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後,有許多神奇的事發生,這是一個和師父同在、和正法同在的偉大歷史時期,也是人神同在的特殊歷史階段。神跡的展現是法的偉大和超常,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有責任把這些記錄下來,分享給大家。
師父從畫像中出來
得法前,我由於各種病業太重,身體一年四季就是一個「冰坨子」。得法後,師父給我消業,我渾身往外冒涼氣,全身疼痛難忍,夜間幾乎不能睡覺。那時正是冬季,到早晨已經折騰的又睏又乏不想起床,我就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再懶一會兒床吧。」可每次都是躺幾分鐘後,還想再躺。
一次,我已經懶了三次床了,大約有一刻鐘的時間,還想再躺一會兒。當我一睜眼看,見師父從畫像中出來了,還是畫中的姿勢,只是懸在空中。我當時一愣,心想:師父怎能從畫中出來呢?這是怎麼回事?瞬間我明白了,是師父在加持我這個剛得法的弟子呢。
我馬上閉上眼睛,一邊摸著穿衣服,一邊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不該懶床,我以後再也不懶了,不能讓您再操這個心了,以後五點晨煉,決不遲到。」從那天開始,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每天都按時晨煉,從不間斷。
任何東西都是有生命的
我的工作是上半天班,在家時,我就坐在床上靜心學法,我每次都讀出聲來。一次,我發現整個床罩像個胖胖軟軟的大肚皮一樣,一上一下的呼吸。我很驚訝,怎麼整個床罩變成大肚皮啦?我放下大法書,雙手去拍它,拍下後一看,又變成床罩了,又和以前一樣。反覆幾次我明白了,這是床罩聽到法後高興呢。
還有臥室的窗簾也是,我念法時,它們多次都像理髮店的幌子燈一樣轉動。
還有一次,我在餐廳學法,由於和廚房間隔的大拉門玻璃不太透明,我心想:可得把它換掉。剛想完,兩塊大玻璃就像海水中的海蜇一樣,扭來扭去的蠕動。我立刻明白了,它們不想離開這裏,我對玻璃說:「是不讓我換掉你們吧,不想走,就呆著吧。」它們就又恢復了原樣。
我看到了天上的一片羅漢
一九九九年正月初三,我有幸參加了輔導員培訓班,因為當時我並不是輔導員。站長說因為煉功點人越來越多,地方已經擱不下了,要分出一部人到新的地方煉功,讓我在這個點當輔導員。
六天班很快就要結束了,最後一天大家在一起交流。我在想:我得法時間剛一年多點,自己和別的輔導員同修差距很大,能不能當好輔導員呢?我得對大法負責,提出來讓別的同修當。
我就這樣坐在地上,仰望著天空想著,忽然天上現出一片身穿金黃袈裟的羅漢在往下瞅著地上的人們。我馬上低下頭心想:這是咋回事?我沒想羅漢哪來的?是幻覺吧?我只想今天結束後,跟站長提出我的想法。
我又慢慢的抬起頭來,仰望天空。一會兒,一片羅漢又出現了,這回看的更實實在在,袈裟更亮更黃,光腳,連眼睛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地上的每個人的一思一念在他們看來,都是物質的形成,所以他們都知道。
我馬上低頭,淚如雨下,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明白了。我回去一定要努力當好輔導員,要不辭辛苦,義務為大家服務,請師父放心。」當我把這件事跟當時的站長和站裏另一位負責大姐說後,我們都哭了。
看到身體發出不同層次的金光
能得大法,能當上大法弟子,簡直太幸運了。只要學法修心,層次突破真是突飛猛進。師父讓我看到了身體一層層的變化,由金色到越來越亮,到有微光,到金光。金體越來越黃亮,光也越來越強。有一次,我正學法,發現從一個汗毛孔裏射出來一束很強、很亮的光,當時腦中打出一念這是「芒」。我明白了原來光和芒是兩個含義,芒比光要強的多了。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多學法,入心學,提高的才快。
煉功音樂在身體中穿流
