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雖然一直對法堅定信念,可一直都做的不好,偶爾學法也是帶著有求之心,心性提高不上來,只是在寒暑假和家人一起學法、煉功、發放真相傳單去救人。
大三的時候,由於自己很少主動學法,在色慾方面做的不好,出現了病業假相。由於正念不強還是去了醫院看「病」,結果診斷是罕見的「病毒性結節性紅斑病」。高燒持續渾身無力,滿身都是大紅疙瘩不敢觸摸,一連打了七天針,每次都是打針後症狀消失,可第二天又復發。七天後本應好轉可一直沒有減輕,我忽然想起師父說:「有的老學員說:老師,我怎麼哪兒都不舒服,總上醫院去打針也不好使,吃藥也不好使」[1]。我立刻明白這是在消業呢,於是當即和老師請假回家和家人一起學法、煉功,一週內症狀消失返校。
去年年假回家,看完師父《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後,心中萬分焦急,決心一定做好三件事,並以實名訴江。還沒想回去後如何做好三件事,離家後到了對像所在地準備給她講真相,由於正念不足,用人心,結果對像和同學都沒有真的明白。回到單位上班後,狀態也不好,還打遊戲,自己明知不對,可就是控制不住玩的慾望,還藉口說明天就開始努力,結果到了明天下班後,又玩上遊戲了連續頹廢了兩天。晚上學師父的新經文,師父說:「這時間又這麼緊迫,沒修好的人怎麼辦呢?有的人還有機會,有的人甚至連機會都沒有了;有的人還來的及,對有些人來講你只能跑步了,可是,沒有那個基礎,對法又不能認識那種成度,那怎麼會有堅持的動力呢?你精進的了嗎?沒有在法中打下的基礎你也做不到啊。那個決心,那個堅定的信念,來自於法。」[2]
師父的話,使我猛醒,時間的緊迫、學法的重要。常人都懂「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的道理,我一定歸正自己。那晚學法到十點半,感覺很困就上床睡了。剛睡著,就感覺自己離體了。現將部份清晰的所見片段向各位同修呈現。
元神離體後,師父給我換了額頭、眼睛、後背等部份器官之後,我看到像地獄裏上刀山,下油鍋的場景,我順著一條通道向下滑行,兩邊不時還有火燄竄上來,知道自己正在向油鍋裏滑行,後背已經被燒傷,心想著我得上去啊,怎麼能往地獄油鍋裏下呢。然後慈悲的師父將我撈上來,並將我燒傷的部位包紮好之後,就來到了一個空間,看到了和自己下世時約定好的人,她對我說:「我是某某,你怎麼不叫醒我呀!怎麼不告訴我真相啊!」
我當時懊悔的不得了,嚎啕大哭,懊悔沒有救她,懊悔浪費了很多時間。我哭著求師父: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回人間救人。師父拍拍我的肩頭,同意了。於是我和師父來到了一層世界,我以為自己醒來了,就和家人講述剛剛發生的事情,本意是救人家,可是前邊說了一大堆摻雜各種執著心的廢話,剛要說重點的時候,他們卻見不到我,也聽不到我說話,無論我怎麼喊都沒用。我急得又求師父讓我回去。師父說:有兩種世界,一種是充滿著常人的情、幸福;另一種是經歷很多困難去講真相救人,你選哪一種?我說:「第一種固然好,有我的愛人,幸福又美好,但是我的責任是救眾生,我還是選擇第二種吧。由師父定奪。」
慈悲的師父又將我送到一層世界,我看到了一對夫婦,我沒見過,但我知道他們是我的父母。我就來到爸爸跟前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法正人間的時候你就得救了。爸爸同意了。我又告訴媽媽,媽媽也同意了。這時我就問爸媽:我呢?我在哪?(那個世界的我)。媽媽指著另一間屋子,我就走了過去,進屋沒有見到人,卻看到桌子上有一個盒子,裏面裝著一半白色一半灰色的粉末。腦子裏有個念頭告訴我:它是更粗的粒子,聞味兒就能回到人間。我就開始聞,要回到人間救人。慢慢就醒過來了。
整個夢從晚十點四十左右到十一點十九分醒來,我卻覺得經歷了好久!醒來後極其震驚。害怕醒不過來救人的情緒久久不能平靜,後背燒傷的痛感還依稀存在。
第二天午睡元神離體後,自己已在飛船上了。一位老者告訴我:「你現在坐火箭都未必能趕上人家坐火車到了。」醒來後,我悟到正法形勢在飛速地發展,我被拉開的層次太遠了,只有從現在做起多學法,在法中打下堅實的基礎,才能做好一切。於是我每天上班和有緣人講真相,下班後發完六點正念去公園找有緣人,晚上八點開始學法,每天一講,有時再多學,無論多忙都不忘學法,一定在法中提升。
僅以此文鞭策與我一樣不精進的同修,抓緊時間吧,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不要錯過那些與我們有緣的眾生啊!我們是他們得救的唯一希望!叩謝慈悲偉大的師尊!弟子一定會加倍努力做好三件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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