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勤禮說:「進獄前我身強體壯,現在的我身體殘疾,連給人家看門的活都找不上。」徐勤禮在出獄時,一個服刑人員對他說:「真沒想到你能活著出去。」
下面是徐勤禮在控告狀中陳述的部份事實與理由:
以前我有胃病(嚴重時吐血)、痔瘡、腿關節炎、肩周炎、牙疼、夏痢疾、冬感冒、每年冬天凍得腳發紫,從一九八八年到一九九八年我煉法輪功前有嚴重的抑鬱症,精神不好;修煉一個月,全身的病都好了,脾氣也變好了,搶著幹活,很少爭吵,家庭和睦了。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前後我去濟南市省政府上訪,與王濤、郭義森等一起被綁架到新泰市公安局地下室非法關押。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又被綁架到新泰市拘留所附近的一個場院(在新泰市區紅土崖子),當時有不少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去了。
二零零一年皇曆正月,不明真相的村書記徐志強誣告我,叫來警車要抓我,我被迫流離失所兩年。
中共酷刑刑具:手銬腳鐐 |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日,我在金斗山腳下、二零五國道上遭便衣警察綁架,警察還搶去我僅有的八十元錢,非法關押在新泰市公安局看守所大約六個月。因為我煉功被警察戴上手銬腳鐐,一隻手銬在鐵櫺上;我大喊:牆上寫著棄惡從善,警察厚著臉皮對好人又抓又判。後來他們又把手銬腳鐐連在一起,站不起來,只能彎著腰走路,白天黑夜都不放開,睡覺也睡不安寧。劉所長的關係號虐待、打罵我,打的我兩臂發青,我報告警察後,犯人被戴上手銬腳鐐。劉所長知法犯法,報復我,踩住腳鐐踢我的腿八下,每踢一腳吼一句:叫你報告!當時就把我的腿踢紫了。為了叫眾人作見證,我大喊:劉所長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迫害善良的好人傷了天理,早晚有一天你會遭大報應的。大約喊了六遍,多數工作人員都聽到了。
在新泰市看守所時每天三個小饅頭,我受盡飢餓的折磨,有一次十八天才大便了一次。雖然這樣,每天還要幹活製造假髮。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一日山東省新泰市法院給我非法判刑三年半,我上訴泰安市中院被駁回,後來我被劫持到山東濰北監獄。
在濰北監獄四場入監隊,臉上有顆黑痣的犯人班長經常對我拳打腳踢。趙隊長不給我水喝,並派惡犯李東華看管、毆打、虐待我。盛夏體罰我半蹲(不像別人都坐著)拉膠,又渴又熱,出汗過多,體力過度透支,自我感覺性命難保,趁李東華不備跑去水管喝水自救。李東華瘋了似的追到舉拳就打,報告趙隊長我喝了水。趙隊長大怒,銬住我一隻手,雙手猛摔,摔倒再提起,反覆七遍,罵不絕口。我的手脖被手銬勒的鮮血直流,膝、肘也冒著血,那種痛苦無以言表。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
趙隊長還不解恨,大叫:快來人打背銬。李延安組長等人都來了。我以前得過肩周炎,關節僵硬。他們把我右臂嚴重扭傷才勉強打上背銬。我劇痛大喊,引來比趙隊長官大的獄警。他問明情況,批評了趙隊長的行為,命令立刻放人。我喝水,東華又報告,趙隊長搖手示意別告了,從此我天天喝上了水。
雖然死罪已免,但是活罪難逃。我右臂傷重,疼一整天,不給治療,還強迫勞動拉膠,我只能用左臂拉膠,導致過度疲勞,一天下來又熱又累。趙隊長打背銬嚴重扭傷我的右臂,到現在我只能彎曲著右臂,不能幹重活,只好給人家看門掙點錢養家糊口。
晚上他們還虐待我只穿褲頭蹲廁所餵蚊子,不能打不能動,老老實實地叫蚊子叮咬。後來改在外面罰蹲:一條腿蹲著一條腿蜷著,堅持不住了可以換,但是不能升高不能站立,只能蹲著換腳,累得我直打哆嗦冒虛汗,監管人員只因為我堅持不住坐下,就打了好幾遍,直到九點半。我在入監隊四十餘天,大約有三十五天晚上餵蚊子,必須把蚊子餵飽才行。多數時候是大法弟子孫全俊與我一起受刑。還有組長虐待我,打我多次,私自扣飯,不叫吃飯,多虧了李延安給我飯吃。
後來我被送到另外一個場。犯人中有兩個惡犯,其中一個叫楊立軍,因為我不放棄修煉法輪功(所謂的「轉化」),不寫所謂的「三書」,他們每天上午打我的頭,矮個子用巴掌打,高個子用鞋底抽,每次要打二十下左右再換,一頭午要打一百多下。楊立軍曾叫囂:「死也得轉化,不轉化就別想活著出去!」下午再被提進辦公室,兩個警察用電棍電擊。回來後再打頭。天天如此受刑,大約七~八天,我的頭被打的不敢摸,一摸就疼,腦子也有些愣愣怔怔,變得反應遲鈍。
後來我又去了另一個場裏,家裏給我郵來一百元錢和十餘張全家福照片寄到了我原來呆的場裏,錢被辦公室的人搶劫了,快件信扔在辦公桌上。我呆的場裏的管教股股長去我原來呆的場裏有事,發現後給我捎回來。他說那一百元錢是難要回了。
後來我轉到山東淮北監獄另一個場。有時打掃衛生,原來規定四個人半小時打掃完。場裏領導為了虐待我,派一個幹活慢的人與我組隊,我倆緊掃慢掃用了四十分鐘。打掃完回來時,僕工(音,意思就是犯人的頭)趙會慶嫌來晚了,舉手就打:你怎麼才來?我解釋說四人用半小時,我二人才用了四十分鐘呢。他說:你覺得有理是吧?走,找隊長去!
