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媽媽陪著我去醫院打針,雪停了,但並沒有出太陽,天空灰濛濛的,腳下是將溶未溶的被無數隻腳踩踏的變黑了的雪。那一刻的自己,內心的灰暗與迷惘,就好像這灰色的天氣,不知未來在哪裏?
還記得那個元宵節的夜晚,因為要做二十四小時眼壓檢查,我是在醫院度過的。窗外鞭炮聲聲,伴隨著煙花的陣陣閃爍,我躺在醫院眼科病房走廊的加床上(病房已住滿),徹夜無眠,好像這節日的歡樂與世上的一切都與我無關。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看穿世事、孤獨而無奈的老人,面對無法捉摸的命運,黯然神傷。
從被確診青光眼那天起,歡笑就已離我而去:終身離不開眼藥水,做手術也不能治癒,嚴重時可能失明,還可以遺傳給子女……病症下附加的種種註腳,日日壓迫著我的神經,令我沉重不已。才十八歲的我,像一隻受傷的雛鳥,還沒來得及展翅高飛,就被折斷了雙翼。
還記得每次去醫院複查候診時的忐忑與不安,記得在新華書店抄寫中醫藥方時的急切與期盼……那時的我,是多麼希望有一股神力從天而降,將我從打針點藥的慢性折磨與對未來的恐懼中解救出來啊!
一九九六年二月三日,就在那晚,我有幸在一位法輪功學員家播放的講法錄像上,見到李洪志師父的慈顏,並幸運地得到了《轉法輪》這本書。當晚回到家中,我一口氣將《轉法輪》看完,即被書中博大精深卻又淺顯易懂的法理深深折服。
從那天起,我擺脫了現代醫學對於頑症的無能,在大法修煉中舊貌換新顏:二十年來,我沒有點過一滴眼藥水、打過一次針,但眼睛出奇的好,健康人也比不了我在夜間視物的能力。以前,看一會書眼睛就很疲勞、脹痛;現在,無論看書看多久也不累,用電腦做一天事也很輕鬆。同時,以前急躁易怒的我,在生活、工作中按真、善、忍指導自己修心性,做好人,變得樂觀開朗,越來越為別人著想。
今天,四十歲的我,做著自己喜歡的職業──老師,和孩子們打交道,我覺得我的心和他們一樣年輕。孩子們把我當知心朋友,有好吃的一起分享,遇到困難時向我求助。這種亦師亦友的關係讓孩子們在學習時能夠更放鬆、更專注、更自信。在工作單位,老闆、同事也都對我的為人與能力深深認可。更可喜的是,我擁有了忠厚寬容的丈夫,健康聰穎的女兒,一家人其樂融融。
十八歲時,病痛的壓迫,像一條看不見的鎖鏈,令我背負上與年齡毫不相稱的沉重與憂傷,在日復一日的無奈與無望中,我的心已飽經滄桑。而今,四十歲的我,因為真、善、忍大法的潤澤,明眸如水,步履輕盈,純真如稚子。
師父給予法輪功學員的一切,是那樣的豐厚,無法用價值衡量,卻從未要過我們任何形式的回報。師父當年在中國大陸傳法時,收取的費用在所有氣功師中一直是最低的,而給予的是最多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所有大法書籍均可在網上公開下載、閱讀。在這物慾橫流、利益至上的世間,師父所做的一切是那樣的坦蕩無私,相比之下,中共江氏集團出於不可告人的目地,運用手中的輿論工具,對師父進行各種誣蔑、人身攻擊;威逼、強制學員「轉化」、「揭批」,詆毀傳給自己高德大法的師父,這行徑是那樣的齷齪卑鄙。
在明慧網登載的一篇心得體會中,一位法輪功學員這樣寫道「當孩子長大後,才開始體會父母養育的深恩,當我們遠離低俗和病痛,重回美好境界後,才體會出師父為我們付出之萬一,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崇高偉大和殘暴卑鄙的對比太分明瞭,能使上億的人修心向善,道德回升的人,一定是了不起的,我們用親身的見證告訴善良的朋友們,請尊敬我們的師父,尊敬使全世界億萬生命重返高尚境界的偉大的老師。」
這,也是我與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和明真相百姓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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