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四次脫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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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十六日】

抓我的警察與我擦肩而過

二零零九年九月,在電腦城一家科技公司做銷售的我,有一次去了市中心一棟三十多層的大型塔樓裏聯繫業務,順便面對面送了一些真相光盤給客戶。兩天後,我又去該寫字樓跟蹤業務情況,沒想到剛上二十七樓,一個保安就拿著對講機跑過來對我說:「幹甚麼的? 出示一下你的證件。」我說:「我跑業務又不是壞人,隨便看甚麼證件呢? 」保安說:「沒證件不要在這跑業務,趕快下樓去。」

樓上保安拿著對講機對一樓保安說:「一個穿藍色襯衣、背黑色電腦包的人下來了,把他抓住。」接著保安又用手機向派出所打電話構陷我。我心裏有點緊張,怎麼辦呢?馬上心裏喊:師尊,弟子今日有難,請師尊呵護。弟子發真相光盤是為了救人,不允許舊勢力以任何理由來迫害和考驗大法弟子。我不停的發正念,請師尊加持功能和神通,解體另外空間操控壞人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

我下樓怎麼走呢?電梯裏有監控,我就走人行步梯,看地下室有沒有出口。到了地下室,發現唯一的一個東邊出口門被鎖上了,決定還是走西邊大門出去。結果老遠就看到保安在翻查一個出門的男人的手拎包。心想我這時出大門不是時候,我就跑到與主塔樓相鄰的附塔樓上去,在那裏調整心態發正念,等待時機走出大門。

下到一樓,正要往西大門走,發現一輛公安的警車開進來了,門衛正在開車閘。當時一個念頭打到我腦子裏:儘快把黑色電腦包藏起來。警察並不知道我長得甚麼樣,電腦包一藏,特徵就少了,有利於走脫。剛才的念頭是師尊給我的智慧。於是我快步走入南面兩層樓高的紅色招待所一樓,在一個雜物間裏藏好電腦。

剛轉身走幾步,一個派出所戶籍警就迎面走來,我正念不斷,不驚不慌,警察好像沒看到我一樣。此時我信心百倍,感到身體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大步流星走到西大門,發現一輛載貨車正好開進來,我知道這是師尊幫助我,引開門衛的注意力,門衛只顧啟動車閘,絲毫沒有看我,我就從車閘最右端的人行道走出,這時好像完全遁入另外空間,身體有離地騰空的感覺,內心沒有一絲害怕,完全是神的狀態。

師尊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師尊就在弟子身邊,時時看護著弟子們!弟子謝謝師尊的呵護!

戴手銬闖出派出所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七日晚,我和同修們一起去周邊縣城一個鎮上發真相資料,由於心性上的漏洞(顯示心、幹事心、證實自我的心),被邪惡鑽空子綁架。除我之外,被綁架的還有兩位男同修與兩位女同修。

我們五人全部被關在該鎮派出所,當晚該縣政法委、六一零、國保大隊人員全部出動,很瘋狂。他們對我們三位男同修拳打腳踢,不停搧高個男同修的耳光。縣國保大隊副大隊長唐某把我雙手反銬在他們辦公室單獨提審,他用皮鞋不停的踢我雙腳的腳面,我左腳踝骨處當即腫起一個小籠包那麼大的血塊。

我不停的善意給他講真相,我說:我們發資料不違法,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人身自由,有了解真相的權利,這是人的基本權利。法輪功沒有錯,不違法,是江澤民一夥在迫害法輪功。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挑起民眾對法輪功仇恨的自編自導的世紀謊言。還講了善惡有報的天理,舉了公安局長任長霞、中央電視台新聞聯播主播羅京、導演陳虻等因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遭惡報的實例。可他們充耳不聞,一點也聽不進去。

唐姓惡警非常殘忍,看到從我嘴裏得不到任何信息,就抓著我被反銬的雙手往上使勁一提,我疼痛難忍,肩胛骨有快要扭脫的感覺。這樣折磨了我一個晚上,快天亮時惡警們自己也搞累了,想睡覺了,我說我要去洗手間不方便,就把我的反銬解開,雙手仍被銬(順銬)在小腹前。接著就把我們五人關在一間比較大的活動室,裏面有兩張乒乓球桌子。惡警們只留下值班的看守,全部去睡覺了。

