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靜心向內找,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甚麼是證實自己?它的具體表現形式是甚麼樣的?怎樣才能不證實自己?
一、辯解是證實自己的表現之一
那天去學法小組學完法後,我誠懇的請一位與我配合多年的同修幫我指出修煉的不足。她再三的強調:你可別生氣呀。我說:你說吧,都甚麼時候了,哪還有閒心生氣呀。她說:你的自我很強,我們誰都不敢說,怕你生氣。我說:我現在也意識到了,你能不能舉個例子,說說具體的表現形式。
她說:「比如你與同修交流時,談的法理不能穿透人心,打不開人的心結;你談的是正法理,大家聽著在跟著你的正念往前走時,突然你就開始向後『倒鏈子』,馬上談一些負面的東西,這樣一下就把大家的正念又帶回來了。」
同修說著,這時我那顆證實自己的人心再也按捺不住了,一下子就暴露出來了,馬上開始辯解,更確切的說是狡辯:「我位卑言輕,你們不重視我的發言。」「法理能隨便讓人知道嗎?不得有個證悟過程嗎?」「沒有耐心,心性不到位能聽懂嗎?」等等等等。犟了一中午,午飯都沒吃。
回家後,又自慚形穢,恨自己給同修帶來這麼大的困惑,也有一點怨同修不夠坦蕩,那個心翻江倒海,甚麼都上來了。好在我終於認清了甚麼是證實自己,抓住了這顆害我很久的人心。
二、證實自己的表現還有顯示
顯示心很狡猾,隱藏的很微妙,譬如,法會要達到整體昇華整體提高,交流時,就得談自己在法中的正念正行,不知不覺中,就帶有顯示自己的人心卻全然不知。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修煉十八年了,正念正行的事例卻屈指可數。我現在細細的向內找,追溯到二零零七年,我被綁架到勞教所迫害,我沒有「決裂」,沒有配合它們寫所謂的「三書」、「五書」,並且我是那個大隊唯一沒看過邪惡的錄像、沒聽過外來幫教的歪理邪說的人。
記得那天一學員來對我說:大隊長決定明天讓幫教來幫你。我當時想你那個幫教那點邪悟的理甚麼也不是,看我明天怎麼駁倒你,說不定誰轉化誰呢?轉念又一想不對,不是在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要從根本上否定它的一切安排。就堅定的動了一念,你這邪惡的東西不配聽我給你講,連空間場都不允許進來,結果不了了之了。
每當我看到有的同修不知怎樣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時,交流時,就給她舉這個例子,但很少與之產生共鳴,當時不知甚麼原因,現在想想那背後隱藏著證實自己比別人強的顯示心理。打出去的功帶有雜質怎能穿透人心?!
三、自尊心不去同樣是證實自己
記得二零一五年五月在訴江大潮中,我把最大的慈悲都壓到訴狀裏了,讓每一個有緣看到訴狀的人都能動善念,感受到大法的慈悲從而得救;我回憶著那段不堪回首的艱難歷程,任憑淚水不停的流淌著,我用真心呼喚那些被矇蔽,被利用的警察,希望他們別錯過這稍縱即逝的機緣;師尊讓我們利用常人的法律,不正是用法來歸正常人的法律嗎?還法律尊嚴嗎?
訴狀就必須具有真實性,一涉及到具體參與迫害的人,就觸動了怕心,那就去掉它,過程中的假相表現也是令人驚心動魄的,這裏不詳述。
堂堂正正的修煉是正法的要求,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能帶著迫害圓滿,師父正法中要解決的問題之一是:下來度人的神被三界生命迫害的問題。大法弟子不得和師父一起把修煉的環境開創出來,留給未來嗎?徹底結束迫害。
訴狀寫完了郵出去了,有一種解脫感,似乎終於兌現了久遠的誓約。師父又在夢中鼓勵我,同時還開示很多法理給我。看上去是我們在助師正法,實際上是師父在把我們洗淨。
我想圓容師父所要讓更多人都參與訴江,就幫助其他人整理訴狀,與同修交流。在一次由我召集的法會上,一同修竟然呼呼大睡,散會了都沒醒。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師父點悟我:叫醒她,告訴她回家的路。我還是沒理她,就離開了。表面上平和,心裏忿忿的,覺得自己的出發點是好的,沒有證實自己,是她高傲瞧不起人。當時沒有抓住那顆心就這樣讓它滑過了。此時才明白,心裏不平衡了,就已經是在證實自己了,證實法,心不會動。
四、有求就是證實自己
今年八月二十八日去參加女兒的婚禮,由於暈車,我吐得非常厲害,頭重腳輕,渾身發冷。丈夫卻置之不理,只顧與其前妻也就是女兒的生母搭訕。
看在眼裏,各種證實自己的人心傾巢而出,有妒嫉、怨恨、不平等等,表現的歇斯底里。好在我知道自己是煉功人應該高姿態,當時表現的很和善、平靜,但心裏放不下,沒做到坦然。
回家後,十年穀子八年糠都翻扯出來了:當初你落魄的時候,是我將就了你,那時你被感動的流著淚發誓說今生今世不會讓我受到傷害。如今那話怎麼變得一錢不值了?二十六年來,我含辛茹苦經營著這個家,你下班回家不是打遊戲就是看小說,讓做家務就急脾酸臉。女兒回到這個家,也有十多年了,我從沒怠慢過她,上學、找工作到結婚,光錢就拿出十四、五萬,我從沒說個不字。啥家庭啊?不但不知道感恩,怎麼還能恩將仇報呢?彷彿自己扮演了一回《農夫與蛇》中的農夫。悔不該當初啊!發正念、煉功都靜不下來,悔恨、傷心的淚水撲簌簌的流淌,望窗外秋雨不停的敲打著窗櫺,真是淒風苦雨呀!我給丈夫發了一條消息:人善人欺天不欺,蒼天正為善良人落淚。他沒理我。我弄個透心涼,蜷縮在被窩裏都發抖。
我意識到自己被人心帶動了,在攪人理。於是開始理順,有求之心浮出了水面,是它,就是它,做了一點兒事,就求回報,求感恩,求理解,求結果。我跟師父說正法中我要正念,不要人心。師父開示我要擺正與人的關係。道家把人體視為小宇宙,那宇宙與宇宙之間又是怎樣的關係呢?平等,包容。生命體都是獨立的,我為甚麼要與別人綁在一起榮辱與共?我為甚麼能被別人所牽制?我為甚麼擺脫不了家的束縛?我為甚麼去奢求改變別人?是當人還是當神?
我心裏唱起了「思鄉曲──踏上神路的旅途,不管前方路有多長。」我每天都冒雨去學法小組堅持學法,每一講學到中間時,我身體都會熱一下,今天學第四講,學到「人就是為情活著」[1],心想為甚麼老是輪到我讀,是不是我對情執著,那就斷!突然一股熱流通透全身。今天下午我去同修家連打印機,順便把我證實自己的人心曝了光。
歷經五天的時間,那顆證實自己的人心終於解體了。看窗外烏雲盡散,天空一片晴朗。
通過向內找,我領悟到要想避免證實自己,說話、做事首先要多問幾個為甚麼?目地是啥?別人能不能接受得了?自己的背後隱藏著甚麼東西?真是完全為了別人好,不強加別人,不為自己辯解,不繞彎子,堂堂正正,坦坦蕩蕩,那就沒問題。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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