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我有幸得大法,終於找到了我久久等待的師父,正如:「尋師幾多年 一朝親得見 得法往回修 圓滿隨師還」[1]。
一、我知道了修煉的內涵
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當時我認為中共高層決定政策的人不了解法輪功,這麼正的師父,這麼好的法,一旦上層領導了解了法輪功,一定會讓煉的。我就多次去北京上訪,並去縣裏找同修一塊兒去北京上訪,結果事與願違,換來的是中共非法拘留、勞教、判刑、精神病院、死人床、強行灌食、手銬腳鐐、吃不明藥片,打罵侮辱人格,更是家常便飯。被迫害時,我們就背:「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2]。
回到家,就去發真相資料,一次從一百、二百、三百至四百,發光盤從二十、三十到六七十,發《九評》從三十本到六七十本,把做事當作了修煉,把做多少,當作精進。
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3]煉功前,我是一個沒心計的人,沒理的話不說,沒理的事兒不做,別人都說我仁義,還曾沾沾自喜,可這不是修煉人的標準啊。
《洪吟三》中「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4]這首詩詞是我首先背過的,並決心去掉爭鬥心,好好精進。
沒過幾天,考驗來了,A同修在我這兒換兩千元真相幣,等還錢時,強說換了一千,把自己當成了「韓信」,還振振有詞,並重複的問:「小丑是誰?」換錢時和還錢時都是學法日,在場四、五個人默默不語。
等A走後,大家七嘴八舌說個不停,都說A這錯了那錯了,我嘴上說是哪生欠A的,可心裏氣的夠嗆,幾天過後,還是剜心透骨,並和別人說:「如不修煉發生這種窩囊事,真是欠揍。」早把師父講的法忘掉了,只剩下委屈了。沒人時,還掉淚呢。
通過學法,找出了一個從小就形成的委屈心、是非對錯、爭鬥心太多的人心(在一言堂家長制家中長大),修煉不就是修去人的東西嗎?!那些心都是後天觀念,並非真自己。正是要去掉的人的東西,才會有神的東西,才能顯出善良。我很快平靜下來了,也感到一身輕,在以後的過關中,那種不好的物質也不頂心、頂肺了。
通過這次剜心透骨的去執著,我終於會找執著了,也知道了找人心去人心,這才叫修煉啊!感到師父時時就在身邊!同時感到師父苦度弟子啊!
二、冒著危險 也願為你好
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救人「勸三退」是我修煉中必不可少的,世上的人都和我們一樣,都是冒著天膽下來的,也是從另一個角度證實大法來了,並且相信大法能救他們回歸,才來世的。
我們學法小組同修情況各異,開始有隻敢發真相資料,不敢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也有剛從家裏走出來的,《轉法輪》都讀不成句的,更別提讀各地講法了,也有其它小組不願意要的,送到我們小組來的。我們按師父講法做,互相學習,互相促進,共同提高。我們四人都在時,分兩組,三人時,也前後照看著,不敢講的,就發正念,碰見好講的,我就發正念,讓同修親自鍛煉,慢慢就敢當面講了。我們一次下來能退四、五十人或三、四十人,堅持了好幾年。
也有周圍同修其它方面做的都很好,但不敢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我們就約好一塊去講真相勸三退,慢慢都敢講了。其實師父早就給我們鋪好了路,就差我們去做了,師父讓我們多救人,我們互相促進幫助整體提高才是師父所要的。
在勸三退過程中,也有不聽,還大罵的,也有不聽,還打110的,還有人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我是公安的專管(迫害)你們的。」我們說:「你幹甚麼工作不要緊……我們冒著被迫害的危險是為你好……」結果他們黨、團、隊都退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緣歸聖果〉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