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腦班人員強迫我每天看污衊師父、誹謗大法的錄像,強迫我每天寫心得體會,不符合他們就又兇又罵,不准我說大法好。他們中有三個「幫教」,兩個包夾。一個「幫教」是約七十幾歲的男的姓張,聽說是檢察院退休的;另一個大約六十歲左右的女的姓顏(或嚴),聽說是北碚黃桷樹居委會的;另一個約六十歲左右的男的姓劉。另外有兩個女的是包夾,她們負責一天二十四小時監視,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由她們跟「幫教」彙報。
十一月六日下午,「幫教」張某逼我寫三書,我不寫,「幫教」劉某抓住我就是打耳光、腳尖拳頭打我,打得我頭暈腦脹,周身上下變成青紫,臉、頭腫痛,吃不下飯。
十一月八日上午,他們又逼我寫三書,我不寫,十點左右,還是「幫教」劉某抓住我又是一頓暴打,我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差點昏過去,他們就強行叫我站起來,恍惚中我站起來就感到整個身體像散了架子一樣,全身顫抖,眼睛也睜不開了,話也說不出來了,他們還強迫我,如果我寫三書就讓我坐,不寫就一直站。 「幫教」顏某抓起我的右手,強硬的要把筆塞給我,要我的手拿筆,我不拿,把手指伸開,她就弄我的手,還用筆尖猛戳我的虎口,我的虎口都被戳穿了,流了很多血,我仍然不拿筆,不寫。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我一躺倒床上就沒有知覺了。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恍惚覺得好像有一個人站在我的左邊,像是拿個東西要蒙我的嘴,一個人站在我的右邊,來拉我的右手,我掙了掙,還是沒有掙脫,另一個人好像是拿的紙在擦我的大拇指,不知道他們要幹甚麼。過後好像有人像是拿個體溫計要考我的體溫,我一下就清醒了。一看已是又一天上午了,已是十一月九日上午。
過了兩天,「幫教」顏某對我說:我們把你的手拉起來簽了字、蓋了手印交上去了。你回去後 不要對任何人說,不然就整你。此刻我才明白,我被他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寫了所謂的三書。
十一月十五日,他們放我回家。直到現在我的右手臂子都不能抬高,右胸旁邊、腿多處都還疼,頭有點昏,還不想吃飯。
在我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被洗腦班打手強行簽的字、蓋的手印等我一概不承認,全部作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