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家中供奉著師父的法像,家裏人總是擔心被外人看見,因此不斷的嘮叨,我就想用甚麼辦法消除家人的顧慮呢?正好快過年了,集市上有各種印刷版的財神畫像,我就買了一張,回家就掛在了牆上,心想供師父法像時,把它拿下來。因到了年根,家裏雜事也多,給師父上香時,也沒多想,就直接把師父的法像放在了此畫的前面。
我有一個大香爐在我家院外,年三十的晚上,我開始大把大把持續不斷的給師父上香,可奇怪的是,在外面上香,關著門,煙味卻不知從何進來,嗆得我喘不過氣來,這還沒引起我的注意。
從大年初一開始,家人開始重症感冒,連著幾天打吊瓶,並引起肺部感染。我自身也感到有些不適,也沒在意。從初二開始,感到屋裏陰氣很重,全身發冷,心想發發正念就好了。知道初三這天兄弟姐妹在一起聚會,雖然自己很難受,但為了不損害大法弟子的形像,盡可能的讓自己表現的像正常人一樣。
天剛黑下來,孫女就開始聲音嘶啞,發高燒,被送去了醫院,而我也身體極度的難受,就早早躺到床上,這時才真切的感覺到胸腔內的肉像刀割一樣,牽連著心臟狂跳,全身一片連著一片的蕁麻疹,又疼又癢,臉也開始浮腫起來,整個人像掉到冰窟裏陰冷奇寒。
我家室內的溫度是二十五度,而我卻穿著保暖內衣,外套著棉大衣,還感到透徹心扉的陰冷。小孫女的症狀也和我相同。這樣折騰了多久也不知道,昏昏沉沉,迷迷糊糊,聽到了鬧鈴聲,還以為是早晨煉功時間到了,艱難的爬起來煉功,做到頭頂抱輪時,開始鬧心,心慌的站立不穩,再想堅持時,就要栽倒了,勉強走到床邊坐下。
無意中,回頭看到師父法像後邊財神像右下角有一束強光穿到後面,因當時只顧得難受,也沒理會。到天亮時,才發現晚十二點的正念都沒發。這時,再想在家人面前裝假都不行了,人開始發高燒,嗓子啞的說不出話來,劇烈的咳嗽,吐濃痰,家人堅決要送我去醫院,我就不從,開始整點發正念清除干擾。但無論怎麼多發正念,不正確的狀態也不見緩解。
趕緊打電話給姐姐同修,把情況大概陳述了一遍,到下午六點三十分後,姐姐來電話說:「我看到那東西了,它在另外空間巨大無比,而你則變得很小,它正往你身上發壞東西呢?」讓我趕快把它清理掉。我恍然大悟,立刻想到是那個財神在害我,於是立即邊發正念,邊將這個害人的東西燒掉了,此刻才感覺到家裏的陰氣全無。雖然把它銷毀了,但是還有一個不好的場,還得繼續清理,以前睡覺蓋被覺得熱,這一陣躺在床上,就感覺冰涼,白天稍有不濟,還凍得要命。
痛定思痛這一切,都是自己一念不正招來的。師父在講法中提到:「每一次考驗中的人心,每一次魔難的正念不足,修煉人的每一個執著心,都會被它們抓住,它們都會把它當作把你拉下來的、把你從修煉的大法弟子隊伍中搞下來的把柄。所以我們在修煉的這條路上,一路走過來是經過很多魔難,是經過很多危險的。」[1]
師父在法中講得這麼清楚、這麼嚴重,自己都沒有認真重視過,這不是在常人心的帶動下招來的魔難嗎?
在此我把這次經歷寫下來,以此驚醒同修時時保持正念,萬不可像我一樣,險些釀成大難。
層次所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