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參加了我片的大組交流會,我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交流,有十幾個同修參與,按次序我是第二個發言,我心裏特別緊張,不說吧機會不多,交流會就是互相交流找出不足共同提高。說吧,心裏特別緊張,怕自己說不好。在這樣的心態下(同修看我臉都紅了),我就說了幾句。其實,那個體會我在私下和同修交流時說了很多。第三個同修也緊張的沒說。我回到家後,心裏感到不是滋味。別人能說,我為甚麼就不行呢?別人會不會說我甚麼呢?多丟面子啊!還是我修的不好……我心裏七上八下的靜不下來。我就發正念清除這些觀念。
我跪在師父面前,向內找自己的原因。師父的一段話在耳邊響起:「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幹不想幹,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當然一下子斷了這個東西還不容易,修煉是個漫長的過程,是一個慢慢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但是你得自己嚴格要求自己。」[1]這不正是說我嗎?!
我是得法多年的弟子了,平時性格內向,不愛講話,在學法小組交流也不多,這種不愛講話也直接影響了我面對面講真相,見了人不愛開口,錯過了許多機會。但卻沒有找自己不愛開口講話的深層原因,以性格問題擋住了。這次在大家交流時的緊張心理,才讓我反思自己的問題。
我今年六十三歲了,回顧我的生活經歷。十幾歲經歷了文革,文革期間,我家是直接受害者,父母被打成走資派,天天被批鬥、遊街,我和父母都不能見面,被停學。無奈之下,我和弟弟、妹妹去了農村的姥姥家。在邪黨教育的氛圍中,在整人運動的恐懼中,我一身病症,還形成了很多心:恐懼心、戒備心、疑心、怕心、緊張心、妒嫉心、愛面子的心、保護自己的私心,平時做事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人,有老好人思想,膽小怕事,和人講話就臉紅。我還黑天一個人不敢走路,不敢一個人在家睡,單位裏有熟人去世,我就能嚇出一場病來,膽小都出了名了。這都是在邪黨文化下造成的惡果。如果不是得法修煉,我還不知道會變成甚麼樣子呢!
喜得大法後,師父很快給我淨化了身體,不僅以前的病都好了,膽子也大起來了,晚上也不怕走黑路了,一個人睡覺也不怕了。我也經常聽《九評》、《解體黨文化》的錄音,黨文化的毒害也去了很多。可是,這次向內找的過程,我發現還有。
師父講:「中共邪黨的邪惡黨文化,潛移默化幾十年的灌輸,已經使大陸的中國人,包括一些大法弟子,性格扭曲,想問題都是極端的,甚至和國際社會、和古老傳統中國人的想法完全是不同的了。大陸有十幾億人,慢慢的灌輸中沒有感覺的被變異了;大家覺的,都一樣啊,沒甚麼不對勁的,人就是這樣嘛。不是!有時候媒體用你們,有的時候項目用你們,你們的想法,那種黨文化的極端做法、說謊、糊弄事的工作作風,真的使他們受不了。如果你們和美國人、世界各地自由國家這些人接觸,他們會覺的你是怪怪的。這一點,師父是親身經歷過的。師父當年也是從大陸出來,但是我一下子就覺察到了這個東西,看到了這個差異。有的時候,國際社會的學員不敢接納你們,項目中不敢接納你們,不是說你們有甚麼問題,是真的沒有辦法和你們合作。」[2]
參加交流,我反應出的很多想法,包括發言緊張,都與黨文化的影響有關。而且,這麼多年也沒認識到。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讓我丟面子的不好的事。畢竟修煉了很多年了,我知道沒有偶然的事,好事壞事都是好事,這不正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嗎?向內找後,我心裏馬上輕鬆了,腦子空空的,心態也穩定了,我感覺到師父給我拿掉了不好的物質。我含淚跪在師父面前:「謝謝師父!師父,弟子以後無論發生甚麼事都要找自己。」
大法弟子的交流,我覺的大家都應該積極參加,不應該是害怕參加或參不參加都無所謂的心理。交流會是師父肯定的,是大家共同促進,找出不足的機會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