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藥過敏剖腹產,誠念大法好,闖過難關
表弟媳玲玲身上不能見針見藥,只要用一點,她就昏過去,過一段時間才能清醒。她懷孕後只要做B超,往身上一擦藥,她就昏過去。可是孩子個大,玲玲年歲也大,臨產期到了,玲玲到醫院要做剖腹產。醫生把她安排到最後一個,也就是給她用麻藥後,還得等她腦子清醒後才能給她做手術。
這天姨陪她到了醫院,姨明白大法的超常,就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玲玲要做手術,要我到醫院。我領會姨的用意,就趕到醫院。深受邪黨毒害的玲玲是個大學生,從事教育工作,這時只相信科學的她正在汽車上發愁,無可奈何。我來到玲玲跟前,對玲玲說,你就聽姐的話,保證沒事。共產黨是無神論,你只有退出你入過的共青團和少先隊,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會得到神佛的護佑,奇蹟就會在你身上展現。我給她舉了幾個實例。這時她一下好像有了指望,誠心答應。
到了病房手術前,醫生給她做了青黴素皮試,她一點反應都沒有。進手術室時,我一直送她到手術室門口,她說:姐姐,我現在心裏踏實多了。我說你記著念,關鍵時你可求大法師父保護你。她說我記住了。手術順利做完,她出來後告訴我,直到把小孩拿出來,她一點感覺都沒有,手術後,她沒用止痛藥,也不痛。從此她見到我,就像見到最親的人一樣。
二、玻璃割破大血管,不痛、不用藥、更不用縫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三日十一點左右,丈夫從家裏往外清理門窗換下來的壞玻璃,不小心腿碰到玻璃上,當時我在院子裏就聽到丈夫喊:我的腿上大血管拉(割)破了,我忙趕到客廳裏,一看丈夫手捂著小腿,鞋和襪子被血濕透了,血還在流。我一看立刻就喊,快念「法輪大法好」,沒事,我到裏屋給他找紗布和藥棉。當時丈夫一邊念「法輪大法好」,一邊鬆手看了一下腿上的口子,出血已經慢了些。他繼續念,我給他包上了紗布,就這樣到下午我問他:痛嗎?他說不是痛,那是師父在給我癒合傷口。他說我知道大血管拉了很大的一個口子,而且玻璃拉的很難好,當時我是想讓你帶我上醫院縫幾針,結果你說沒事,我也有信心了。
第二天他又上了爬梯在二米多高的房下修水管,我說你的腿上傷口怎麼樣了,他說我早忘了。十多天後他弄下紗布,小腿前面的口子竟有三公分大。
三、我揀了一條命,我可沾了大法的光了
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八日上午八點多,我家用人往房頂扣彩鋼瓦,需用三相電。於是丈夫踩著鐵爬梯,在約三米高處的電閘上掛電線,電閘上面有個馬蜂窩,丈夫就把馬蜂窩弄下來了。他拿著一根線正往電閘上掛,當時一個馬蜂飛到丈夫的眼前,他頭一歪,手一動,只聽「砰」的一聲響,一個大火球起來了,隨後黑煙滾滾,連線了。在這一瞬間,他一邊念法輪大法好,一邊從鐵爬梯上跳了下來。鄰居聽見響聲都出來了,只見丈夫的手背燒得沒了肉皮,有的部位的肉皮被燒焦了,呈黑色,有的地方起了泡,左手五個指甲全被燒黑。我問丈夫說,你的手怎麼樣了,他好像沒一點感覺,對我說,你不用管,讓我快去找電工。就這樣他又到鄰居家接線,鄰居說你快去找燒傷的大夫吧,不然好不了。丈夫又把線弄好,該幹甚麼還幹甚麼,直到晚上幹完活沒事了,我看著他沒了肉皮的手背,問他,你疼嗎?他說,我就疼了一下。
因為當時天氣很熱,他怕手感染,就開始抹燒傷濕潤膏,抹了五、六天後,一點也不見好。我對丈夫說,你還念「法輪大法好」吧,建議你停止抹藥,不然好了你不知是怎麼好的。丈夫停了抹藥,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二、三天後,我見他又弄水又弄泥的,就問他,你的手好啦?他說,一點事沒了。
一天晚飯後,我問丈夫當時被燒的詳細情況,丈夫一下子說話哽咽,眼含淚水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我揀了一條命,我可沾了大法的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