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二月,我到北京上訪,被警察拘禁在賓館,上廁所時,見有一盆泡了很久的衣服,有點發臭了,我想師父要我們對誰都好,與人為善。同他結個善緣吧!就把那盆衣服洗了,晾在廁所裏,回到房間,我打坐了一個小時,警察看了也沒吱聲。回本地後,還見過他兩次,都主動和我打招呼。他知道我們都是好人。
在洗腦班裏,有一警察非常不願意在那裏上班,他說呆在那裏很難受,一分鐘都不想呆。有一次,他給兒子打電話,訓兒子,事後,我勸他:你對兒子要做到既是他的父親、又是他的朋友,你訓他,他會產生逆反心裏,他就不能給你吐真言。這個警察很感謝我,星期日要帶我到他家去玩。我對他說:謝謝了,不給你添麻煩了。他還問我:你們伙食吃的比我們差,關在這裏精神面貌怎麼這麼好?我對他說:我們是修真、善、忍的,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所以我們處處事事都要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還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對誰都要好。你看,我們這麼好的人長期被關在這裏受迫害,是不是很不公平呀?
二零零零年,我在洗腦班拘禁十個月,有一位幹部模樣的警察明白真相,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很同情我們。有一次午飯,他將自己碗中的紅燒排骨給我們六、七個人每人碗中一塊。我們都很感動,警察隊伍中也有很多好人。我從洗腦班回家後,給那個警察打了一個電話:「你還記得在會議室給我們法輪功碗中紅燒排骨的事嗎?那不是排骨,那是你一顆善良的心,善待大法弟子功德無量,你會得福報的。」果真他退休後,很順利的找到一份人人都羨慕的工作,房子、車子都買了,全家人日子過的平穩、順心。他們全家人也都三退了。
二零零四年,我在洗腦班被迫害時,絕食三天。洗腦班頭目發現了,派五人(兩名警察)要給我強行灌食,他們帶來了手銬和特粗繩子,要將我四肢捆綁、銬在床架子上,成大字形,然後進行強行灌食。我知道有一警察血壓很高,他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叫醫生給他量血壓。我立即靠近他,小聲說: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迫害好人是有罪的,你血壓很高,不能動手迫害我!他打了三個噴嚏,作為回應。他真的就沒有給我灌食。第二天,他從我窗口路過時,我問他:血壓降了沒有?好了沒有?他高興的說:好了!好了!有一次,他還關心我說:這裏不要呆,早點回家。
有一次,有兩個警察到洗腦班找我核實一件事。我抓住能與他們接觸的機會,講了真相。他們說:我們倆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都是好人,我們已經三退了!然後,他們又提了對大法不理解的問題,我一一的做了解答。他們誇我「慈眉善目」。其實他們倆由於明白真相,也很善良。我和他們一直在祥和的氣氛中交談,他們也很同情我,這麼大歲數(72歲)還被關押在這地方。而我為他們都能得救而高興。我回家後,家人告訴我:警察將大額真相幣全部退還給我們了。這時,師父的法打入我腦中:「慈悲能溶天地春」[2] 。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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