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幾天後,收到妥投回執時,那種「怕」的物質又返了出來,使我白天、晚上都「怕」得不得了。
我知道法是萬能的,趕緊學法。師父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2]。於是,我天天聽到參與訴江的同修這兒被抓了,那兒被酷刑折磨了;本地的同修又一個村一個村的被傳喚。有的警察還全副武裝的到家裏,用手銬把同修銬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架上警車。妹妹(同修)在此種環境下對我說:「你要去寫那個訴狀幹甚麼?人家是一大家子人,你可是孤兒寡母的,你兒子學習又好,面臨上大學,你想害他讀不成書嗎?人家被抓了,家裏還有人,你萬一被抓了,你兒子怎麼辦?還實名控告呢,這不明擺著虎口裏拔牙嗎?人家是前國家最高領導人,胳膊擰得過大腿嗎?」
聽了她的話,舊勢力趕緊把我「怕」的物質放大再放大,我被那個「怕」嚴嚴實實的包裹著,有點喘不過氣來,感覺到了一切的恐懼。突然腦中出現了師父的話:「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3]。師父還講:「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4]我趕快向內找,找到了自己怕被抓,怕被迫害,求安逸的私心。揪出這隱藏的執著心後,趕快去掉它。心想「怕」的不是真我。我是李老師的弟子,有師父管,即使有漏,也要在大法中歸正自己,舊勢力不配迫害我,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
我決定把自己溶於法中,於是走路、吃飯、睡覺,我都在背師父的《論語》和《洪吟》中我能背下來的詩詞,讓法時時刻刻充滿在腦子裏,同時每個整點都加強發正念,清除干擾、迫害我訴江的一切邪惡因素,再請師父和護法神時刻加持我。我明顯感覺到「怕」的物質被師父一層層剝掉了,正念代替了不正的因素。我感覺腳底、腋窩滲出一些水一樣的東西。怕的物質去掉好多了,心性也昇華上來了。
一天下午,警察上門了。我沒了怕,請師父加持,一路發著正念,去派出所把自己修大法身心受益,和公民信仰自由,修煉人不違法的事實,陳述了一遍。最後,我說:「當你吃到一個甜如蜜的梨時,人家偏要說是苦的,你會說它是苦的嗎?江迫害死那麼多大法弟子,不該告他嗎?不是有案必立嗎?」派出所的警察不吱聲。當晚我村訴江的大法弟子順利回了家。
觀念轉變了,正念出來了,一切都變了。那天派出所的兩個警察態度也很好,詢問在嘮家常似的氣氛中結束。他們也感受到了,明白了大法的美好與超常。
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5]啊!當你正念足的時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作為大法弟子,只是圓容了師父要的而已!
寫出來與同修切磋、共勉,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無阻〉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