兩個看守折騰了一個晚上,也累了,趴在桌子上睡覺了。當時我們幾個同修小聲的交流:這裏不是我們呆的地方,請師尊加持我們,我們要正念闖出去。我們商量不要操之過急,先發半個小時正念。發完正念,我看了一下手錶,正好早晨七點整。一個看守坐在門口,凳子後背離被關上的門很近,大約只有一寸多寬,我當時想可能出不去,女同修L說她去試一試。她說:「我把門的圓把手拉開看看,如果能出去我就先出去,環視一下周圍的情況,看看有沒有巡邏的,萬一發現了我就說我去上洗手間;如果惡警沒有發現,我們就一個個從這裏走出去好嗎?」我說好。

這時兩個看守睡的正香,輕輕碰下也不會醒來。L同修把圓的門把手一旋再輕輕往室內一拉,奇蹟發生了:露出來的門縫不是我們推測的一兩寸距離,而是有近一尺寬。L同修把身體一側,輕輕的慢慢的走出門外,到外面觀察一下,沒有任何動靜,她又輕輕的走回室內把手一招,高個子同修緊跟著她就出去了,隔了半分鐘,我也慢慢走出去了。另外一名男同修手被銬在凳子上,還有那名老年的女同修,他們沒有動。

L同修和高個子同修出門後往左走,翻牆離開了派出所,他們打電話與同修聯繫上後,很快到了安全地帶(後來得知外面的同修配合的很好,通宵沒睡,在離派出所不遠的地方發正念)。

我出了活動室門後,直接往正前方南大門走,由於師父的呵護,加上自己的正念,南大門根本沒有鎖,全敞開的,這樣我堂堂正正走出派出所的南大門。

出了門就開始下大雨,又開始起霧,我深知是師父在呵護我,要我趕快跑。出了門我往左邊跑上一條直馬路,一口氣跑了十分鐘,發現後面仍沒有追車,就一頭鑽進左邊的一個小山包,小山包上長滿了茂盛的植被,外面看不到一點動靜,就是近看,也不會發現裏面有人。我在林子裏坐在一株灌木下,調整心態,發正念。發了半小時正念後雨小了。我想要趕快走,務必在明天天亮之前,走到安全地帶,再找同修把手銬打開,才算真正脫險。

可是談何容易,這裏距離省城有一百多里地,人生地不熟,戴著手銬又不能隨便去問路,因為受邪黨謊言毒害的人對我們暫時還不能理解,他們分不清好壞,三言兩語一下也解釋不清,弄不好還會陷入魔掌。所以當時我內心壓力很大,差點喘不過氣來,但一想到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頓覺精神百倍,咬緊牙趕緊往前走。

我想了個辦法:裝著很冷的樣子,讓左右手袖筒對著套起,這樣路人看不見手銬,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走的方法是,沿馬路跑一段,然後鑽進路邊的樹林裏走一段,還要時時觀察後面,有沒有追車。這樣走了二十里左右,心想不能走錯了方向,問問路人,往省城的方向是往哪頭走?兩個好心的人告訴我說,往省城的方向應該是往南走,你現在是向北走,離省城越走越遠。於是我就調轉方向向南走。

在此之前,我也問過四個路人,尋求他們的幫助,結果大失所望。我問過一個騎摩托車的人,我說我不是壞人,如果你能把我送到省城,我可以給你二百元錢,他一看我戴的銬子,扭臉就跑了。走了一段時間後,我又問了兩個騎摩托車的人,這二人是從野外用電打魚回來,我說我不是壞人,是遭人暗算,你們能否行行好,幫我把手銬打開。一個說我沒有打開的東西,沒有鐵榔頭,另一個氣憤的說,你趕快離開,你再纏著我,我就打「一一零」報警了。

又走了一會兒,我又問了一個看起來還有善心的老者,我把情況告訴他,他半帶嘲諷的口氣說:「你還是去自首吧!」我想,我發資料救人沒做壞事,自甚麼首呢,我今天不信邪,就要走回省城安全地帶,不靠你們常人,有師在,有法,怕甚麼!

