骨、煙刑
王南方,男,清原縣城郊林場職工。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上午八點多鐘,被清原鎮派出所的孫業明、侯紹偉等人帶上頭罩、手銬,帶到清原公安局四樓刑警隊,王南方的雙臂和雙腿被綁兩道固定在鐵椅子上;頭部用毛巾從脖子處綁在鐵椅子上,整個身子被緊緊地固定在鐵椅子上,真是難以忍受。侯紹偉、孫業明等人逼問王南方,讓他供出聯繫人等。王南方告訴他們沒有聯繫的人,都是自己自願做的,沒有違反任何國家的法律、法規。一直到下午一點多鐘,他們不甘心,當時孫業明、侯紹偉、鄭小力還有其他幾個人在場,侯紹偉說:「我們治不了你,今天有高手治你,看你說不說,你放明白點,免得受皮肉之苦。」
因戴著黑頭套,王南方並不知道侯紹偉他們「請來」是撫順市還是清原縣的惡人,但能感到都是年輕的壯漢,開始還是老調重彈,讓回答問題,王南方沒有按照邪惡的要求回答,下午三點鐘,他們開始用刑具迫害他,首先用電棍電擊,第一根、第二根電棍剛上身上,王南方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沒電了。
後來惡警們把六根電棍充足電,連續電擊,每次用兩根電棍同時電擊王南方的前胸、後背、兩臂、兩腋窩、頸部、口腔、嘴唇、兩大腿內側、外側等身體能電到的地方,直到六根電棍電都耗完,再把電棍充足電,再接著電擊。
這幾個惡警都是年輕的壯漢,光著上身,有的只穿著一條大褲頭,累得他們汗流浹背的,當時正是伏天高溫季節,惡警們怕讓別人知道他們的惡行,把門窗關的嚴嚴實實的,不讓聲音傳出去。王南方的身體被電擊過的皮膚大部份都是連著的水泡或者是被電燒焦了的黑皮肉,特別是前胸、後背、兩臂、腋窩大部份面積都被水泡和黑肉覆蓋著。
在所有電棍充電的時候,惡警們就捏著王南方的鼻子,用灌酒、煙熏、點排骨等酷刑折磨王南方。就這樣輪流酷刑折磨三個回合。
「灌酒」拿著高度白酒往嘴裏灌,每次灌酒都是嗆到肺子裏,胸裏劇烈的疼痛,大咳不止、呼吸困難時才停止。
「點排骨」就是用牙刷柄,一根一根地撥動肋骨,那種痛苦用語言是無法表達的。
「煙刑」先是點著三根煙,同時對著鼻子熏;他們覺得不過癮,又用整版的大報紙捲成喇叭筒型,小孔向上,對著被酷刑折磨者的鼻子,大孔向下,點著打火機,濃煙都從小口處往上冒直接熏王南方的鼻子。
因王南方的整個身體都被牢牢的固定了,身體一點都動不了,無法躲避濃煙熏嗆,一會兒就被熏得昏死過去了,惡警用大塑料袋裝滿水,從王南方的頭上往下澆,等王南方清醒過來時,就感到胸內劇痛,大咳不止,咳出來的都是痰和血,呼吸極度困難。
當半夜十二點多鐘,王南方被侯紹偉、鄭小力架著從公安局四樓拖下來塞到車裏,孫業明開車把王南方送回清原看守所,當時王南方被迫害的嚴重虛脫、高燒、身體冷的直打哆嗦,牙齒打顫、站不住、身上穿的衣服被汗水、血水、水泡、皮肉粘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硬殼,別人幫著脫衣服時費了很大的勁都脫不下來(衣服和皮粘在一起),把連著的皮一起都拽下來了。
這次的長時間的連續酷刑折磨致使王南方、手臂麻木(手臂麻木狀態持續了一年半的時間,才逐漸恢復)、前胸、後背、兩臂、腋窩大部份面積都被水泡和黑肉覆蓋著。(三個月後撫順的一位律師看到王南方前胸還很驚訝,這麼長時間了皮膚怎麼還這樣?)。由於惡警們多次電擊王南方的口腔,造成口腔出血,多顆牙齒鬆動,舌頭麻木,上下嘴唇腫的向外翻著,根本閉不上嘴;咽喉、呼吸道、聲帶、肺部嚴重損傷,呼吸困難、發不出聲音、吞咽困難、連水都嚥不下去,三天滴水未進。
