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掉一顆牙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二日中午,正在自己店內幹活的王海金,被撫寧縣國保陳英利、牛頭崖王偉等幾個派出所約二十多個便衣警察綁架,沒有說明任何原因和出示任何證件。非法抓人後又非法抄家沒有證人、沒有手續、沒給清單。
王海金被牛頭崖派出所警察帶到撫寧中醫院體檢,當晚八點左右被劫持到撫寧縣看守所,投入流動監室。王海金拒絕穿囚服,值班獄警唆使兩、三個犯人毆打他頭部,當時就把王海金的門牙打掉一顆。
遭灌食折磨
從進入看守所王海金開始絕食,第四天遭到野蠻灌食,幾個犯人按住王海金,李淑月獄醫給插鼻管。由於承受不了插鼻管迫害這種痛苦,他開始吃飯,身體稍有恢復,獄警張強就強迫王海金做奴工,期間還遭犯人毆打。
王海金被綁架前在自家蛋糕店的照片 |
因為王海金身體非常虛弱,而每天做奴工的工作量越來越大,王海金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五月十三日,撫寧國保陳英利和陳德東又對王海金非法提審,王海金又一次絕食抗議。看守所就把王海金轉到七監室灌食迫害,這次迫害是一個極其痛苦的過程,幾個刑事犯人按住王海金,有的掐大腿,其中一個犯人捏住王海金的嘴,當時就把一顆大牙捏掉了,女獄醫李淑月把很粗很長的管子從鼻子裏插到胃裏45公分~55公分,當時鼻子裏嘴裏全是血,慘不忍睹,就連參與插管灌食的女獄醫當時都嘔吐了,而且這次插管就再沒拔過,由犯人灌食,每天分分秒秒都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時時刻刻承受著生不如死的痛苦。
獄警指使犯人下毒手
為了加重迫害,獄警楊士澤還用手銬將王海金和死刑犯嚴偉銬在一起。嚴偉是曾殺死三人的死刑犯,就等著被執行死刑。獄警把他和王海金銬在一起,指使他專門折磨王海金,他就用手銬打王海金,王海金的手被他毒打折磨腫的像饅頭一樣,而且滿嘴的污言穢語。
然而,撫寧看守所又醞釀著一場更為殘酷迫害的陰謀。大約是五月二十二日傍晚,看守所下班後,也就是王海金絕食反迫害的第十天,在他生命奄奄一息的情況下,看守所殘忍的指使五、六個犯人毒打王海金,吸毒犯號長李龍說,獄警不讓打出傷來,讓明天必須吃飯,沒有了人性的犯人高乃昌竟狠毒的使勁掐王海金的睪丸(致使王海金七月二十二日回家後還沒痊癒),其他幾個犯人一起毒打折磨王海金,整個撫寧看守所都能聽到王海金淒厲的慘叫聲。
王海金當時的心臟遭打擊後傷害到了極點,身體的痛苦承受也到了極限,這次迫害對王海金的身體和精神上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逼做奴工活
第二天,獄警楊士澤假惺惺的打開王海金手銬,說給七天讓王海金恢復體力,然後繼續做奴工。後來,王海金一點點的能坐起來了,又一點點的能下地了,又一點點地在他人攙著勉強能慢慢走動了,有一天,另一號長把許多櫻桃核放到王海金的雙腳下,讓他光著雙腳踩在上面。
王海金身體還未恢復,獄警楊士澤和號長就逼迫王海金幹奴工活,糊做蛋糕用的紙杯,一摞兩百個,犯人每天要拼命糊出兩至四千個左右,奴工活兒都是在各個監室幹,甚麼樣的犯人都有,衛生措施根本就沒有,可想而知生產出的東西有多骯髒!