師父說:「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3]接著我就改變行走的方法,不沿公路走,沿鐵路走。沿鐵路走有兩大好處:一是安全,不容易被邪惡發現;二是路程較短是直線,到明天天亮之前走到省城,完全有信心,有把握。

走鐵路說是容易,其實也不容易。有時沿著沼澤地,深一腳,淺一腳的,一身都是泥巴水,連內衣褲都濕了。整個一天大雨滂沱,還起大霧,對我的安全還起到了保障的作用。通往省城的公路和鐵路幾乎是平行的,大約相距三百米左右,我沿鐵路走加上霧的掩蓋,所以在公路上巡邏的警車是很難看到我的行蹤的。走鐵路是較安全的,但說是安全,也是險中有險。我沿鐵路走了十五公里左右,走進了一個鐵路貨運中轉站,迎面走來一個火車乘警,問我是幹甚麼的,說這裏不准路人隨便行走,要我離開。我心裏馬上喊師父,不准邪惡操控乘警來迫害我,我說我被壞人欺負了,走迷了路走到這來了。乘警說,我今天不看你的證件,你趕快離開吧。心裏又一次慶幸: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又躲過了一劫。

此時天快要黑了,沿鐵路走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時真的走迷了路,走到河邊的防洪大堤上來了。盡是很深的泥巴,鐵路也走到盡頭了,大概晚上8:30分左右,外面伸手不見五指,一片漆黑,到處找不到路,左腳下還扎了根刺,怪難受的,發現身邊有個石頭,我就坐在石頭上,憑手的感覺把刺拔掉了,此時此刻心裏有些沮喪,怎麼辦呢?到底往哪個方向走呢?心裏又喊師父給我指點迷津。突然抬頭看到鐵路盡頭鐵絲圍擋上面掛著一個牌子:禁止路人通行。馬上走近一看,牌子的正下方鐵絲網上有一個大洞,洞口與小道相連,可以通往市郊。當時眼淚快要流下來了,再次感謝師父又一次慈悲看護,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沿著這條小路,我走到了通往省城的大道,沿著熟悉的大道,走了一個半小時,到了某地,這時快十點鐘了,心中的壓力也沒有了。邪惡因素的干擾也沒了。師父安排一個好心的出租車司機來了,我上了他的車。

在車上,我給司機講了法輪功真相和我被迫害的情況。司機很同情我,司機說:「共產黨不是甚麼好東西!我不會聽它的,不管是誰,只要不為難我,我就讓他上車。」十一點左右, 我在同修家附近下車了,司機按打表算收我八十元錢,我給了他一百元,要他記住「法輪大法好」,司機很感激並叮囑我要注意安全,不要把手銬露在外面。隨後,我到了同修家,同修請師父加持,用拔眉毛的小鑷子,順利的把手銬打開了。

要不是師父的呵護,和大法弟子的整體配合發正念,在這樣一個邪黨鐵桶式的嚴密控制下,戴著手銬走一百多里地能安全返回,簡直是天方夜譚。

發資料深夜脫險

二零一零年五月五日晚,我和湘東某市同修A、B一起到鄰縣的一個鎮去發真相資料。那個鎮是A同修的家鄉。我們事先說好,A同修只管騎摩托車,我和B同修負責發放資料。

一個星期之前,我們三人在此地已發過一次資料。那天晚上出去之前,我跟A同修說「今晚我們去別的鎮上去發吧,你那個鎮才發了,又去發,既浪費資源,也不安全,一旦被邪惡蹲坑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A同修不聽,執意要去他家鄉的那個鎮。到達目地地後,我和B同修下了摩托車,每個人才只發了幾份,就聽後面有四個車子,吆喝著追過來了,說:「站住,別跑!抓法輪功份子!」四個車子中,前面兩輛是摩托車,後面兩輛是農村用的小四輪車。