煉功一定要入靜,要努力排除雜念、干擾,才能定下來。有一階段,我抱輪時很快就能定下來,煉功音樂就像溪水一樣在身體中來回穿流,那種美妙的感覺真是語難訴啊。
「特殊材料製成的人」
我第一次絕食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天安門證實法,被非法拘留在北京某看守所,我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前幾天,還真是很痛苦,到第九天時,我不但沒有痛苦的感覺,還覺得特舒服,感覺要知道不吃不喝這麼好,吃飯幹啥呢,還麻煩。後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加持的結果,使我免遭痛苦,師父度我們太辛苦了。
還有一次是二零零六年,我由於講真相發資料被惡人舉報,非法關進當地拘留所。我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不但不難受,身體還和以前一樣,照常煉功、背法、講真相、勸三退。晚上高唱大法弟子歌曲,連有的獄警都說這是特殊材料製成的人。
想要橫幅就來一個
邪惡鋪天蓋地壓下來後,我地區邪惡的簡直都透不過氣來。但我地區還是經常整體配合,過一段時間,就集體出去掛旗、掛橫幅、貼標語。
那晚已經十點多了,還沒有同修給我送旗來,我真著急呀,心想:我真想掛一面綢面紅色的大旗,世人看著又醒目又漂亮,多好。剛想完,我回臥室一開小衣櫥,裏面放著一面旗。我激動的打開一看,簡直太漂亮了,棗紅色的綢面有兩米長,一米五寬,上面「真善忍好」幾個隸書大字,亮黃亮黃的。
我這個高興啊,就在凌晨三點左右,我把旗掛在了最顯眼的大街鐵欄杆上。掛時,有三輛出租車司機放慢車速看我掛旗,還有一位清掃工也看,我沒有害怕,就像應該掛一樣的正常。
謝謝師尊,讓弟子了卻心願,弟子想啥師尊都知道啊!
師父時刻呵護弟子
二零零三年初,外孫出生了,由於奶奶當時身體不好,又在看著一個孫子,外孫只有我來帶。孩子太小時白天孩子睡覺,我可以學一講法,真相資料的發放只能在夜間發完正念後再發。我求師父讓丈夫睡沉別醒,我偷偷出去。
貼真相粘貼,發資料經常是巡邏人員手提電棍,剛剛走過,我就從樓裏出來,擦肩而過。夏天,我回來後,全身大汗淋漓,內衣濕透,我就心想:師父,我想洗個澡再睡,別讓丈夫醒來。水嘩嘩的響,丈夫也不醒,還打著呼嚕呢。真是師父呵護弟子一路前行。
雨是熱的,衣服是乾的
九八年夏季的一天,我們正在晨煉,剛開始抱輪,就下起了大雨,初淋身上覺得很涼。我想:修煉人這點苦還不能忍受嗎?我不動,這時大部份同修都找能避雨的地方去煉了。我沒動,不一會兒,我感到雨水越來越熱,幾乎就像在浴池澆淋浴一樣的好。
功煉完,雨也停了,那些躲雨的同修們身上是濕的,可我和另一位沒動的同修身上卻是乾的。她也說雨水是熱的,我們共同見證了大法的神奇美妙。
為證實法,涼地變成了熱炕頭
有一次。我為證實法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當時屋裏人滿為患。大法弟子們大部份都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上面只鋪一層薄薄的褥子。我進去後,大家給我擠了一個一尺多寬的地方,緊靠著門,門下邊是半寸寬的大縫子。
冬末,北方的天氣還很冷,我一看這怎麼能躺啊,我又胖,也進不去呀,我躺在這堵門風呢!又一想能躺!大法弟子為證實法、討公道,死都不怕,還怕地涼風冷嗎?我擠著躺下後,突然腦袋裏就一個接一個響起了炸雷,那雷聲是我生平聽見最大的雷聲了。大約響了七聲後,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這雷聲響到甚麼時候停啊,我受不了了,太嚇人了。」想完,雷聲就沒了,隨後發現地是熱的,涼地變成熱炕頭了。我真是感激師父的呵護啊。
在寫這篇文章時,我時而高興,時而激動,時而淚流滿面。人間的語言,怎能表述對師尊的感恩,只有做好三件事,不辜負這偉大的時代,神奇的時代,人神共存的時代,兌現誓約,圓滿隨師回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