見到張觀習隊長,他一聽順手摸起一根木棍就打。我急忙解釋。張觀習說:這裏是監獄,不是講理的地方,你以為是在你家裏?說著,他揮著那根長一米、寬五釐米的方木照我後背猛打下來,「啪!」的一聲方木斷為兩截!他又問我:你冤不冤?我說冤。他又用斷棍猛打屁股,打一下問一句:冤吧?只要說冤就打,一連打了六七下。我還說冤。他又換成拳頭打我的兩腮,打一下問一句,打了約十拳左右,打得兩邊大牙全都晃動了,不久左大牙就掉了一個。最後我還說冤,張觀習就說:你冤,你上辦公室等黃隊長來說冤的吧!他把我帶到辦公室自己走了,有個姓段的年輕隊長安慰我幾句就把我放了。
因為我一直不放棄修煉法輪功、不「轉化」、不寫「三書」,張觀習給我剃頭準備關小號,他說:我從來沒給別人剃過頭,我要給你一根一根的拔掉。他連我的眉毛都給剃光了。這是對我的人格羞辱。獄中有個叫任督欽的犯人發明刑具,用在小號裏迫害大法弟子,他曾經向很多人炫耀說:我出的辦法沒有一個能撐過去的。一位大個子同修在小號裏被折磨的腿腫的發亮,有一天半夜裏他的慘叫聲把我驚醒,雖然我們相隔六十米左右。
就在那段時間,有個三十一歲的大學生大法弟子在小號裏被折磨致死,小號解散,我才免於被關在小號遭受迫害。
在車間,犯人楊宗德舉拳就打。有一次我送不合格的成品袋子返工。袋子是一號,我就送給負責一號機子的楊宗德修理。楊一看袋子大怒,照我前胸就是一拳,抓住我受傷的右臂一拉,把我摔倒在地,又拉起我去找張觀習。楊說:不是我的袋子,他送給我。張問:你的機子是幾號?一號。張又問:袋子上是幾號?是一號。張問明情況後,只擺擺手說:下去吧。然後張觀習也揚長而去,我無辜挨了打也白挨。
另一犯人抬腿就踢。放工時,一年輕犯人在車間從我身後突然一腳把我踢倒。我爬起來見張觀習就在他跟前,我向張報告。張觀習不但不過問,還一腳把我踢倒,喝到:就你事多!
我打掃車間剪下的線頭,然後裝袋子。劉一程幫助我打掃後,趙丙志對我拳打腳踢。強姦犯李天強和組長李炳輝故意體罰我。他們叫我把一堆料倒出十多米遠的地方,再運回原處。我說:你這不是在體罰我嗎?李炳輝說:聰明!就是體罰你,你不幹,我叫趙會慶來打,再叫張隊長打。他還是強迫我倒過去一大堆料,再倒回原處。
我寫申訴書時遭到犯人鄧文明的告發,說我亂寫。張觀習拿焊接用的一釐米粗四十釐米長的特質膠棒猛抽我的頭部,打了十下左右,打得我滿臉淚水,頭部有的地方都凹下去了。我的申訴書被扣留在辦公室不給交。我問小隊長莊偉華:我的申訴書怎麼沒回信?莊說在辦公室沒交。我問:我有申訴權嗎?莊說有,但誰給你交?到我出獄也沒給我交,一直壓在辦公室裏。
這個隊的大隊長是黃謙。僕工趙會慶敲詐勒索,他向大家要了不少成條的香煙,這是連管教股股長都明說的。我被趙會慶、畢經海、李賢志(音)三人毒打,黃謙不管,張觀習不問。我找到管教股股長,對他說:趙會慶叫我買煙賄賂他,我不買,他約畢經海、李賢志毒打我。管教股股長說:他要了很多的煙,告他的人很多,他都挨了電棍了,這就撤他的僕工。幾天後,開周檢會時,黃謙和張觀習大肆表揚趙會慶,號召大家向他學習;並舉例說他有個西瓜放在桌子上(其實根本沒有這回事),大家都吃,不像有的人有點吃頭找個旮旯角去吃。趙會慶向大家要了不少成條的香煙,自己用很少,都給了誰呢?
