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在迫害法輪功開始時,在我市公安系統任要職。在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被當地公安從北京帶回來,在本地傳得紛紛揚揚:「××局長的妹妹也煉法輪功,從北京押回來了。」市長、市委書記都找他說:「X局長,管一管你妹妹行嗎?不要讓她再煉法輪功了,別再去北京了。」
在以後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我也經歷了許多魔難:經歷住拘留所、洗腦班、再住拘留所十一個月,最後判三緩五。對這些,我哥覺得很沒面子。在二零零一年的春天,我給他寫十五頁的真相信,結果他把比我小一輩的都叫去(我們家是個大家族),最後連我兒子都被叫去。我外甥看後對我說:「姨,就憑你這封信,至少也要判你八年。」我問他為甚麼,他說:「你攻擊共產黨,攻擊江澤民,都不知道多厲害。」我就詳細的給他講了我修煉法輪功的體會(那時還不知道講真相),以及法輪功是甚麼,還有共產黨所幹的壞事。我兒子從我哥家回來以後,我問他:「你舅叫你去他家幹啥去了,是不是讓你看信了。」兒子說:「看了。」我問他:「怎麼樣,有沒有道理?」兒子拉長聲音:「寫的好,有水平,有道理。」諸多的事情,在我哥看來顏面丟盡,他今天給我斷親,明天給我斷親。我毫不計較,一年四季的禮,我都讓先生、兒子、兒媳送去。
在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二日,警察去我家抄家,這一次一共抄了五家,事過兩天,他給我打電話,剛好我接住。他說:「你今後別來了,春節、八月十五都別來了,要法輪功你就不要哥了。」我說:「好,聽你的。」在以後的日子裏,逢年過節的禮,一次也不少他的,但都是家人送的,但他從不來我家回訪。
在二零一五年四月份,我嫂子因病去世,我得到消息,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在辦理喪事的過程中,我盡心盡力,出錢出力。兒子開車接送客人,整整六天。我們是個大家庭,有八位至親客人在千里之外,他們有坐飛機的,有坐高鐵的,還有開私家車的。我都給他們逐一安排好。事情辦完,花近九百元請他們吃飯,給他們在賓館包了幾個房間。這些遠路客人本應該在哥哥家吃五頓飯,結果只吃了一頓飯,都是我不計前嫌替哥哥招待的他們,並且給他們每人準備了一份禮物。
通過這件事,我哥真正感受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看到了修煉人博大無私、包容萬物的胸懷,在五月份的一次家宴上,當著眾人,他說:「你以後煉法輪功我支持,我還是你哥,你還是我的好妹子,家裏常來常往,我隨時歡迎。」
其實,這都是師父的威德,大法的洪福。
在十七年的正法修煉中,坎坎坷坷,摔摔打打,有心性昇華上的喜悅,有過不去關的苦惱,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大法的感召下,都闖過來了,走過來了。
真的謝謝師父的呵護,謝謝師父的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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