我和B同修迅速跑到對面山上的樹林子中躲起來,發正念。當時邪惡不知是沒有發現我和B呢,還是認為我們兩個是跑不掉的,先把那輛摩托車抓住再說。反正我和B很容易就在邪惡的眼皮子底下離開了。

我和B同修藏在樹林裏,默默幫A同修發正念,並請師父給我們加持神通和功能。我們發資料救人沒有錯,心性有漏也不是迫害的理由,邪惡舊勢力不配考驗大法弟子,我們有師父管,可以在法中歸正。

我和B發了二十分鐘正念,騎摩托車跑在前面拐彎處的A同修沒有任何聲音了,我和B同修當時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A同修肯定被邪惡帶走了。後來得知那天A同修的確被惡人綁架了,他後來承受了很大的迫害,並被非法判刑,於二零一三年在監獄被迫害致死。

我和B同修發正念到了三十分鐘時,另外空間的邪惡還很猖狂,有個壞人,居然拿著手電筒朝我們躲藏的方向走來了,大概只有十幾米的樣子,電筒光就會照到我和B同修。當時我倆屏住呼吸,請師父給我們加持更大的神通和功能,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不允許迫害我們。真起作用了,拿手電筒的人走了。

我倆喘了一口氣,放鬆了一下,想下一步該怎麼辦?B同修說馬上離開這裏,我說不行,萬一壞人躲在附近蹲坑,我們很容易被發現,那樣會像A同修一樣又落入虎口,這太危險了。這樣過了不到半個小時,另外空間的邪惡又操控壞人打著手電筒朝我們躲藏的地方走來。我和B同修心裏再次請師父保護,加持強大的神通和功能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壞人拿著手電筒走到離我們十米左右的地方,又止步退回去了。

我知道是另外空間的邪惡減弱了,沒有能力支撐了,表面的壞人就退去了。壞人剛走不到三分鐘,就下起了一場傾盆大雨,而且還打大雷,雨足足下了有半小時之久。我深知這是另外空間正邪大戰的結果。

雨後,我對B同修說,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安全離開這裏了。因為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已經非常少了。B建議我們返回還是照原路返回,這樣,不容易走失。否則走小路,晚上漆黑走到哪去了都不知道。在返回的路上,我們仍然不能掉以輕心,要正念不斷。邪惡巡邏的摩托車,不停的來回跑。我們看見摩托車的燈光,就往樹林裏鑽,並立掌發正念,這樣走了一個小時後走到了安全地帶。

破除綁架迫害

二零一四年九月下旬的一天早晨,大概九點鐘左右,我正在省城某小區住所內給同修裝真相手機文件,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走到門口朝貓眼一看,一群警察正堵在門外了,我又從窗戶朝小區後門一看,一群便衣在那等著。當時我就是一個念頭:請師父呵護,不允許邪惡舊勢力迫害,堅決否定他們,決不開門,請師父加持更大的神通和功能清除解體另外空間操控警察行惡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與舊勢力的亂神。不管多少邪惡,我都要把它全部清理掉。

我發了一個小時的正念,感覺警察好像已經走了,接著我就花十分鐘,把客廳裏的大法書和一些真相資料收拾整理了一下,再藏好,然後,又發了一個小時正念。感覺整個身體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我覺得我離開是時候了。

我坐電梯到一樓,走過小區的第二道鐵門時,發現鐵門已經開了,沒關,走到第一道鐵門時,發現還有一輛警車停在了小區的物業中心門口。當時我正念很強,又好像遁入另外空間的感覺。整個身體被能量包圍著,堂堂正正走出了小區。後來發現屋頂裝的新唐人衛星電視接收器和鍋子被邪惡破壞了。

以上在邪惡面前脫險的事實,告訴我們只要我們信師父信法,正念正行,向內找自己心性上的原因,就能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大法的神奇和威力就會展現出來。

謹以此文表達對師父無盡的感恩,謝謝師父慈悲呵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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