酷刑演示:暴打 |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七日吃中午飯時,僕工趙會慶、組長畢經海和犯人李賢志突然圍上來打我。李賢志猛踢我襠部,把我踢倒在地。三人拳打腳踢,打得我渾身疼痛,小便處更是被踢得青紫,兩側大腿也被踢的青紫一片。這件事我報告給黃謙大隊長,他連管都不管。我申請到醫務室檢查,他叫下午去,休息的時候去。我去了三個下午都沒見著主治大夫。我小便處受傷後尿頻繁,我報告要上廁所,得不到允許,只好尿到褲子裏,別人還譏笑我、羞辱我。
在監獄,專讓我幹髒活像沖廁所、挖大糞、打掃車間剪下的線頭,線頭破碎後就像粉塵一樣,一掃就紛紛揚揚,也沒有口罩,裝袋後再垛起來,幹時間長了,我經常咳嗽、感覺呼吸有些憋氣,與隊長劉善林要求在出獄前給我治療一下,他說:「監獄裏不管給你治療這種病,你回家自己想辦法吧。」
二零零六年八月九日,我被冤判三年半的刑期到了,我兒子來濰坊市接我回家,我把東西都打包準備好了,獄警一查,說還差一天,又把我關押回監獄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才出獄,讓我兒子難為、花錢住了旅館一夜。
以上是我在監獄三年半所受到的迫害的一部份。
在我受迫害期間,七、八十歲的老母親擔驚受怕,聽說我進監獄,更是著急掛心,一病不起,後來經常生病。我女兒腸子上長瘤子,動了兩次手術,家裏因此欠下很多債務。老伴身體不好,還要出去打工,每天掙二十元錢,在外面勞累了一天,回家還要照顧老母親和女兒,一家的重擔都落在她身上。打工時,有一次我老伴兒下梯子時,霉爛的梯子突然折斷,把腿摔成重傷。老闆不管,因沒錢醫治,留下了腿疼後遺症,嚴重時需要雙手拄著拐杖行走。這一下家裏更無人照管,經濟更困難了。後來老闆給了二百元錢,而我老伴又增添了肺病,出現咳嗽、吐血等症狀。到大醫院檢查,醫生說亟需住院。又因沒錢住院,只好回家忍受病痛,實在忍不住時,就到能賒賬的小診所治療,能挨一天算一天。
入獄前我身強體壯,出獄時右臂傷殘了不能幹重活,回家只好給人家看門掙點錢養家糊口,第一年在一家汽修場看家,每月六百元;後到岳家莊養豬場、攪拌站看家。再後來到一家機床場看家,有時看幾個月,人家就不需要看門的了,就回家等著,到年初再找活。這樣斷斷續續的一看就是七年。因為欠債很多,生活基本上就是煮麵糊子加野菜,受盡了飢寒交迫、艱難困苦。後來因為我的老母親時常有病,我只好回家照顧她老人家,最後帶她去濟南市交通醫院治療,終因病重醫治無效,含冤離世。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現在連給人家看門的活都不好找。
我的宅院全是土牆,東屋、西屋、豬圈全都倒塌;西堂屋山牆歪著、裂著大縫;東堂屋南牆歪了約十五釐米,東山牆歪了,雖然用磚修了上邊,但還是搖搖欲墜的,是座十足的危房,一家人住得提心吊膽。
在社會上、在村裏,我們一家人也備受迫害和歧視。我家二十多個祖墳在趙家地裏,趙家有種地的權力,沒有扒墳掘墓的權利。他把我家祖墳挖出來,埋上他家老人。村裏調解不了。
我家的果樹園出路在水渠邊。原先修渠時留有道路,能走開拖拉機。我聽好幾個村委幹部說,渠邊五米是屬於水利單位的,不在承包之內。二零一五年五月,鄰近果園堵住不讓走了。北邊是水庫,無路可走。我現在從渠西高六米的陡壁下去,再爬上幾乎二米高才進到果園內。我們每天進出非常吃力。我找村委,村幹部也辦不了。
二零零零年村裏給我兒子批宅基地,我支付了批示手續費,在自己地裏建房,佔地十五×十五平方米,村裏應給我補地也一直沒補。同年村裏佔用我家自留地建變電室,應該補也沒補。我找隊長,找村書記,他們推辭說以後再說,十五年了至今未補。
我和家人遭受的這一切苦難,都是江澤民一手造成的,都是江澤民流氓集團的迫害導致的。現請求司法機關秉公執法,查清江澤民的犯罪事實,依法追究、懲處迫害元凶江澤民,維護正義和法律的尊嚴,還法輪功清白,還老百姓公平和做人的基本權利!也希望參與迫害我的人,看清正邪,本著良心做事,彌補給大法和大法弟子造成的損失,為自己和家人爭取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