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年的病幾天痊癒
我生孩子後得了一種月子病:頭痛。它折磨了我四十多年。這病的感覺是頭特別怕風,天氣稍一涼,就覺得風直往腦子裏鑽,頭就開始疼,戴上帽子就舒服。所以我幾乎一年四季離不開帽子。只有最熱沒風的暑天才不戴帽子。但是還要戴上假髮,裏面還墊上兩層布。秋天沒到,我已經在醫用白帽外面扣上一頂扁帽了。冬天在室內是一頂小棉帽,出門再加一頂大棉帽。晚上睡覺小棉帽不能摘,並要用厚毛巾或小棉墊把頭包住,否則難以入睡。這種病遇到涼氣、冷風就發作,躲也躲不過。頭疼起來好像血液都往頭上湧,頭又脹又疼,像要裂開似的,眼球都要蹦出來一樣,甚至翻腸倒肚,噁心嘔吐,藥片都難下咽。只有打止疼針才能緩解。過後整個臉部和眼泡都是虛腫的。
為了治病,中西醫藥、單方土方,只要有人說管用的藥我就吃,藥費報銷不了我自己花錢買。但幾十年都沒治好,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病越來越嚴重。病一發作,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哭叫、在床上翻滾。我的帽子也越戴越厚。我想去求求神,但不知怎麼求,到哪去找神?後來就甚麼也不想了,已經老年了,就讓疼痛和帽子陪我到底吧。
二零零九年夏末,一位認識不久的朋友問我:「這麼熱,怎麼見你老戴著帽子?」我講了我的病。她說:社會上盛傳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說念了病就好了。許多人念了很管用,你試試吧。她給我講了真相,又講了她熟悉的人煉功康復的例子。我覺得她很真誠,就動了心 ,問她我能不能煉法輪功?她說:你真想學,我可以教你。我當天就開始學五套功法。
大約五、六天後動作記熟了,忽然想起我的頭怎麼不疼了呢?我告訴了那位朋友,她說:「你頭不疼了,病好了唄。把帽子摘掉吧。」我就把帽子摘了。
過了幾天,她送我一本《轉法輪》。我就按照要求,天天看書,學法修心性,堅持煉功。那時我想:幾十年的病,剛煉功幾天就好了,沒吃藥沒打針,怎麼好的呢?覺得這功是神奇。學習《轉法輪》後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得病的原因。我也明白了法輪大法是佛法,我是在修佛啊!
真正修煉
我煉功雖然受益了,摘掉了半生沒離的帽子,但對大法的理解還很膚淺。到了冬天數九的時候又想:四十幾年的病,能一下根除嗎?還是戴上帽子防著點。就戴上一頂帽子。一天遇到同修,她問:你的頭病犯了?我說:「沒有。這麼多年了,天太冷,慢慢來。」她說:「這樣想不在法上,對你不利。頭不疼就是病徹底好了,不能再把病要回來。」
我回去趕快學法,知道師父給弟子清理身體後,病根已經摘掉了。我還懷疑甚麼?這就是不相信師父呀!我認識到是無神論的干擾。我立即把所有的帽子、假髮和藥都扔了。這一下忽然覺得全身好輕鬆,好像卸下一個沉重的大包袱。至今我再也沒戴過帽子。
我是個很內向的人,思想也簡單,與人交往多是醫患關係。我廠是個不小的國企,我卸了帽子,轟動了五、六千人的小區。特別是那些老年人,見面就問:你頭不疼了?不見你戴帽子了,怎麼好的?吃甚麼藥了等等。有的人甚至多次問。開始我不敢說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同修說:你要證實法,實話實說。後來我就有選擇的講,現在敢跟所有的人講我修煉大法獲新生的事實了。讓他們都知道:法輪功叫人修心向善祛病強身,讓大家都受益。我真誠地傳播福音,身體越來越好。熟悉的人說:你現在不但身體好,性格也開朗了,講得更好了。我感謝師父,領我修煉,給我健康,給我智慧。
福報全家
我身心上的變化,讓全家人看到法輪功的神奇功效。丈夫、子女都支持我修煉。但是讓他們三退時有些障礙。丈夫經歷了那個「你死我活」的鬥爭年代,了解中共的邪惡,第一個退了黨。
讓孫子退團、隊,他卻說:奶奶,您信您的神,我是無神論。我給孫子講天安門自焚是騙局,講法輪功真、善、忍造福人類,講中共的假惡鬥禍國殃民。講多了,孫子明白了中共的本質,也退了團、隊。孫子在高考前誠念:「法輪大法好」,中等生的他,考試中大大超出了平時的水平,上了理想的大學。
四十幾歲的兒女們,開始是很迷惑的,認為「三退」沒意義。我給他們講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拋棄它才有美好未來。最終他們和孩子也都退出團、隊。
我們工廠倒閉了,兒子沒工作,沒收入,情緒曾一度低落,意志消沉。退出團、隊後,三年前找到合適的工作,待遇不錯。節假日回來,整個人都變了,開朗、自信,夫妻關係也好了。
我們這個家庭沐浴在佛光中各得其所,其樂融融。我代表我全家拜謝師父!謝謝慈悲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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