王海金由於身體極度虛弱,而每天的伙食極糟糕,早是一碗玉米麵粥,午晚是兩、三個窩頭和清水菜葉湯,不但沒有任何營養,甚至都吃不飽,每天還要拼命幹活。誰想吃別的都得花高價買,沒錢的犯人只能給甚麼吃甚麼,長期半飽半餓的拼命幹活兒。身體極度虛弱的他只能糊七至九摞,也就是不到兩千個,獄警和號長嫌他幹的少,不斷的給他施壓加量。後來,王海金累的不行了,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出現全身浮腫、噁心、渾身無力、心跳加快、上不來氣等病狀。
七月份,王海金第一次提出要上醫院檢查,看守所不予理睬,到醫務室給開了點救心丸等藥繼續做奴工。過了幾天王海金身體越來越糟糕,腿腫得一按一個坑,吃不下飯,上不來氣,睡不了覺,於是王海金第二次提出去醫院,被領到醫務室檢查,李淑月獄醫說明天早點送醫院去。第二天也就是七月十八日到撫寧縣中醫院,醫生診斷是心臟衰竭,必須住院。五天後,撫寧縣國保和看守所怕擔責任,就預謀想讓家屬交兩千元錢以取保候審接回,因家人毫不知情,就這樣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五點多王海金從醫院被送回看守所,夜裏十點左右家人才見到王海金。
九十天後判若兩人
然而,見到王海金時,家人不敢相信昔日英俊、健壯的王海金,被看守所殘酷迫害了整整三個月,身高一米七八、體重近一百八十斤的王海金,已經變成瘦骨嶙峋滿臉胡須,佝僂著腰的小老頭。而王海金身上穿著不知是誰的又瘦又小的衣服,腳上的黑布鞋小很多,趿拉著穿不上,走路明顯的身體打晃。家人非常氣憤,質問陳英利王海金為甚麼那麼瘦,國保陳英利一再強硬狡辯說:到這裏和家裏不一樣,瘦點是很正常的。就是這樣臨走時陳英利又一再強硬威脅要隨時配合傳喚、出庭等。
王海金在看守所期間,家屬曾多次去看守所給送衣服,窗口矮個年歲大的獄警幾次問都說衣服不收存錢可以,說給王海金髮的床單、被罩、臉盆、手巾等物品欠了一百多元。後來家屬給存了三百元,以為剩下的給他零用,但哪知道王海金一分錢也沒花著,還不夠看守所扣的,到了那裏必須穿他們的衣服,不管是新的還是舊的。
自王海金從看被守所接回整個人與原來判若兩人,非常沉默,甚麼也不願說,只是說在裏面被迫害得生不如死,沒想到還能活著回來。幾天後越來越不對勁,精神恍惚,兩眼迷離,渾身無力,坐立不安;並且看見飯就噁心,勉強喝點稀粥,一會就全吐出來。黑夜白晝無法入睡,一躺下就上不來氣,有時睡著了,幾分鐘就會突然驚醒,驚恐的坐起來,好像還在看守所裏被奴役、被迫害,緊張得好一陣才能緩過來,而且他驚醒的時候,有時會不自覺的擺出被插管灌食時銬在床上的大字形……
由於吃不下飯、睡不了覺,王海金的身體日漸衰弱,幾乎白天夜裏都得有人陪著、看著,甚至不敢閉上眼睛睡覺。問他甚麼也不願說,幾天後,家人才問出他是被迫害得心臟衰竭才放人的,但他還是不願意去回憶、描述那段被警察沒人性的虐待及被犯人暴力毆打殘酷迫害的情景。看到王海金的身體、精神狀況被迫害得如此嚴重家人非常痛心,多次耐心和他交談:只有全部說出來才會減輕迫害的陰影和壓力,後來在家人的勸說下他才一點一點敘述出來。
警察不斷騷擾
王海金回家第二天,親戚就接到北戴河海寧路派出所的騷擾電話,說他是王海金的擔保人,甚麼事都得找他。家屬諮詢律師後才明白,取保候審留押金就不需要擔保人,非常氣憤:人被迫害成這樣,還騙兩千元錢取保候審,現在又威脅親戚,於是給海寧路派出所片警打電話:我們兩家各過各的日子,誰也管不著誰,不許你再給他們打電話,以後不是你們找我,是我有事找你們!王海金知道派出所打電話來脆弱的精神上又一次受到傷害,從那天開始更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家人根本沒想到他的身體、心臟、精神被迫害到了已經再也承受不了任何一點刺激和打擊,家人接個電話,他都會很緊張。
二零一四年八月六日,撫寧縣國保陳英利打電話說:法律程序已走到檢察院要見王海金,家屬說王海金的身體很衰弱,不能受刺激等穩定了再說,陳英利說是檢察院的事,他說了不算,家屬說那我和檢察院說。當天下午家屬聯繫上檢察院,再三說明了情況,當時女檢察官很理解沒說甚麼,掛了電話。家人以為當天不會來了,沒想到下午接二連三接到電話,陳英利領著檢察院到蔡各莊家中沒敲開門,又帶著檢察院到秦皇島市裏,給王海金家親戚打電話,讓他帶著找王海金。後來王海金親戚給陳英利打電話說王海金身體確實不能見面,好說歹說陳英利才肯罷休,臨走時威脅說這事檢察院不走了直接到法院。
八月六日當天,陳英利從上午九點多開始打電話直到下午五點左右才回去,一整天的騷擾對王海金的精神刺激太大了,陳英利走後不長時間,王海金就出現意識不清,開始說胡話,指著床單又指著枕頭說這個、這個都得有個名字……
這一天中,王海金家屬一遍遍的打電話跟陳英利說明情況,而且檢察院都沒說甚麼,他卻不肯罷休窮追不捨,而且在王海金被迫害的三個月的時間裏,從非法抓人、到非法取保候審,他一直在唱主角,後來別人都不肯再參與迫害,可他在秦皇島國保支隊的幕後指使下一意孤行繼續著這場迫害。一個生命死心塌地的被邪黨利用到如此地步,真為他感到可悲,只看到眼前的利益,看不到他做的這一切終將被清算的後果!
