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賢開門見山:「今天是想好好聽聽法輪功,這次保證不打橫炮,只聽你說。你們為了信仰,生死不懼,這在當今絕無僅有啊!其中原因到底是甚麼呢?」李祥也說:「是啊,我總覺得這個問題很大。只是,別講得太玄。」
他倆帶著問題主動來聽真相,是個大進步。以往我也對他們講,可往往話不投機,有時甚至出現爭執,虎頭蛇尾,總沒有好結果。
為破李祥那個「玄」字,我從自身談起。
玄妙
我說:「大家都知道,修煉前我是黑、乾、瘦,修煉後變得白胖,人家還說我滿面紅光。這是真的嗎?」
「這是人所共見的事實,怎麼不真?」二位異口同聲。
「我修煉法輪大法至今十八年,從未生過任何病,二位覺得玄嗎?」「大家都說你顯得很年輕。我們老了,你還那樣。」趙賢有點淒然,「至於疾病,確實沒聽說你生過甚麼病。」
我說:「前些年我經營著一畝菜地,一直是露天栽培。趙福和我相鄰,也是一畝菜地,全部有四米寬的塑料棚覆蓋。可是論收益,我和他卻有很大的差異。原因在哪呢?因為只要我的甚麼菜要上市了,市場上甚麼菜就漲價,屢試不爽,一定的。這,只能說是玄啦。」
「這確實玄,不可思議!可是咱村的人都說是真的。這怎麼說呢?」李祥笑了。
趙賢也笑了:「據趙福說,他那畝菜園的收入,哪一年也不如你。要算利潤,那是多大的差距!可這又是明擺著的事實,玄又怎樣?趙福還說有一次跟著你種春白菜好像吃了點兒虧?」
「哦,是這樣,」我說,「那年我心血來潮要種春白菜,正好趙福有半畝菜地的塑料棚要更新。他說要借我的光發點兒白菜財,我們就一塊兒去買了種子、肥料,一塊兒整了地種上。奇怪的是他那菜苗又齊又旺,我這邊卻遲遲不出,最後只出了四分之一還不到。沒法子,只好重種。到趙福白菜上市的時候,那白菜價一路下跌,跌到一塊錢四斤都不好賣。他的白菜賣完了,我的白菜也要上市了,那價格又一路回升。我頭一天賣一塊錢兩斤,過了兩天漲到一塊錢一斤半。把個趙福弄得直發愣。」
「聽說那次趙福要學法輪功,你給他出了不少力?」李祥問。
「是。可惜他媳婦害怕,跟趙福鬧了幾天,趙福沒法子,只好作罷。」
落淚
李祥眨眨眼,頗有些神秘的壓低了嗓音:「聽說那年你撞翻了一輛大貨車?」
「那次車禍可真玄,」我說,「今天咱只能簡略說。那是過大馬路,走到路中間一抬頭,一輛大貨車直撲過來,我一下子就迷糊了。等我緩過來一看,那車已經越過我出去二、三十米,栽在了路邊。車上的水泥摔的滿地都是,一根粗壯的電桿被撞斷。若非師父保祐,那真得像人家說的那樣,連屍體都找不到。師恩浩蕩啊!」我落淚了。
「我倒寧願聽點兒玄的。」趙賢似乎不滿意我的簡略。
「其實也沒甚麼玄不玄的。」我說:「二零零二年在洗腦班,我拒絕所謂『轉化』。有一次被惡徒銬在一把椅子上,一人抄起一把鐵锨,用锨柄朝我雙腿猛砸下去。我當時只有一念:我有師父。我眼瞅著那锨柄砸下去斷成兩截,卻一點兒不覺痛,連紅腫都沒有。那你說玄不玄呢?另一惡徒拿一把齊嘴鉗子夾住我的耳朵,一邊咬著牙用力,一邊瞅著我。我居然只感覺被鐵鉗咬住的地方有點兒涼,心裏還在想:耳朵都是脆骨,怎麼聽不到脆骨被夾碎的聲音呢?那惡徒見我沒反應,狠狠的摔掉鉗子,罵道:誰弄來的破鉗子!就這事,你說玄還是不玄?我當時倒沒多想甚麼,被放下來後才忽然明白。師恩浩蕩啊!」我又落淚了。
這次,趙賢和李祥也落淚了。
快跑,喊醒人們
我們談了整整一下午。
這次對我觸動最大的,是他們不但聽的認真、迫切,而且認識都是正面的,和以往完全不同。尤其對「天安門自焚假案」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他們都真摯的流露出正義之士應有的憤慨。這變化明白無誤的傳遞著一個信息:師父法正人間的時刻將到,天滅中共,人到了逃生自救的最後關頭。良知尚存者找真相,求救度已成潮流。
突然,我想起了趙賢開始時的話題:「我好像還沒回答二位剛到時提到的問題吧?」
「我倒是覺得你已經回答了。」趙賢說。
「是的。」李祥點頭:「相信大法弟子都會有過和你類似的經歷。有這麼偉大的師父,這麼偉大的大法,不該用生命去維護嗎?!」
李祥深明大義的話擲地有聲,令人震撼。
這次,趙賢和李祥用真名做了「三退」,並一再囑託我儘快幫他們請《轉法輪》。李祥說:「我們早就聽你講過真相,卻拖到今天才醒來,不應該啊!」
「時間喪失的太多太多,我們只能快跑了。」趙賢說。
無論如何,能醒來就是福分,莫大的福分!要知道,還有無數的人仍陷在謊言的泥沼中等待死神的降臨。我們真得快跑,喊他們快醒來!快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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