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任玉玲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自己修煉法輪大法後的美好經歷以及遭中共迫害的事實。
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
一九九六年,我經父親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父親學了大法之後,把多年戒不掉的煙酒都戒了,一頭白髮開始轉黑,從五十來歲就開始吃的一天也離不開的降壓藥,降血脂藥全都不用吃了,血壓血脂一切正常,走路生風。
父親受益了,見我總請病假上不了班,就把大法介紹給了我。那時我婦科病嚴重,坐月子落下的頭痛,風濕關節炎,一感冒渾身哪兒都疼連眼睛都疼。我堅信父親絕不會欺騙自己的女兒,我開始讀《轉法輪》,並參加了法輪大法師父講法錄像學習班。第一天我就感到法輪的旋轉,師父為我清理身體,法輪從我的百會穴進入我的身體,在小腹處轉動。我既高興又感到很神奇,一兩天時間我就感到嚴重的婦科病不翼而飛。學大法剛幾天,我所有的病症、包括頭痛、關節炎全好了,全身一身輕,精力旺盛。從此我明白了師父傳的大法不單單是教人向善做好人,而是真正修煉的佛法。
我一遍一遍的看《轉法輪》寶書,每看一遍都有新的收穫,都更清晰的明白如何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從此我不再因一點小事就斤斤計較爭吵了,心懷放大了,不再妒嫉別人,不再爭強好勝,不再說謊,遇事向內找自己,修煉前點火就炸的火暴脾氣變了,不再發火變得溫和了。對家人,朋友,鄰里等所有的人都能為他們著想,更真誠善良寬容,很多人都說我人好和氣。
我以前是國營企業的職工,一九九八年下崗後,只能自謀生路,我就開了個洗衣店養家糊口,從顧客的衣服裏無論洗出多少錢物我都給保管好,如數奉還。顧客都願意來我店洗衣服,他們都說就在我這洗衣服最放心。
我的店租的是一間公家的小平房。剛開業時,這單位的電工是我丈夫的朋友,說好要每月給我停電半個月,可節省兩、三百元的電費。我心裏特別不好受,就找到電工說:「大哥,真不好意思,我是修法輪功的,不能佔便宜,我師父要我們按「真善忍」做人,請你還是把電給我接上吧,公家的便宜我也不能佔。我既然修煉了,就得按我師父教的做,否則我就不配再做我師父的弟子。」電工忙說:「我就去給你接上,你師父這麼好!大哥支持你煉法輪功。」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我被迫害非法拘留、勞教,乾洗店不能開了。二零零五年,我又重新開起乾洗店,電工大哥找到我說:「這幾年我天天都在找乾洗店,一看不是你我就出來,終於找到你了。」我和他講真相、勸他退出中共邪黨。他說:「我壓根就沒信過電視裏宣傳的,我就相信你做出來的,法輪大法好,給我退黨吧。」
一九九九年五月,我從一顧客衣服裏洗出兩千三百元錢,她取衣服時問我:「我的衣服裏有錢嗎?」我說:「多少錢?」她說:「兩千元。」我說:「你說的不對。」她說:「是兩千三百元,我故意少說點,想留給你三百。」我說:「我不會佔你的便宜,要想留就不會給你這錢了,說實在的這錢夠我交一年的房租了。」我把錢如數給她。她感動的甩給我五百元就想走,說謝我的。我趕緊拽住她把錢又塞給了她,經我善心的勸說她收下了錢。幾天後她又給我買了兩百多元的物品表示感謝,我不好再回絕她的謝意,只好收下了。我不想讓她破費就拿出兩百五十元的現金默默的裝到她洗的衣服兜裏。
還有一次,一位顧客來取衣服,她沒帶洗衣的憑證,還和我大吵大嚷。我等她平靜下來,把衣服給了她,然後遞給她四百元錢,她愣愣的說:「給我錢幹嘛?」我說:「是你的,從你衣服裏洗出來的,快拿著。」她說:「我衣服裏的?真對不起,剛才和你……」她的臉通紅。我叫她把錢拿起來。她說:「你這人真是太好了,一點也不記恨我,我下次還來洗。」還主動辦了一張兩百元的洗衣會員卡。我說:「這都是我師父教的好,要在以前我早就和你打起來了,錢肯定不給你了。」她說:「你師父是誰?」我說:「我師父大名鼎鼎,全世界都知道,他叫李洪志,我是煉法輪功的。」她驚訝的說:「原來法輪功這麼好!」
像這樣的事還很多。師父教我們去掉怨恨心,對誰都得好,無條件找自己。修大法後我不再和丈夫爭吵了,也不再記恨公婆對我的傷害了,我能理解他們、寬容他們,我的家庭和睦了。我也教育兒子要與人為善,不佔便宜,寬容對方,不傷害別人。我兒子在某建築工地做建橋樑管化驗的工作,送料的人送的砂子等材料以次充好,他們給我兒子好處費,叫他檢驗時寬鬆些,我兒子告訴送貨人:「我這一給你寬鬆,建出來的橋樑就是豆腐渣工程,我不能要你的好處費,我得為人民大眾著想。」
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我遭到非法勞教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我因堅定修煉法輪功,被中共人員關進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迫害。在這些地方,我遭到酷刑折磨及各種侮辱與羞辱人格的虐待。以下是我在勞教所遭迫害經歷簡述:
二零零零年十月六日,我去北京說句真話「法輪大法好」,被綁架,在豐潤區看守所被迫害一個半月,期間遭長時間銬雙手四十二天,睡覺也銬,幹活、吃飯都銬著,導致我雙手有半年的時間不能拿東西,一年多還沒恢復。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底,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在開平勞教所裏,獄警經常逼我們脫掉棉衣站到外面的冰上凍著;一次臘月的一天,我們背法,獄警賈鳳梅看到了,她就把我們叫到一個大敞房裏,打開所有的窗子,叫我們面向北面的窗子站著,一個人對一個窗子口面向外面站著,北風呼呼的吹著我們的全身,那天格外的冷,吐口唾沫到地上就結冰。犯人穿著棉大衣裹得嚴嚴實實的輪番看著我們,不叫我們動一下,叫我們說不煉功了才放人,我們都默默的承受著,誰都不放棄自己的信仰。我們八名法輪功修煉人從傍晚六點一直凍到凌晨三點來鐘,我們凍得都快僵了,手已不會回彎,腿腳僵硬不會邁步了,臉凍得像刀子割一樣痛。我們不能再承受了,再凍下去有同修就得出現生命危險了。我們慢慢的活動手腳開始煉功,犯人喊來了獄警,她們毫不同情還是要我們說不煉功不背法保證,我說:「我做夢都在背法,你說那咋辦?!」有同修腳凍裂了,不會走了。雙手凍得連一小塊衛生紙都拿不起來。早晨五點半又叫我們去跑步。
一次剛過完年,勞教所叫囂上面下令對法輪功嚴管,十多個獄警依次闖進一個個的監室,將法輪功學員背銬在小樹上,腳插到雪堆裏,逼迫我們放棄信仰,不說不煉功就大打出手,搧嘴巴、電棍電。第二天法輪功學員們手腳全都凍得裂大口子,臉打得青一塊紫一塊還有電棍的燙傷。那次嚴重的迫害,沒有一個學員妥協。
監室裏整天放污衊大法的廣播,捂上耳朵不聽他們就打我們。晚上睡覺,五、六個人的床鋪,叫我們十多個人睡,只能側著睡,一宿下來比干一天的活還累,腰酸腿疼,肝臟腎臟都痛苦不堪。無冬歷夏,颳風下雪,整天跑步,時常叫我們面牆罰站。