回家兩個月後不治去世
二零一四年八月七日,家人看到王海金的狀況越來越不好。家人親友不得不把他送進醫院,幾個月的迫害家裏經濟損失慘重,只得借錢住進醫院。
經過兩天的多項檢查,說最後通過心臟彩超確診為全心衰竭,正常人的心衰指標小於250,而王海金的心衰指標已超過9000多,心臟比正常人的心臟增大一倍多,不能正常收縮了,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秦皇島市第一醫院主治大夫說王海金身體勞累過度,而且極度缺乏營養;住院治療僅僅是維持緩解費用已是很高,如果想進一步治療,幾萬幾十萬甚至更高的費用是無法確定的,而且病情到如此地步已無法預見後果,即使住院也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於是醫生下了病危通知要家屬簽字。親友都知道王海金由於修煉法輪功後身體非常健康,從來不打針吃藥,就這麼健康的身體現在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家人親友如雷轟頂不敢面對眼前的事實。
王海金被家人送到醫院後,每天一兩千元的住院費(沒有醫保和低保)家人難以承受,而且妻子無法上班掙錢,照顧醫院的王海金和家裏的兩個孩子都很難分身,有時七歲的小女兒也跟著住在醫院裏 。
二零一四年十月九日凌晨,在撫寧國保陳英利夥同檢察院的不斷騷擾恐嚇中,在晝夜身心承受巨大痛苦的折磨中王海金不幸含冤離世!
一個善良守法的公民,甚至連事件都不存在,就這樣被撫寧國保大隊陳英利與背後指使的秦皇島國安局給辦成了一起刑事案件,不到半年時間就被迫害致死!
家人受傷害
王海金在社會上在家族中都是有口皆碑公認的好人,然而這樣的好人沒有任何理由被綁架抄家。家人也經常被撫寧縣國保及海寧路派出所、村裏治保主任等騷擾。新開的蛋糕店投入近10萬元錢被迫關門,經濟損失慘重,原來的小店因被警察非法搶劫查抄、多次騷擾,周圍很長時間被非法盯梢、蹲坑,效益一落千丈,店裏幫忙的兩個人每個月工資都難以支付,家裏生活開銷都很困難。
王海金被關押期間,為了讓丈夫早日回家,王海金的妻子頂著巨大的壓力天天奔走在派出所、撫寧國保大隊和看守所,家裏還經常受到兩個派出所和莊裏治保主任的騷擾和盯梢,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衝擊,還有近80歲的老人需要照顧吃飯,兩個孩子還要上學,大的十歲小的才七歲。老人日夜惦記兒子被迫害,經常以淚洗面,說話也顛三倒四,甚至摔倒在地臉都摔破了,每天一大早就鬧著要兒媳帶著去撫寧國保和看守所找兒子;孩子每天上學不敢開門,怕有警察……
王海金被綁架後一直不讓會見,家人每次去找,國保陳英利和看守所長楊克軍一直都謊說王海金在裏面很好。後來從北京請了律師,經過幾次律師會見才知道了王海金被迫害的很多情況。北京律師說:老百姓都以為法輪功犯法,其實查遍中國所有的法律,法輪功沒有違反任何一條法律法規!信仰自由、言論自由是全世界的普世價值!法輪功的小冊子也沒犯法,因為裏面說的都是真話,都是讓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並沒有甚麼口號,也沒有要推翻哪個政黨。所有迫害法輪功的行為都是違法的,都是在執法犯法,是在犯罪! 終有一天,他們要接受歷史的審判!
正義與良知
在王海金遭受迫害的日子裏,有許多善良的人同情,都罵共產邪黨,有個人氣憤地說:「人還沒回來?這共產黨真不幹正事,抓人家法輪功幹啥,還不快把人給放回來!」有一個年輕小伙子聽說後正直地說:「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是共產黨貪污腐敗不幹好事 ,你們別怕,到甚麼時候都是邪不壓正,你看電視電影裏演的結局都是正義最終戰勝邪惡,你放心,邪不壓正這是真理!」一個參與過迫害後來明白了真相的警察對家屬說:「今天你說的話我都聽進去了,希望你能度過這個難關……這種情況你可以申請國家賠償等等。」在邪黨歷次的整人運動中,人們已經越來越覺醒,越來越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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