小結:撫順公安一處(國保支隊)罪惡累累,是撫順折磨法輪功學員最最兇狠的黑窩,業績最大的就是國保支隊隊長郝建光;使用酷刑最狠毒的是惡警關勇。「穿林海」是全中國獨一無二的酷刑。清原鎮邪惡派出所請來的高手,疑是公安一處惡警。因版面有限不再一一列舉,但「撫順市公安一處」已臭名中外,迫害法輪功的事實已成為歷史恥辱的一頁,是永遠也抹殺不了的罪惡。
四、撫順市公安局原國保支隊長郝建光遭惡報死亡
撫順市公安局原國保支隊長郝建光,因迫害法輪功學員遭惡報,於二零一二年三月,死於瀋陽公安局看守所。郝建光的死應驗了善惡有報的天理,是他的行為定下的惡果。善惡必報是從古到今不變的法則,上到天子下到庶民誰都無法超越這個永恆的法則。
惡警支隊長郝建光自二千年以來緊跟江氏邪黨集團,他與原撫順市政法委書記吳光上下呼應,狼狽為奸,詆毀宇宙大法「真善忍」。幾年來,在撫順地區,郝建光不斷掀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浪,到處指派便衣特務,培植眼線,冒充學員刺探情報,電話監聽,威脅法輪功學員親友,配合其行惡,對法輪功學員下黑手。
惡警支隊長郝建光多年來踐踏法律,迫害人權,製造了大量冤案,二零零零年期間,他帶領支隊警察與吳光在撫順新華街一次綁架了八十餘名法輪功學員,致使黃剛、張公華等多人被非法判重刑。
二零零零年,郝建光等惡警冒天下之大不韙,製造了與天安門假自焚案同出一轍的所謂「竇振洋顛覆列車案」,殘忍的對竇施酷刑「穿林海」,泯滅良知,枉判竇振洋無期徒刑,致使竇振洋二零一二年年初,被迫害死於凌源監獄,死時年僅五十九歲。
在郝建光任職期間,撫順地區千餘名法輪功學員無辜遭抓捕,幾百人被非法判刑、勞教或遭強行洗腦迫害,多人被迫害死亡,致殘,無數個家庭被迫害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在他領導下的國保支隊成了折磨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動輒上大掛,電擊,老虎凳,劈腿,穿林海,在他那裏到處是血跡斑斑。
惡警郝建光幾年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罪惡昭彰,他也因貪贓訪民的鉅款,於二零一一年被判無期徒刑,在執行判決的前三天,死於看守所裏,這就是詆毀天法的下場。
法輪功學員在公安、派出所被折磨後,有的直接送到看守所或洗腦班,繼續遭受迫害。請閱讀下文「看守所和洗腦班裏的酷刑和勞役」。
(未完待續)
註﹕
[1] 撫順公安一處,是撫順市公安局的國保支隊,也就是以前的「政保」,即中共管制老百姓思想的暴力機構,為了欺騙老百姓,改名「國保」。
[2] 我是從惡警們迫害我的過程中,他們互相間的稱謂和他們互相間講的話中得知他們的名字的:公安一處的關永(職務是隊長)、和關永年齡相仿的一臉橫肉的叫張斌、年齡小一點的叫張濤、年歲最大的叫劉和平、撫順石化公司保衛處的姓劉、撫順乙烯化工有限公司保衛處的姓關的經濟警。
[3] 後來得知,在這個地下室內迫害了撫順石化公司的另一名法輪功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